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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集合

隔了好久來整理小段子
還真多啊(震驚)
還大多用來換圖的
要不就是上課腦補(幹)
然後裡面很多范統???
還有幾篇是私設 見諒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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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壓床(金范)
「唔.....」
熟睡的范統,突然間有窒息的感覺。
什麼啊?我被鬼壓床了嗎?為什麼會這樣?
他皺了皺眉頭,想轉個身擺脫這個狀態,但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這次的鬼太猛了吧!
因為忍不住的關係,他睜開了眼——然後,他明白了那窒息感是如何來的。
才沒有什麼鬼壓床。一切都是因為睡在他旁邊的男人的睡癖造成的。
小金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樣的睡癖?抱得那麼緊是把我當成枕頭了嗎?剛剛緊得差點要壓碎我的肋骨耶.....這不,我才跟你在一起第一天,以後你也會這樣嗎?
范統想掙扎,然而,看著金侍熟睡的面容,他捨不得吵醒他。
唉.....算了,我忍一忍好了。大不了不睡,又不是第一次.....熬夜。以前我才沒有被人抱著睡的機會!
范統其實覺得這樣被抱著的感覺很不錯。他以前從沒試過躺在母親以外的人懷裡睡覺。那是一往獨有的安全感,自己一個抱著被子是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的——溫暖、甜蜜。
聽著金侍的心跳,范統閉上了雙眼。

「前輩,起床了。」
金侍溫柔地在范統耳邊喚道,同時欣賞著他的睡顏。
怎麼他的前輩......不,戀人這麼可愛呢?連睡著的樣子也是如此的迷人。瞧他的嘴角微彎著,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好夢呢?
「嗯......不讓我再睡一會.....」
范統慵懶地喃喃著,又埋進了金侍懷裡。這讓金侍內心暴走了——哪有這麼可愛的道理?范統簡直是犯了大規,一舉一動都能讓人著迷其中。
「......前輩,你好可愛。」
金侍把人圈在懷裡,低頭在他額上留下一個香吻。
「睡吧,睡吧,十分鐘後我會叫醒你工作.....不過如果你想睡,我也可以幫你請假,做兩份工作。」
「這怎麼不可以.....」
「當然可以!為了前輩,我願意赴湯蹈火!」
「什麼赴飯蹈水,不就是工作嗎.....不,我要起床!你不要這麼辛苦自己!」
范統講到一半,就彈了起來。
「.....前輩,沒想到我們在一起後第一次叫你起床,我是用這種方式啊。」
「前輩,你好可愛。」
金侍說著,又痴漢了起來,貼了過去抱住了范統。
「.....怎麼了。」
「我想再睡一會喔.....」
他埋在范統頸窩裡,繼而抬眸,目光中是一種讓范統著迷的溫柔。
「我想.....再抱著你一會。感覺.....真的好幸福。」

*

紅線(晚范)
今天是莊晚高第一天上大學的日子。
老實說,他並不想來上學。他像所有學生一樣,都寧願自由自在地呆在家裡。不過,因為他是一個勤奮的人,不願意讓自己無所作為。
他選的是占卜系。
會唸這個學科的,大多數都是奇怪的人吧。莊晚高想。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看起來跟平常人有什麼不同。
......怎麼沒人?
一進到課室,莊晚高就傻眼了——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進錯課室了嗎?不是,是占卜系的課室呀.....該不會是全部人都遲到吧?想到這裡,莊晚高的臉有點抽搐。
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褐髮青年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
「對、對不起、我遲到了.....咦?怎麼沒人?」
青年環視了四周一下,看來跟莊晚高有一樣的疑問。只見他困擾地抓了抓頭髮,然後來到了莊晚高身邊坐下。
第一眼看見他時,莊晚高突然感應到了什麼。不過,他決定當那是特殊能力產生的錯覺。
「.....同學,你的衣服穿反了。」
莊晚高剛想道早,就忍不住提醒了那個人。
「.....咦?......」
只見他在自己身上掃了兩眼,嘴型好像是在說某個髒話,就跑了出去換衣服。
.....這個人應該是個冒冒失失的笨蛋。雖然好像很失禮,但莊晚高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標籤了他。
「.....謝謝你提醒我。」
青年在兩分鐘內再次出現了,一臉尷尬的回到了坐位上。
「早安。」
「早。我叫莊晚高。」
莊晚高笑了笑,等待著聽對方回報名字。
「我叫.....范統。」
「......范統,早安。」
莊晚高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明顯,可是這個名字真的讓人很難忍住不給反應。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你會讀占卜系嗎?」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莊晚高帶起了話題。

聊著的時候,他一直隱隱感覺到什麼。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
到底是為什麼呢?
直到後來,他們認識了一個叫小紅的女生,那時候莊晚高才知道了答案。

「莊晚高,為什麼我感應到你有一條紅線?」
「.....別開玩笑吧。」
「不是啊!而且那條紅線在很早,開學時就出現了!」
「......」

開學的時候,他只認識了一個人。
那個穿反校服的青年。
那個糊塗的青年。
那個名叫范統的青年。
*


救贖(冽恩/親情向

恩格萊爾已經跟冽崔相處一陣子了。他發現,他的小舅舅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好像常常口是心非一樣。
他自認遲鈍,但這樣也被看出來的冽崔,似乎比較糟糕。
「恩格萊爾,下去吃早餐。」
以往都沒有人敢打擾他睡覺,但冽崔總是目中無人的直接開他門催他吃飯。
他坐了起身,睡眼惺忪地梳洗了起來。畢竟他想發作的話,大概會跟冽崔打起來,然後這棟房子就不用要了。
恩格萊爾洗完臉後,視野逐漸清晰了起來。這時他才看見了鏡中的自己。
面容冷漠無情,這只是一個軀殼。
目光還是一樣空洞。他的靈魂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而且這個五官,還真的很像那爾西......
回過神來時,恩格萊爾發現,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碎了。
「.....」
他並不會感到做錯了什麼,只是對房主有點抱歉而已。不過,這個房主是他的小舅舅,他又突然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冽崔,他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恩格萊爾自認沒資格說人家奇怪,但他總是覺得他的小舅舅很難以觸摸。
例如,有時候他一個人坐著想東西時,冽崔會走過來煩他他在想什麼。
有時候他以惆悵的神情看著天羅炎時,冽崔會問他要不要把天羅炎給他看看或者讓人修理。
有時候,他躺著看萬花筒時,冽崔會一副好奇的樣子想要拿過來看。
有時候,他醒來流淚時,冽崔會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問他怎麼了。
即使恩格萊爾很少跟冽崔吐露心聲,他還是會理他。即使有時候他真的是想一個人靜靜自閉。
這是因為他不好意思拒絕冽崔嗎?不是,他從來都不會感到對不起誰。
這是因為他想要被關心嗎?不是,他從來都不稀罕。
或許,其實是他感覺到某種名叫親情的東西吧。
他冰冷的心,總是因此而產生微妙的感覺。
那種得到救贖的感覺,除了范統之外,他是第一次從別人身上感受到。
「恩格萊爾,你怎麼笑了?」
正在吃早餐的冽崔,因為從沒看過恩格萊爾的笑而感到驚訝。
「.....沒什麼」
「只是,迴沙這裡,讓我找回了感覺吧。」
「......你在說什麼啊?」

*

關於誰跟誰睡的問題(修羅場)
「所以,路營方案就這樣啦!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
范統因爲睡過頭遲到,錯過了早上的大半個會議。
「范統,來來來,坐我身邊!」
修葉蘭一看見范統,就熱情地幫他拉了椅子。然而,范統才剛想坐下,金侍就拉住了他。
「前輩,您來啦,我幫你留了位置喔。」
「明明我這裡比較近,不要麻煩范統啦。」
「前輩,來嘛。」
......你們兩個不要我一出現就火藥味那麼重好不好!坐哪裡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一個位子嗎!然後什麼路營我沒弄懂啊!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先說清楚?
為了不要讓他們其中一方抱怨,范統坐到了珞侍旁邊。
後來,范統才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因爲音侍說想要做新嘗試,他們打算來一個東西方城高官路營團。
路營本身已經莫名其妙,但那個地點才是最讓范統傻眼的。
虛空四區?你們要到那個很恐怖很多魔獸的地方路營?認真嗎?然後珞侍你為什麼就拍板定案了?你沒意見?
「去去可以放鬆啊,沒差。」
范統得到了這樣的回答。然而,可以吐槽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多。
「小花貓那麼多能有多緊張?」
為什麼魔獸會反成小花貓!我才不認同音侍大人的腦殘認知,不要這樣!綾侍大人可不可以不要用「原來你跟音侍是同類」的眼神看我!
「啊?小花貓嘛,很聽話的。」
聽話個鬼!我就是被你的魔獸踩死的!
「沒關係,范統,我會做你的貼身護衛的。一眼關七不會讓你被傷害喔。」
......我不是沒能力保護自己的白色流蘇!我好歹也有個噗哈哈哈啊!而且我也會符咒好嗎!
可是,范統根本沒機會說話,因為金侍插嘴了。
「前輩,你不用擔心你的安危,一切由我負責,你的性命就交給我吧。」
小金你.....不要做這種謎之發言好不好!這不是電視劇的老套台詞嗎?你為什麼會懂啦!然後我真的不需要保護!
「用了,我不能保護自己。」
「好啦,那麼,你們自己分組,兩個人一個帳篷喔。」
珞侍才剛說完,范統也還來不及產生不詳預感,修葉蘭和金侍就同時出聲邀請范統了。
「范統我跟你是摯友對吧?都同居那麼久了你一定會跟我組對不對?」
「前輩,我半夜能起床幫你蓋被子,早上能叫醒你,睡不著能幫你煮宵夜喔。跟我組,一定好。」
.....小金你是在賣廣告嗎?感覺像什麼智能機器人.....不對!我想都還沒想到要跟誰組,你們急什麼!
「等等.....」
「前輩,別猶豫了。」
「范統,你一定要跟我睡!」
不要無視我的等等又吵起來!火藥味都快嗆死我了.....
「跟敵國高官睡,恐怕會很危險。前輩,您隨時會被謀殺,性命不保啊。」
「什麼?貴國不要胡亂猜測和質疑我的人品啊。而且,范統你不怕跟他睡一晚貞操就沒了嗎?」
什麼可怕的東西——你們兩個放過我——
「我、我不跟珞侍睡就不好了。」
「呵呵,那就是金侍跟修葉蘭一組咯。」
......真的沒關係嗎?我不想早上看見他們兩個的屍......不不不我什麼都沒說!
談到這裡,東西方城路營之行算是去定了。但之後到底會如何?沒人知曉。

*



急救(伊那)
「所以,CPR的程序分為三步,首先要做的就是.....」
今天,學校來了一個醫生,是專門來這裡給學生們傳授基本的急救知識的。然而,有興趣的人似乎不多。從半班睡著了這點就可以知道課程並不怎麼吸引。
「嘖.....真無聊......」
伊耶雖然沒有睡著,但他也是一邊聽一邊分心,摺起了紙飛機準備飛到窗外。
「最重要的一點,是檢查患者有沒有呼吸,需要湊近患者的嘴、鼻子查看並確認.....然後就打開呼吸道,心外壓,再人工呼吸......」
「到底學來幹什麼啦.....有屁用......」
紙飛機在微風承托下飛到了操場上空,盤旋了幾圈後掛到了樹上。有一隻蝴蝶被驚嚇了,從葉間飛了出來......
這樣的細節也能被粗心的伊耶看見,證明了到底這一節課有多無聊。
直到下課鐘響起,伊耶才回過神來。



「好無聊啊,都不知道今天到底上了三小課。」
伊耶雙手枕在腦後,悠閒地跟那爾西一起向校門走去。
「你又沒聽?」
「有聽一點......有屁用?」
然而,仿佛是為了反駁伊耶對急救知識有用沒用的質疑,就在那麼一瞬間,那爾西突然兩腿一軟倒了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那爾西——?!」
這下可嚇壞了伊耶了,他馬上跪到了他身邊,搖了搖他的肩膀。
「你醒醒啊?」
不知道為什麼,伊耶在這危急時刻想起了醫生的急救教學。他發現那爾西似乎失去了意識後,腦裡浮現了那些步驟。他慶幸自己不是完全沒聽。
「最重要的一點,是檢查患者有沒有呼吸,需要湊近患者的嘴、鼻子查看並確認.....」
醫生的話清晰地指示了伊耶。他湊了過去,撫了撫那爾西的臉。
「不要有事.....那爾西.....」
「我還沒跟你告白......」
接著,他側著耳朵靠了過去那爾西那裡。他隱約聽見了他的氣管響著微弱的空氣流動的聲音,嘴巴也微微開合著,但呼吸不太規律。
「那爾西,醒來啊。」
伊耶聽了一會,準備幫他進行心外壓。
就在這個時候,伊耶突然感覺到有哪裡不對。他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溫度就貼了過來,臉頰與嘴唇接觸了。
怎麼了?伊耶被嚇朦了。恰在這時,一張俊臉近距離地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了?你不是要告白嗎?」



那時,那爾西是靈機一觸才會產生出這個想法的。
跟伊耶一起走的時候假裝昏倒,是不是就有可能騙一個人工呼吸呢?
他深深為上課時也能想到這裡的自己感到絕望,不過,他也沒猶豫。反正這是個得到喜歡之人的吻的大好機會。
拿不到,也能體會一下被伊耶關心緊張的感覺吧?
決定了後,那爾西就真的在那時候裝昏了。沒想到,他聽到了讓他感到意外的說話。
最開心的事,莫過於發現暗戀對象也喜歡自己吧。
所以,當那爾西聽到了伊耶那句話時,他毫不猶豫地醒來,親了伊耶的臉頰。
「你.....你不是昏倒了嗎!」
伊耶的臉漲紅了,顯然是因爲知道上當而感到羞恥。
「不是,我裝的。原本想等你幫我人工呼吸,沒想到你就告白然後湊過來聽我呼吸。我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
伊耶馬上站了起來,害羞得想找地洞鑽。
「別走,你不是要跟我告白嗎?」
那爾西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了回來。
「你太卑鄙了——!」
「你真好騙。還是我太聰明了!」
「你閉嘴!信不信我讓你真的昏倒?」
「敲昏我?」
「不是!回去操昏你!反正都是情侶了!我想這麼做很久了!」
「......」
他決定忽視「我想這麼做很久了!」那句。
「怎麼樣?怕了沒?不准再提!」
「但你的告白......」
然而,那爾西似乎真的很執著想聽到那四個字,所以又重新提了一次。
「你要聽?」
「嗯.....喂!」
話音剛落,伊耶就一下子把那爾西推到了牆邊,單手壁咚了他。
「我喜歡你。」

*

偶然一瞥(伊那)
今天是三年甲班和乙班一起上游泳課的日子。
甲班和乙班的同學都很討厭這天。不是因爲老師教得不好,而是今天總會有嚴重的閃光傷害眼睛——不過,也有女同學很享受這視覺的盛宴就是了。
「嘖,閃屁啊,不就是游個泳而已嘛!」
「對啊!就是啊!」
兩個男同學一邊戴上太陽眼鏡,一邊不爽地竊竊私語。原因是,池邊那兩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那爾西,我真的很喜歡上游泳課。」
「.....你別碰好不好。這裡有很多人。」
「人多又怎樣?我就是要碰,你奈我如何?」
「......」
反正伊耶就總是在揩油。雖然不是不能理解為何他要這樣做,但公眾場所下這麼做也實在太沒公德心了。
「我游泳,你走開。」
「我們一起游。」
翻身進水,兩人立刻開始了勢均力敵的比賽。
同學不太希望他們游回來後在終點相見,反而想他們一直游下去。這樣不論是對誰的眼睛健康都很有益處。
畢竟,在泳池裡摟抱親吻的畫面,男同學看了被閃,女同學看了心碎,老師看了嘆氣。



游泳課總是讓人筋疲力盡,下課後洗澡換衣服也是一件繁複的工程。
那爾西拿著毛巾準備洗澡。不料,這個時候卻有一隻手在他翹挺的臀上吃了個豆腐。不用猜,不用回頭看,那爾西就知道是誰了。
「.....你想怎樣?」
「你臀好翹,泳褲都被你撐起了撐得好緊,太性感不摸上一把怎麼行啊。」
那爾西對這色狼發言的反應是不予理睬。
「欸,又不理我。」
「.....洗你的澡去。」


溫熱的水淋在微涼的皮膚上,給痠痛的肌肉帶來了緩解痛楚的效果。溫暖的蒸氣薰到面上,連帶著精神疲勞也被治癒了一點。
那爾西最喜歡的事就是游泳課後洗一個熱水澡。由於這是最後一課,他會拖到人差不多走光了才去洗,這樣噪音也少點。
微長的金髮因爲濕了水而垂貼在額前,有點阻礙視線。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留長,或許是聽了情人的意見吧。那句「你留長髮會好看點」是促使他這麼做的原因。
那爾西嫌頭髮礙事,抬起了手把金髮撩到了背後。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浴簾居然被拉開了,那爾西一愣,一看過去就撞上了伊耶的視線。
以伊耶的視覺來看,他確實看到了世上最美好的光景——那爾西全裸不說,那抬手撩髮的動作根本就讓人產生了直接撲倒他的衝動,背上那條凹陷的溝線,直接為畫面加分。
真正的背影殺。還要看到了那側面。
伊耶本來是以為裡面沒人才進去的,沒有目的。但現在,他有了。
「.....你開錯簾不道歉,還走進來想幹什麼?」
「我不想錯失這個大好機會。」
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聽學校工友說,那天晚上淋浴間有兩個人很晚才離開。有人說是鬧鬼,也有人說是有人被罰清潔,不過,實情是如何,永遠只有兩個人知道。

*

感應(噗范/友情向)
最近,噗哈哈哈莫名的感到不適。
他從未試過有如此異樣的感覺,那種隱隱約約揪著痛的心理疼痛,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的。
「普哈赫赫,你在想什麼?你站了一天了。」
當祭霜笑著向噗哈哈哈走去時,他鄙夷地哼了一聲,剛才那顯著少許難過的碧色眼睛,看向祭霜時當即恢復了平時的冷若冰霜。
「不關你的事。」
「普哈赫赫,我並沒有迫你做什麼過分的事吧?你剛才在憂傷什麼?」
狡猾的祭霜敏銳地捕捉到了噗哈哈哈的心情,以略帶諷刺的口吻問道。
「本拂塵沒有!」
噗哈哈哈理所當然地激烈反彈了,但是祭霜的問題卻尤如一支利箭一樣戳中了他的心。
憂傷的情緒,噗哈哈哈並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他只知道在他做了那個決定以後,那種陌生的刺痛就偶爾會出現。
噗哈哈哈還察覺到,自己會不時驚醒。
以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每一次都睡得很安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作惡夢一樣猛然睜眼。
明明他什麼都沒夢到,卻會覺得驚心,醒來後內心還仿佛一直牽掛著什麼。
「你在想念你的前主人吧?」
對祭霜來說,這個神器的心思實在太好猜了。能讓他在意的人,其實是唯一的。
「你閉嘴!本拂塵沒有!」
他又一次否認了祭霜。但是,祭霜這一問,他覺得心好像抽搐了一下。
聞言,祭霜冷笑一聲,不再跟噗哈哈哈糾纏,留下了他一個人在原地。
噗哈哈哈收起了帶著惱怒的眼神,內心的劇痛翻倍地席捲而來。
明明已經做好了計劃,為何還要擔心?
明明已經打算了離開,為何還要掛念?
明明......明明他想要解除契約,為何還是懼怕哪天再也感覺不到靈魂相繫著?
他有太多的疑問。但是,現在再也沒有人會為他解答。
冷凜的風迎面吹來,噗哈哈哈閉上了眼,任由它們吹起自己的長髮。
如今,噗哈哈哈再也不會玩自己的頭髮。只因那會引來祭霜一番明嘲暗諷。
他也不能要求祭霜給自己買洗髮香精,要是提出了,肯定又會被說癖好古怪。
他以為他能接受這樣的變化,可惜,那只是自欺欺人。
噗哈哈哈再睜眼時,心裡突然起了一種奇怪的共鳴。
那微妙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他想思考那是什麼,但最後又強行終止了自己的念頭。
再想下去,又會痛。
是錯覺吧?
他以這個籍口甩開所有想法,並努力排除自己內心隱約的感應。
「.......」
他張開了自己的手掌,看著手心沉默了好久。
那人曾經在這裡教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認......
在噗哈哈哈終於覺得有點視線模糊時,他這才打斷自己所有想法,回到了祭霜身邊。






「......小銀,你覺得,他會不會感覺到呢?」
「擬態是出於前輩的思念吧。或許他也在想你,所以會有感覺?」
「......嗯,不希望吧。」



*

舅甥那些不為人知的日常(親情向)
最近,身為迴沙代王的冽崔有了新鮮的感受。
那種期待又雀躍,卻又有點害怕緊張的心情,他是從未有過的。
絳風雖然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但當冽崔跟他提起這件事時,冽崔還是覺得他看起來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興奮。
畢竟,即將要做人家舅舅,家裡又即將迎接一個新生命,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霽雨懷孕已近十個月,沒多久後就會誕下一個小王族。對此,冽崔真的比起霽雨本人還要緊張。
「冽崔,你怎麼又來了?」
對於一天到晚來拜訪的冽崔,霽雨不禁有點小無奈。畢竟,孩子的媽媽明明都沒那麼神經緊繃。
「你就由他吧,霽雨。」
坐在旁邊的絳風雖然還是一貫的平靜,但他臉上卻也難得地出現了笑容。
「我們都很期待做舅舅。」





「恩格萊爾,不要跑那麼快,危險!」
孩子在學會走路時就對什麼都很好奇又過於活潑的時候,身為母親的霽雨就得很操心了。
正在花園亂跑的金髮孩子已有一歲齡,名字叫做恩格萊爾。這個小傢伙是王族的寵兒,無論是哪位王族都很疼愛他。
霽雨是母親,那就不用多說了,一定是全天候關注保護著恩格萊爾,做好身為一個母親該做的一切。
冽崔和絳風,這兩個人是霽雨的哥哥,也就是恩格萊爾的舅舅。
冽崔第一次嚐到了面對一個新生命的喜悅。在霽雨沒空要忙時,他總會搶著帶恩格萊爾去玩,搶著照顧恩格萊爾,仿佛是生怕當不好這個舅舅;而不常表達情感的絳風,偶爾也會對這個孩子展現一種沒有人看過的慈愛。
「恩格萊爾......幫我攔一下他——」
跑累了的霽雨,看見前面路過的絳風,氣喘吁吁地喊他幫忙。
於是絳風來到了恩格萊爾面前,用身體擋住了他。
「恩格萊爾,不要亂跑,摔倒了會受傷。」
就算王族長大後練好了會不怕受傷,但一個新生王族還是很脆弱的,他捨不得甥兒受傷。
絳風的聲音是一種少有的溫柔,一邊說著一邊蹲了下來,手繞過恩格萊爾的身子,輕輕抱起了他。
恩格萊爾似是有點不甘心不能繼續跑,用不高興的眼神盯梢著絳風。
「我有比跑步更好玩的東西。來,看這邊,你會喜歡的。」
絳風一邊說,一邊把恩格萊爾抱到了左手上,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一彈,指頭就冒出了讓恩格萊爾目不轉睛的冰藍色光芒。
恩格萊爾應該是對這樣的力量有感應。絳風這麼判斷,不過目前更吸引的應該是視覺效果吧。
只見他輕輕地把手臂往前伸,空氣中的水分子瞬間凝結,指尖躥出了一股瑩藍的冰霧,再化為晶瑩剔透的漂亮冰晶,在陽光下泛著迷人的光茫。
這個過程中,恩格萊爾不僅沒有移開視線一秒,還伸手似乎欲去觸碰那神奇又新鮮的力量。
他單手接住了晶體,拿到了恩格萊爾面前。
「碰碰看。」
恩格萊爾看了看溫柔地笑著的絳風,小手摸到了冰體上,卻因寒冷而馬上縮了手。但他沒有不高興,反而還雀躍無比,小臉上笑出了一個酒窩。
「神奇吧。你很快就會學到的。」
陽光下,絳風那張俊俏又帶著微笑的臉,顯得格外溫柔。
遠處看著舅甥兩人的霽雨,也不禁溫暖地笑了。




「恩格萊爾,來認字——」
一個五歲的孩子,就是到了學習的時候。但是,這個王族的孩子似乎不太願意乖乖坐在書桌前。
今天霽雨沒空,那就自然而然的是由某位熱心的舅舅來負責帶他學習。
「不要。」
恩格萊爾調皮地笑笑,然後運用剛剛學好的隱身術,消失在冽崔面前。
「......」
這個魔法對常人來說是天資聰穎的人苦修才能運用自如的,但身為王族的恩格萊爾,五歲就能用的綽綽有餘了。
只是,這對冽崔來說只是小把戲。他很快就追上了恩格萊爾,迫使他現形。
「你要去認字啦,不要亂跑。」
「我要去玩!」
被抓住的恩格萊爾鬧彆扭了,睜著委屈又無辜的藍眼睛,直視著冽崔。
一瞬間,冽崔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很脆弱。
賣什麼萌啊?這孩子是故意的嗎?
其實,還真有可能是故意的。畢竟恩格萊爾很聰明,從小就懂得抓人的弱點。
「.....不行,你媽媽吩咐的。」
冽崔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不要敗給這個甥兒。
「為什麼啊?」
「....你要學習才能好好做事啊。」
「舅舅......」
於是,冽崔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禦再次被擊潰了。
「好吧,舅舅陪你去玩。不過,舅舅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
「先親舅舅一下。」
想當然爾,還是演變出了恩格萊爾在逃跑冽崔在抓人的局面。
而後來又知道了一切的絳風,禁不住嘆氣。
「為什麼那麼好討的東西只有冽崔討不到啊?」


*

他們所需要的(暉那/親情向)
修葉蘭睜開了眼,側轉身,靜靜地注視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他一直都面對不了這個人。
或許他能在范統體內關心對方一切,或許他能想出很多從未說出口的話。但當他真的有一副身體,能夠說話時,他卻總是沒有勇氣面對。
他知道這是因爲他軟弱,又很愛逃避。
明明是世上唯一的血親,為什麼總是有一層隔閡?
明明是彼此最愛的人,為什麼總是不願向對方剖白和表達?
他的結論是,他一直都無法面對自己遺背了承諾這件事。
答應過會回去,卻是以死亡來回應了弟弟對他的想念、希望和期待。
即使平時總是嬉皮笑臉樂觀開朗,面具下的自己是怎樣的,他很清楚。
眼裡總是淌著淚,內心總是淌著血。
直到現在,他仍厭惡著這樣的自己。
他撐起了身子,看向手心,任由那處被水滴沾濕。



當那爾西睜開眼時,他發現睡在旁邊的人坐了在床邊一語不發。
話說他們之所以會有機會睡在一起,是因為那爾西答應了修葉蘭一個賭,最後輸了才得睡在一起。
不過,他也不抗拒。至少,這樣就有一個理由可以跟自己的哥哥一起睡覺、過夜——第一次跟他同床共枕。
臨睡前,他注視了修葉蘭的臉好一會。他有好多話想說,最終卻仍是以沉默帶過所有擠在腦裡的東西。
沒有勇氣。他沒有勇氣問自己的哥哥。
看著修葉蘭的背影,那爾西正思索著要不要開口,卻突然聽見了一聲抽泣聲。
聽錯了吧?
仿佛是要否定他聽錯,那吸鼻子的聲音又再一次傳出,並伴著肩膀的一下抽搐。
「那爾西......」
更讓那爾西驚訝的是,這夾著哭腔的稱呼。
「為什麼,我總是無法面對你.....我是不是,很沒用?」
修葉蘭沒有轉過來,大概是,真的「無法面對」吧。就連對睡著的他,他也無法把內心的話道出來。
「明明我都回來了.....明明我又再一次見到了你......為什麼?我好想跟你說話,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我卻總是在逃避,到底在躲什麼?」
那爾西聽著他的問題,驚覺他也不懂回應。
他們兩個,內心在想的東西其實是一樣的。
有太多的話因為種種原因而一直憋在心裡,每次看著彼此的臉,想說出來但是沒有勇氣來支持。
只是,那爾西沒想到修葉蘭居然會因為憋太久而有這樣的表現。
說不定他一個人的時候也會這麼難過?
平時頂著一張笑臉的他,在笑容遮掩下的悲傷到底累積到什麼程度了?堆積如山?
那爾西不知道,但他感覺到修葉蘭很痛苦,很內疚。苦於沒機會說出口的,每天反複折磨著他,侵蝕他的精神。
抵抗悲傷做出一個微笑,修葉蘭做得很習慣,但不會麻木——他多愁善感,再嘗試無視也一定無法排除。
「以前我想對你說這句的時候,我怕會嚇到你。我一直拖延,沒想到後來就再也沒機會了.....哥哥真的很沒用呢,明明是弟弟卻不願意有話直說。」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笑著在說的,但那道笑一定很難看,很苦澀。
「......現在,我活回來了。那次在天頂花園說過一遍的話,我每天都想認真地對你說一次。開著玩笑跟你說時,會被你罵。但其實是因爲哥哥認真不起來啊.....」
「哥哥很沒用。我現在也不敢看著你的臉說,明明只是三個字......」
「那爾西,我現在說了,你會聽嗎?」
會,當然會,我醒著。
「好吧,我知道你在睡覺。但哥哥也希望你聽這句話。」
「我愛你。」
這句話沒夾雜著開玩笑的成分,也沒平時的輕佻,而是充滿了悲傷和痛苦,還有就是,很真誠,帶著深沉愛。那爾西心尖一陣戰慄。
就在那麼一瞬間,那爾西壓不住心中溢出來的東西,一下子後擁了修葉蘭。
後者顯然完全無法反應過來,那貼到背上的溫度是屬於誰的,根本沒有別的可能性。正因如此,他才呆滯在原地。
「哥哥。」
那爾西說話一向都帶刺,一向都冰冷沒有溫度。但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卻前所未有的柔和,顯然放下了內心所有的防禦。
其實,他們是一樣的。那爾西的堅強也只是表面,實際上的自己有多不堪一擊,他很清楚。
「我也愛你。」
這是他唯二兩句話。說完以後,他就無法再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了,眼淚像打開了水閘一樣從眼眶汴汴流出。
內心最柔軟的或許就是這塊了。修葉蘭完完全全地觸摸到了這部分,築起的的圍牆再厚,終究禁不住這樣的話語。
他是原生居民,不像他哥哥一樣可以重生。如果哪天他出了意外——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後天,那他就永遠無法說出口了。
每時每刻,都是倒數。
修葉蘭似乎想通了,他轉了過來,二話不說,緊緊地與那爾西相擁在一起。
此刻,他們的心是真正貼近了。體溫、呼吸、心跳,一切都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清晰。
或許,比起「我愛你」,他們更需要的是這樣一個擁抱。真正地體會血脈相連的感覺,真正地聽見那顆跳動著的心臟在律動,真正地感受到彼此的生命。
他們是對方世界上唯一的血親。注視著對方的時候,就像照鏡子一樣。
明明長得那麼相像,心的距離卻是那麼遠。
十多年,積下了許許多多說不清的東西。他們無法一一向對方訴說。他們都覺得,該聽的那個人不會想聽。
其實都是苦於沒機會,也沒勇氣。
他們其實是一樣的。
他們都感覺到肩膀被沾濕了。那是淚水,是因為同樣的情緒而流下來的淚水。
「那爾西.....我盼了好久.....」
就是這麼一個擁抱,他們都盼了好久。
那爾西沒有回應。但那份讓人感動的溫暖,他相信修葉蘭一樣有感受到。


「我愛你。」
重新躺下後,修葉蘭撫著那爾西的臉,溫柔地重複了一次這句說話。
那爾西對這樣的接觸感到不習慣。但是,他沒有抗拒,一個微笑就是他的回應。
對著修葉蘭,不必說太多。他知道他會懂。
有些話是必須的,但只有幾句。
兩顆相繫著的心,從來就不需要太多言語。
前提是,他們必須知道心是連心的。
「睡覺吧。」
那爾西輕輕說了聲,然後摟緊了修葉蘭,主動埋進了他的懷抱裡。
修葉蘭愣了愣,似乎無法適應眼前的弟弟。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他露出了甜蜜的笑。
「晚安。」
我愛你。



————————————
期待一下下次吧(沒有人期待)
范統反話好好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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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更文...心好累...高中理組生涯好難喔...
寫起來很長 分三次發
發發刀 那爾西這個本命就是要虐一下啊
然後 再次感謝晴幫我畫的配圖
真的好用心❤️一樣收在文末
*劇情掐造有
*如雷請退出
下收
———————————
1.好像發現了可是說不出口



我好像不太對勁。
每次看見范統都會心跳加快,每次都想要靠近他,每次都想跟他待久一點.......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可是.....說出來就會毀了。我很清楚。
還是......維持這樣吧。

「范統。」
「欸,什、什麼事?」
「你有沒有喜......算了,沒事。」
「......那我先不走了,那爾東。」
「嗯。」

我知道他有喜歡的人。
他也像我一樣,發現了但說不出口。
只是,被發現那個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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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CP

*這篇是關於十個沉月人物覺得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喔

*文末有腦補的配對篇

下收。

——————————————
東西方城日報

最近本編輯收集了有關大家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發現大家快樂真的好簡單,都是吃喝睡。而我啊,當然是四處纏人拿情報收錢最快樂了,還有偷看綾侍大人......噢,他真的好美......啊啊啊不要打我!我現在就入正題!

居民的快樂既然如此平凡,不知道高官們的快樂又是怎樣的呢?那麼,讓我們來看一下吧!


關於東方城高官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

代理侍范統:
1)沒說反話
2)有薪水拿
3)有人請吃飯
4)武器沒有要求我買東西
5)不用回到重生水池
評語:這位代理侍的薪水狀況是不是揭露了什麼?

代理侍金侍:
1)前輩跟我說早安
2)前輩跟我坐
3)前輩理我
4)前輩跟我有交流
5)前輩有事找我
評語:這位代理侍真尊敬自己的前輩......

國主陛下珞侍:
1)頭髮沒有打結
2)音侍沒有鬧事
3)到某閣玩貓
4)居民們活得開開心心
5)能欺負和嘴炮范統
評語:國主陛下對下屬真好,一定能跟他們一起將東方城帶向一片光明。

神器彌洱鈴:
1)能跟哥哥一起
2)能跟哥哥說話
3)能跟哥哥睡覺
4)能被哥哥注意
5)能有一個哥哥
評語:我們偉大的沉月原來是兄控。

神器普哈赫赫:
1)睡覺
2)洗頭
3)有被范統帶上
4)范統有起床練習
5)范統有薪水買洗髮香精
評語:真是一把好武器。


關於西方城高官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

梅花劍衛修葉蘭:

1)能跟范統去吃飯和玩
2)那爾西不罵我
3)能聽到那爾西叫我哥哥
4)看到那爾西笑
5)那爾西沒有被拐走
評語:高官們不是兄控就是弟控.....不,失禮了,哈哈哈。還有,代理皇帝原來被拐過嗎?有沒有詳細情況?

鬼牌劍衛伊耶:
1)雅敏碟沒有來煩我
2)恩格萊爾不當眾叫那個蠢稱號
3)恩格萊爾沒有去東方城
4)死老頭沒有一口氣問十個問題
5)沒收到增高鞋
評語:鬼牌劍衛,心情要愉快哦!

代理皇帝陛下那爾西:
1)雪璐沒有被丟出窗外
2)預算足夠
3)恩格萊爾沒有殺死我
4)雅梅碟沒來煩我
5)奧吉薩沒暗中諷刺我
評語:......代理皇帝陛下跟各位高官關係錯綜複雜,真是耐人尋味。而且,紅心劍衛到底......?

神器天羅炎:
1)主人跟我聊天
2)戰鬥
3)追打千幻華
4)想像自己是一個男人
5)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評語:天羅炎小姐真是一把好鬥的好武器!

落月少帝恩格萊爾:
1)看到范統
2)天羅炎在我身邊
3)看萬花筒
4)其實我不想答
5)因為我不想活
評語:......希望少帝陛下能常常保持快樂的心境!


P.S.本報編輯因爲想要收集這「讓人有動力的五件事」,鑽頭覓縫差點連命也賠了地找到了十位東西方城高官並拿到了答案。為了避免被直接殺掉,他還讓某位代理侍幫忙一起問人,結果十分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結果刊登在各城日報上。

本期日報到此為止,感覺大家閱讀!

—————————————
比較歡樂的小短篇?
寫得很開心
不過啊,我其實倒想寫寫看暉范伊那配對設定的版本......只是怕大家看西批看太多看膩了還會覺得我一直洗
決定這個小腦補丟在下面
不想看的就不要往下滑了!!
CP:暉侍X范統、伊耶X那爾西
閃光注意?










請問閣下,生活中哪五件事會讓您感到快樂且有動力活下去?

范統:
1)不要當眾被修葉蘭調戲
2)修葉蘭不要太黏
3)跟修葉蘭逛街逛一整天甚至一個下午
4)聽修葉蘭溫柔的耳語
5)每天早上被修葉蘭的早安吻喚醒

修葉蘭:
1)當眾調戲范統看他害羞面紅
2)每分每秒黏著范統
3)能牽著范統
4)范統容忍我的胡言亂語
5)早上比范統先醒時能欣賞他的睡顏

伊耶:
1)突如其來壁咚那爾西看他慌張
2)扯那爾西領子吻他不用煩惱身高問題
3)欣賞那爾西的身體
4)趁那爾西洗完澡穿著浴袍防禦力低下時揩他油或者直接上他
5)醒來睜開眼就能看到世上最俊美的臉

那爾西:
1)伊耶在我工作時送甜食來
2)偶爾主動一下看伊耶嬌羞
3)伊耶不罵人時低沉磁性的聲線
4)故意穿單薄點誘惑他
5)睡醒時發現自己睡在在伊耶溫暖的懷裡

統一評語:您們根本有彼此就很開心了吧?而且由於某些內容兒童不宜,且閃光有可能造成傷害,內容將會保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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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伊那(喂
 

小月的點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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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來寫去他們也還沒結婚...還不是因為你太囉嗦
再一兩篇 哈哈哈哈哈
下收。
——————————

這句話對他們來說,是難以對彼此說出口的。

這其實是他們唯一的界線。

一切只需要一方的主動。

或許,他們只能籍拍攝劇集的機會,說出「我喜歡你」。

———————————
「我已經......等了你很久......」
伊耶看著那爾西意亂情迷的雙目,湊了上去。
「我也.......」
還沒說完,男人就欺了上來,用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他的話語。
房間的燈光浪漫神秘,昏暗的光線映在兩人身上,把氣氛襯托得更為曖昧。整齊的床單慢慢因爲兩人的動作而出現了皺摺,變得凌亂了起來。
接吻,他們不是第一次,但是這個本來柔和的吻跟以往不同,他們沒有鬆開,而是在慾望的帶領下逐漸演變為熾熱的激吻。伊耶比身下人更要進取一些,擄掠的動作兇猛得仿佛是要把對方的體液吸乾一樣,對方身上單薄的衣物也很快地在他猴急的動作下被全部剝落。
雖然之前不是沒看過那爾西的身體,但在床上,這副驅體看起來多了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力——不過,就伊耶看來,他什麼時候都這麼誘人就是了。
伊耶的指尖觸上了那爾西結實的胸膛,從上慢慢滑下,繼而碰到了他性感的腹部。即使只是碰,也讓人感到興奮不已。
「那爾西......你好美......」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瞳孔中的目光迷濛痴迷,明顯已經被旺盛的慾火燙得快要受不了。
那爾西粗喘著,還沒從剛才的吻中緩過氣來,但他整個人早就方寸大亂了。
他聽見被子中傳出了解皮帶的聲音,腦袋頓時亂了起來。
******************
為什麼?他問自己。
為什麼他要這樣問、這樣做?
明明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
這個問題,他無法很快地回答,但答案卻已經浮現了出來。
沒有人喊停,那就是說,他們要繼續。
不過,那爾西已經忘了劇本上寫了什麼。不僅僅是因爲床戲太刺激,還因爲對方那個問題。
他拉起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那爾西感覺到了他激烈的心跳。在此起彼伏的呼吸間,那不規律的顫動還格外清晰可聞。
這個人,在幾個月前出現了在他的模特生活中。老實說,模特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是枯燥的,難得有大型活動,當然是好事。然而,他沒想到這個拍戲的搭檔,居然會在不知不覺間使他沉浸其中,更在不知不覺間偷走了他的心。
伊耶是個能唱能跳開朗陽光的青年。他們相遇時觀看那場伊耶的個人演唱會,就充分彰顯了他的個人魅力。但在拍戲期間滋生的感情,他卻無法給出一個能說服自己的解釋。
或許,「喜歡」這個情感,一向就是不能用言語來解釋的吧?
或許,那次他偷吻伊耶、或者看著他時自然展露的微笑,就是情感的反射。
或許......他早就,不能自拔了。
聽了伊耶的問題,那爾西茫然地覆上了他的手。
「我有感受到.....我有.....我怎會感受不到?」
「那麼......就讓我們來感受一下......彼此吧......」
這不是對白。
這是,他內心的獨白。
******************

「準備好了嗎?」
「......」
兩個人看著劇本,不約而同地沉默。
這個劇本,就算生理準備好了,心理也未必能完全冷靜接受。
通常這種劇集除了有相戀情節,還少不了煽情的床戲。這個環節相信是最吸引的部分之一,雖然不是完全露骨的上床畫面,但還是需要激吻和裸上身的。
那爾西是第一次拍床戲,沒經驗的他感到緊張之餘,還心情複雜。瞥瞥身旁的伊耶,他也一樣緊鎖著雙眉。
拍戲而已,沒事的——他告訴自己。
「那麼,開始吧!」
「......這麼快?」
「你們兩個看劇本看了快半小時了啦。不過是幾句,記得來吧?那爾西還好像沒對白喔?」
導演那副輕鬆的樣子,讓那爾西不禁在心裡吐槽——那麼了不起你來拍啊。
想到要跟伊耶在床上接吻,擁抱,他就不自覺地心跳加快了。
每次跟他接吻的時候,他都會心律不整,無法平靜.......這到底是為什麼?
回想起上次他在車上偷吻人家的事,他都會覺得自己沒救。這個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才會使他中毒了一樣......?
「來就來!」
突然間,伊耶站了起來,霸氣地把劇本塞到了助手手上。
「不就是床戲嗎?來啊!」

導演其實是感到很驚奇的。不止是對於這兩位演員只拍一次就毫無阻礙地完成了最難的床戲,還對他們的「臨場發揮」感到頗為驚訝。
即使是床戲,也是有對白設計的。以他們兩個的拍攝經驗,他們不會記不下這短短兩三句對白。但是,拍到一半的時候,伊耶突然間說出了劇本上沒寫的東西,害導演看了好久劇本。他想喊停,但當他聽見那爾西居然很順當地接了伊耶那個問題時,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如,就試試看讓他們繼續吧?
導演是心中有數的。他一早就看出來了兩個人互相喜歡著。既然如此,讓他們自由發揮對話,會不會拍出更好的效果?沒有劇本約束,來自他們內心的聲音,一定會更深入人心。
.....雖然,這樣編劇就白做了。不過,比起這個,拍攝效果才是重點。
這只是戲,伊耶當然不會真的脫褲子。劇組事先準備了褲子在被單裡,好讓伊耶假裝丟出來。不過,就導演看來,他一定很想假戲真做。
深吻過後,兩人體溫都變高了,皮膚在燈光下隱隱泛著淡粉色。
「哈啊......伊耶......」
這劇情好爆。腐女們一定會喜歡。
「那爾西.....你好誘人.....」
伊耶把手探進了被子裡。至於有沒有真的碰上去,導演不知道。
「你很硬了......害我都想做正事了......」
導演看著那爾西的神情顯出了羞恥的神色。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劇會不會變成18+劇集,明明本來都不需要家長指引。
很入戲啊,兩位。
直到導演喊停及燈光變暗,他們才鬆開了彼此。然而,有體位一直都沒變化,伊耶看著那爾西身上的痕跡,似乎還是意猶未盡。他看過來時,導演差點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嫉恨了。
「觀眾一定會喜歡。」
「好啦,最激情一集完了,再一兩集甜戲就能完了!辛苦大家了。」
不過,這兩人,到底要曖昧到什麼時候啊?
在劇集完之前,他們能在一起嗎?
明明看著彼此的時候,眼裡都是滿滿的「喜歡」。
明明觸碰彼此的時候,他們都渴望著更多。
既然如此渴望,為何不更進取?
不僅僅是觸碰接吻的進取。


「我對你的愛.....你有感受到嗎?我的心臟,為你而悸動.....」
「我有感受到.....我有.....我怎會感受不到?」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待續】
————————————
自打上次之後我就常常在怕OOC
有寫不出來的感覺
這樣插叙好難寫啦淦
曖昧不明不安的感覺好難...
寫不好請告訴我(90度鞠躬

2018.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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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私心的冷門 太棒太好吃好甜 剛巧國主陛下生日很久了好嗎
這個也是補給狂逆(誰)的生日點文喔很久了好嗎

她過了生日 現在把生日文補給她
雙重意義的文章(殺小
下收。

*文末有圖
—————————————

遺失的流蘇明顯是被割斷的,不然切口不會這麼整齊。但是,哪來的「割」?起碼在他的記憶中,沒有人拿刀靠近過自己,而且也沒人會傷得了他.....不、不一定是刀,也可以是光刃......難道......
珞侍並不愚笨,組織、憶起來龍去脈的他,頓時想要捶胸頓足。
即使當時說得很輕鬆,這也絕不會只是一個「玩笑」。珞侍覺得,這已經是誠信和真心的問題。
不行,一定得找回來。
他告訴自己,開始了翻箱倒櫃。
*
「這是送我的嗎?」
「對哦。是不是很美?我縫了好幾天,把你的成年禮物補回來。」
「當然喜歡啊。不過還是喜歡你了♡」
珞侍拿著修葉蘭剛送給他的純黑色流蘇,抱緊了他,在他懷裡甜蜜地蹭了又蹭。
「你嘴巴真甜。」
修葉蘭寵溺地摟著對方的腰,在孩子似地撒嬌的珞侍額上吻了一下。
「啊,對了,這是我們的的定情信物哦,不要弄丟了。不然我馬上跟你分手,哈哈。」
修葉蘭跟他親熱了一會後,嚴肅地補了一句。
「呵呵,這我當然不會弄丟啦,你當我誰。我一定連睡覺都帶著。」
睡覺都帶著是開玩笑的,但不會弄丟及好好保存,這是身為戀人的責任和對對方的尊重。
「哈哈,你說的。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工作吧,記得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哦。」
「好啦,我也會。」
「對了。」
修葉蘭突然停了下來,指了指嘴唇。珞侍一看就心領神會,靠了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嘖嘖,西方城梅花劍衛向東方城國主陛下索吻耶。」
「怎麼了?不喜歡嗎?」
「呵呵,哪會呢,這可是無數少女求之不得的。」
「算你。今晚見啦~」
*
音侍一向很喜歡組小花貓團到那些以虛空開頭的危險地方抓「小花貓」,今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天修葉蘭沒出現,原因是他被他家弟弟罰了,只好由珞侍代他出席——這也是因為范統說不想跟音侍綾侍壁柔那麼尷尬,才勸了珞侍陪他的。
「代理侍,你真的很喜歡麻煩國主陛下。」
珞侍挑了挑眉,一臉不屑。
「什、什麼啊!誰叫暉侍不來!」
「你的意思是當我是陪襯的?」
「才有!我是那個意思!」
范統跟珞侍一邊吵,一邊跟著前面亂七八糟的三個人。四周都有魔獸在暗處蠢蠢欲動的聲音,范統有點小緊張,掐緊了他家的拂塵。
「范統,你很怕嗎?」
「才是!我好歹也是白色流蘇,要有點警戒心吧!」
「警戒心不用表露出來啊,你看看我一臉鎮定的,多瀟灑威嚴清高。」
「清低個鬼!這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詞又是暉侍教你的吧!」
「什麼?你對他有意見?」
「有、有!我不是說呃啊啊啊啊啊啊!」
范統的驚叫聲發出才兩三個音節,珞侍就一個轉身,乾淨俐落地殺死了撲上來的魔獸。
「范統,你嚇得面都青了。就說了你要向我學習,冷靜處事才像話啊。」
平心而論,剛才珞侍那下攻擊發射得準確無誤,無論是姿勢、氣勢、還是攻勢都滿分,準能撩到女孩子。但范統就是不願承認珞侍「瀟灑威嚴清高」——即使他明白這可能是臉的問題。
「什麼啊!誰要學你!我——」
「你什麼?你已經變得這麼膽大妄為,要拒絕國主陛下了?」
直到珞侍勾起了讓范統毛骨悚然的笑容,范統才不得不結束了對話。
*
男人拿著針線,一下一下的縫製著。
「喔,是嗎?」
他藏起了面上的笑容,眼中的笑意也隨之消失。
「不、不是的......對不起......」
他的戀人充滿歉意和愧疚地握緊著拳頭,看起來是做好了承受後果的準備。
「我沒有介意。」
男人轉過身去,語氣依舊冷漠又讓人覺得陌生。
「我不是有心弄丟的.....」
他是在怕自己跟他分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這句話是當天他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只見他的戀人像是受到了當頭一棒一樣,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你出去吧」這四個字,他不曾用過如此冷淡的語氣對他說過,只因這四個字對一對情人來說,不是隨隨便便的。
「......嘖。」
為什麼要鬧成這樣呢?
男人自問了一句後,又繼續縫他的東西了。
*
珞侍覺得這三天前所未有地漫長。
以往,只要修葉蘭一工作完畢,就會迫不及待地趕過來神王殿,一開門就摟著他又親又蹭,親暱地磨他的鼻子,還會滿口「我好想你」「今天累嗎」。雖然可能是有點太過黏膩,但他一向都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情趣,而且每當這個時候,一天工作積下來的疲憊,會像被暖陽照射的積雪一樣融化。
以往,晚上梳洗完畢,兩人雙雙躺到床上後,修葉蘭總會輕輕抱住他,在他額上、唇上分別留下一個晚安吻,然後用磁性又溫柔的聲線在他耳邊道晚安;早上,有時一睜開眼就會看見修葉蘭側躺在床上,指尖撥開他的瀏海,正欣賞著他的睡顏。見他睜眼,會聽得一聲柔和得讓人心醉的「早安」......
然而,這三天裡,修葉蘭不僅沒吻他,連抱也沒抱,牽也沒牽過他,晚上早上一句早晚安都沒有,一句話都不跟他多說,像是.....他們不是情侶,而是同居的陌生人一樣。修葉蘭溫暖的笑容,他這幾天看也沒看過,昔日兩人溫馨的氣氛被死寂的沉默取代。
每當想到這裡,珞侍的心就像被掐到了、被箭插到了一樣痛——那種窒息的感覺,他從未有過。自責的話隨之在腦海裡出現並徘徊,怪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小心,為什麼那麼大意,出手殺魔獸時會用光刃一起把流蘇割斷......
他等了他足足七八年。這些年他經歷了讓人無法想像的苦痛,流過血、汗、淚,甚至還死過一次——好不容易重新有了朋友,獲得了國家的之間的和平,甚至失蹤了多年的義兄也復活了,還有幸跟他在一起,這樣的幸福珞侍從未料過自己有一天竟會得到。
但是眼下的狀況,仿佛這一切是掐在手中的沙,即將流逝,永遠無法回頭.....不、不會的,不可能......
珞侍起身,又一次去了找修葉蘭。
*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修葉蘭面容依然不屑,表情冷得讓他心寒。
「就說了我沒有怪你。」
現在他嘴裡的沒關係,根本跟他內心不一樣。他顯然是很在意。珞侍很相信自己的感覺。
「原諒我......這幾天,你都是在生氣對不對......」
「沒有。」
「你說謊......暉侍一向都是很溫柔的看著我,不是像現在這樣無情的......下班後,你會摟我抱我親我,而不是一句都不說就......」
修葉蘭聽著,表情仍然平淡,仿佛什麼也沒聽到。
「我弄丟流蘇是我不對,我.....我這幾天都很難過,我很不習慣沒有暉侍在身邊,很不習慣沒有你牽我,很不習慣聽不到你溫柔地跟我說話.....」
珞侍一個突然的動作令修葉蘭猛然站起。
「你在幹什麼?幹嘛跪下來?」
「我......」
「起來,不要這樣......你怎麼了?」
清澈的黃瞳中溢出了晶瑩的淚花。
「對不起......我不要跟你分手......我很愛你,我離不開你......」
「如果你真的要生我氣,我沒關係,要冷戰,也沒關係......但....不要斷絕我們的關係....」
珞侍抽泣著,依然跪在地上。
修葉蘭看著他一會,終於有了動作。
狠狠地將珞侍摟了進懷裡。
「暉、暉侍?」
「對不起,珞侍,別哭了。」
修葉蘭抬起了他的頭,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用拇指拭去了他的淚。
「你.....不生氣了?」
「傻瓜,我怎麼會因為這麼小事生你氣呢?」
「前幾天,我都是裝的。其實,我在弄一個新流蘇呢,你看。」
修葉蘭遞上了一個嶄新的黑色流蘇,珞侍接過來時,又哭了。
「笨蛋......」
「你才笨蛋呢,怎麼會被我騙......啊啊啊,對不起,我不好,我不該騙你......」
像小時候那樣,修葉蘭將珞侍摟進了懷裡,像安撫一個孩子一樣撫著他的背。
「為什麼要騙我......」
懷中人兒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似乎是在抱怨,但又似在撒嬌。
「啊,我想知道珞侍多在乎我嘛。嘻嘻,現在知道了。」
「......壞蛋。」
「哎呀,別生氣嘛,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喲。」
修葉蘭說完後,珞侍慢慢從他懷中抬起了腦袋。視線對撞那一下,修葉蘭被他紅著眼睛和鼻子、嘟長嘴巴的犯規萌相秒殺了。
「......珞侍,你像小時候一樣,依然好可愛。」
「哼。」
「別撇過頭嘛,你不是很想我看你的嗎?我現在看你。」
男人湊近了珞侍,頂住了他的額頭,漂亮的藍眼睛放出了滾燙的電流,電得珞侍頓時不想氣他了。
「其實,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跟你分開的。」
「流蘇好,什麼也好,都只是物件。最重要的是我們的心還在彼此那裡。」
修葉蘭溫柔地微笑著,握住了珞侍的雙手。
「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我也是,我愛你。」
珞侍突然直接了起來,說完後應該是因為羞恥,逃進了浴室裡刷牙洗臉。
「......笨蛋」

他們再次一起躺到床上時,珞侍側轉面向著修葉蘭,手撫上了他的俊臉。
「我還以為要再不知道等多久才能光明正大地吻你,聽你說晚安呢。」
「小笨蛋,我又怎會因為這種事生你氣呢?難道哥哥在你心中是這麼小氣的?」
「什麼嘛,才不是嘞。是你戲太好了我看不出來啦,那時候你的表情讓我多害怕你知......」
修葉蘭食指按上了珞侍的唇,輕輕一笑。
「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捉弄你。」
「最愛你了,我的弟弟。」
珞侍挪開了他的手指,閉上了眼,明顯是在等待什麼。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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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海報腦補
*OOC有
下收
——————————

迴沙這個地方,與幻世實在是差天共地——光是野外的環境就已經大不相同。這裡沒有分什麼虛空幾區,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叢林或荒地。
這讓走在裡面的伊耶和那爾西非常困擾。
「嘖!到底要怎麼去啊!」
伊耶接下了剿滅地下組織的任務,可是他找不到所謂的目的地。在他眼中,這裡根本走來走去都只會看到參天大樹和密密麻麻的灌木。
那爾西對要怎樣解決認路問題一樣沒有頭緒,但是,他現在只介意一個問題。
「伊耶,不如休息一下吧。從清晨走到中午了。」
看他倆大汗淋漓的樣子,確實是需要時間休息。伊耶沒有反對,只是用一種「你體虛而已關我什麼事」的眼神看了看他。
出於不想吵架,那爾西忽略了他,撥開草堆,剛好就找到了一個湖泊。
湖泊的水很清,看起來沒有被污染。這倒好,可以拿來喝補充一下水分。
卸下武器後,他們在湖邊坐了下來。
然而,那爾西才剛有機會拿出小零食嗑一嗑時,伊耶就已經喝了水,想起行了。
「你好了沒有?要走——」
「才坐下五分鐘,你是在急什麼?」
「做任務啊!」
「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急!又沒有限時,讓我補充一下體力行不行啊!」
伊耶見他高傲的隨從好像真的不願意走,只好哼了聲重新在他身邊坐下。他抱著膝,看向平靜的湖面發呆。
......咦?是什麼那麼香?一股濃郁的香氣打亂了伊耶的思緒。味道勾起了他的食慾,早餐早就被消化了,走了那麼久,胃一陣陣騷動。
原來是巧克力的香氣。那爾西打開手上的小袋子,拿出了一顆黑巧克力。
老實說,伊耶不怎麼喜歡甜食。然而,他莫名起了玩心,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巧克力搶到了手上。
這舉動當然引來了不滿。
「你幹嘛,還我。」
那爾西平時為了公文和各種事操勞,總是繃著一張臉。唯獨是甜食能令他露出一絲笑容。
瞧他那張因爲被搶食物覺得憤慨而有點泛紅的臉,心一陣悸動,覺得他好可愛,總忍不住想逗逗他。
「不。」
語畢,伊耶把巧克力放進了嘴裡。
「我只帶了一顆!」
「來拿啊,我又沒說不准。就在我嘴裡。」
伊耶嘴邊勾起玩味的笑,注視著那爾西,像是在挑釁他。
說要搶,只有一種方法搶得到。伊耶也只是逗逗他,不覺得他為了巧克力會那樣做。
然而,下一秒,伊耶嚇朦了——那爾西居然趁他分神時整個人傾前,捧住他的臉把唇貼了上來。
其實,伊耶之所以會愣住,不僅僅是事情太突然,還因為這仿佛意味著什麼。
舌尖很快敲開了唇齒,攻了進去。因為沒心理準備,伊耶開始時也有點呼吸困難。但很快的,主導權相互換了,變成是那爾西被動,巧克力在兩人嘴間渡來渡去,吻結束時,它早就被口腔的溫度融化了。
巧克力沒有了,爭吵也該告一段落。不過,當他們氣喘吁吁地拉開距離時,沒有人記得重點是巧克力。
「那爾西......」
伊耶撫上了他的臉,靠了過去。
「想不到你為了巧克力會那樣做啊,你比我想像中更主動。」
那爾西聞言,魅笑。
「你覺得我是為了巧克力?」
「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借巧克力來吻你?」
沒想到那爾西會這麼露骨,伊耶覺得自己的理智線繃得很緊,又一次深吻了他。
那爾西感覺到唇被男人吮舔著,舌尖靈巧地在他口腔中躥跳,溫熱的口涎自那裡渡了過來,有一些來不及吞咽的從嘴角滴出,拉出了長長的銀絲。
要是這裡是旅館,伊耶才不會到此為止。
真遺憾,只能到室內時才繼續了。
想到這裡,伊耶覺得任務已經一點也不重要。
看著眼前面紅喘息的那爾西,伊耶勾住了他的脖子湊了上去。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剛才的......」
「我喜歡你啊。」
「......你真直接,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伊耶笑著,俯到了他耳邊。
「今晚找到旅館後,我們租雙人房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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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來潮把寫過的小段子都集合起來發一發
先說一下因為怕有雷
裡面有那月 伊那 綾范 暉范 珞范 珞沉
覺得自己好奇怪w
對了裡面有R18 有一段是
放在文末
會雷到請趁現在逃
*那月是官方圖腦補的
下收
——————————

【泡泡浴】那月

「......恩格萊爾,你進來幹什麼?」

正在舒服地泡澡的那爾西,被突然進來的恩格萊爾嚇了一跳。

「我想跟你一起泡澡,行嗎?」

恩格萊爾笑了笑,脫下了披風和外衣,接著又解起內衣來。

那爾西不是沒看過恩格萊爾的身體,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有不同的感覺——畢竟,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再僅僅是侍讀和皇帝。

少年的身體顯得纖細,卻也誘人;肩頸、鎖骨的線條讓人不禁想舔咬;雪白的胸膛、有隱約線條的腹部也讓人心猿意馬......那爾西移開了視線。

然而,移開視線,不代表他不會下來一起泡。
只見恩格萊爾沒想太多,脫光後就下水了。

「啊......好舒服呢,原來那爾西你喜歡泡泡浴啊?」

「......」

恩格萊爾泡進了水裡,舒暢的嘆息了一聲。

到底跟我一起泡澡有什麼意思?

那爾西在心裡納悶著,後來乾脆閉上了眼閉目養神。

然而,很快的,他就猛然睜眼。

「......恩格萊爾,你在幹什麼?」

那爾西看著那足掌搭上了他的肩,緩慢的往胸膛滑下。

「那爾西.....你身材很好呢。」

恩格萊爾說的不假。那爾西的身體確實是好看,甚至可說是養眼的。不論是那結實的胸肌,還是雕刻著線條的腹部。

「......所以呢,跟你在做的事情有關係嗎?」

「有啊,當然有。」

恩格萊爾天藍色的瞳中閃爍著魅惑的光芒。
他的足部繼續往下,撫過了那爾西的腹部後,依然往下。

當他的足滑過了男人的下腹時,換得了一聲悶哼。

「那爾西這樣的聲音真有趣.....我想多聽一點。」

恩格萊爾嘴角勾起的那抹的笑容看似天真,但也僅是「看似」而已。那調皮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那爾西覺得自己正在被挑釁。

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自制力差,但是,眼下的狀況,是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當恩格萊爾變本加厲到壓過來他身上時,他的眼神驟變。

「恩格萊爾。」

「嗯?」

「你是在找死。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不過那爾西不喜歡嗎......啊——」

突如其來的一下來自水底的刺激,讓恩格萊爾不禁驚吟了一聲。

「既然挑戰我底線和理智線,你就要負責。」

「唔......那爾西......哈......」

浴室裡,彌漫著水汽。

浴室裡,迴盪著少年淫浪的叫聲。

啊,還有浴缸的水聲。

——————————

【醉酒的他】伊那

「......你別再喝了。」
「西西你在說什麼啊.....一起來跳舞啊......」
那爾西俊美的臉抽搐了。
西西?
好不容易,他才哄到他停下來。
然而......
「西西,小耶要抱......」
「......」
面對這個伊耶,那爾西百感交集。
雖然他快被萌死,不過......
名稱是怎麼回事?
抱回家期間,伊耶一直在蹭那爾西胸膛。
那爾西內心最大的感想,大概就是伊耶終於做出符合臉和身高的舉動。
好可愛,真的好可愛。
回到家,那爾西想要洗澡時,被男人拉到了床上。
「小那,陪小耶睡嘛......」
到底是喊哪個名字?
結果,自然是那爾西不敵撒嬌攻勢敗陣了。
「小西晚安......」
被男人抱住蹭的那爾西,終究還是微微一笑,回吻了他。
「晚安。」
至於,第二天早上憶起自己的言行的某人......聽說好像崩潰了沒上班。

——————————

【惡夢】暉范

「修葉蘭......」
正在睡夢中的范統,突然抓住了坐在床邊的修葉蘭的手,並輕輕地呼喚著對方。
「不要離開我......」
借著昏暗的燈光,修葉蘭看見了范統那冒著冷汗的額。
做惡夢了嗎?
為了安撫范統,修葉蘭輕輕地用雙手握住了他的手,柔聲安慰著。
「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如此說著,范統漸漸停止了躁動,安靜下來,臉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微閉著的眼睛,睫毛微微顫動著;白皙的臉龐上,掛著一抹舒心的微笑......
好可愛......
在這個想法冒出來的同時,修葉蘭已經俯下身,吻上了那微微開合的軟唇。

——————————

【不再厭惡世界的理由】珞沉

沉月現在很生氣。

「到底哪去了啦!」

她在沉月祭壇上飄著,顯得很浮躁。

「不是說今天來的嗎!」

她對著空曠的祭壇大喊。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回音。

*

沉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那麼累。

可能是等累了吧,以致於連有人進祭壇都未能察覺。

直至,他的手碰上了她的臉。

「——!」

沉月被嚇醒了,差點下意識動手時,卻看見了他。

「對不起,我來晚了。」

琥珀色的瞳中,滿是溫柔。

「......怎麼現在才來!」

沉月看著他俊俏的臉孔,臉微微紅了起來。

男人跪在祭壇邊,輕輕握住了沉月的手。

「對不起.....那天聽你說你想看玫瑰花,我就去找了......」

說著,一束玫瑰亮在沉月眼前。

但是,沉月看到的,卻是他傷痕纍纍的手。

看到玫瑰上的刺時,她愣了愣。

「......果然人類都是笨蛋。」

「為了你,再笨、再傻的事我也會做。」

語畢,少女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微笑。

然後,男人輕輕的吻上了她。

*

從前,沉月討厭著人類。

從前,沉月厭惡著世界。

但是,自從他出現後,那一切一切,都只是從前。

——————————

【綾侍生日賀文】綾范


今天是綾侍的生日。

然而,包括癲狂的綾侍後援會在內,並沒有誰知悉今天是什麼日子。

不是因為沒有誰在意這天,只是綾侍從來沒跟人提過而已。

不過,那也不代表全幻世沒有人知道。

他知道就足夠了。

綾侍坐在鏡子前,這樣想著。

只把生日告訴的真正在意的人。

*

「叩叩叩。」

「進來吧。」

范統手放在背後,神色有點不自然地走了進來。

綾侍從鏡子中看著范統,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

「你來是要幹什麼?交代公事?」

范統似乎被綾侍的語氣嚇了嚇,聲音頓時變得有點顫抖。

「是......是......!」

「那你來做什麼?」

聽反話聽得很習慣的綾侍無視了他驚慌的反應,一針見血地問了對方的來意。

綾侍留意到范統的身體在聽到問題時明顯抖了一下。

「那個......綾侍小人......」

「忌......忌日快樂.......是啦——是生日不快樂!喔不不不不不——!」

於是,綾侍成功欣賞到范統又一次因反話而抓狂的畫面。

「不!綾侍小人,那是正常話——這、這不是我親手弄的禮物,送你——」

范統一陣臉紅一陣臉綠,最終拿出了一直放在背後的手,上面捧著一個精緻的木板,用漂亮的東方城文字寫著「生日快樂」。

綾侍依然面無表情,他接過了禮物,眼光卻依然逗留在范統身上。

「我不喜歡這個禮物。」

這話顯然嚇著了范統。

「對——對得起!我有錢所以買得起其他名貴的禮物......」

「我要的不是這種禮物。」

說罷,綾侍突然將范統撲倒在床上。

「我要的是你,代理侍。」

「綾、綾侍大人?!」

「我的生日禮物,由你來當就足夠了。」

湊近對方的耳邊,綾侍說出了對范統來說很爆炸性的說話。

「綾綾綾綾綾侍小人你搞對了什麼吧——唔——!」

綾侍在他耳垂處的一下啃咬打斷了他的話。

「我沒有弄錯,你就乖乖的當我的生日禮物吧。」

范統全身再次抖了一下。

看來,今天的他,在劫難逃了呢。

——————————

【沒有甜食怎麼辦】伊那

打開抽屜,在公文堆裡翻了又翻。

找不到。

那爾西皺著眉,十分煩惱。

「陛下。」

「不要煩我,出去。」

「⋯⋯遵命。」

想進來稟告近況的奧吉薩,就這樣無緣無故被趕了出去。

「怎麼會沒有?我明明有藏幾份後備的。」

聖西羅宮最近傳開了他們的代理皇帝是甜食控的傳聞,據說他工作的時候會啃零食,還有人說這是因為這會令他更有效率。

當然,沒有的時候,他就會像現在一樣煩躁。

然而,這是傳言是真是假,只有一個人知道。

「那爾西。」

「出去。」

「幹嘛趕我?」

「滾。」

「沒有甜食了?」

「⋯⋯我不是叫你出去嗎?滾。」

那爾西在聽到那識穿事實的話後,語氣明顯軟了一點,但還是在趕人。

「什麼?憑什麼?」

「我叫你——你趕嘛走過來,別按著我的公文,我要工作。」

伊耶雙手按在那爾西的桌子上,注視著他,完全沒理會他的驅趕。

「不就是想要甜食嗎?」

抬起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

「⋯⋯我有說過?」

「還不承認啊?」

「⋯⋯」

「我有,現在給你。」

「不就說了——唔——」

伊耶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唇封住了那爾西的嘴巴,並把舌頭探了進去,盡情地擄掠著。

那爾西哪裡來得及反應?很快,喘息聲慢慢加重,呼吸也變得急促,體溫,也以驚人的速度飆升著。

看著眼前戀人面紅耳赤的樣子,伊耶起了吃掉他的念頭,不過,最終他還是鬆開了吻。

「⋯⋯你瘋了?」

經歷伊耶的突襲,那爾西早就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

「你不是想要甜食嗎?這不就是最好的甜食嗎?」

不過,這裡其實有更好的甜食啊,那爾西。

魅惑一笑。

還是今晚再享用吧。

打著一翻如意算盤,伊耶走了出去,開始期待著今晚的飯後甜品。

至於那爾西,那晚他直到被操暈都沒能弄清楚那所謂的「甜食」到底是什麼東西。

——————————

【弄壞他】珞范(R18)

珞侍惡作劇般的用纖長的手指按了按范統那早被玩得濕透的小穴,面上帶著的笑容很陽光,出來的話卻很流氓。

「很濕了呢,范統,流著水喔,你很興奮嘛~」

被身上人欺負的范統只可憐兮兮的嚶嚀了一聲,沒有回應。

你要操就操,幹就幹啊,濕又怎樣,還不是因爲你!渾蛋珞侍——

「嗯?在想我壞話嗎?」

珞侍一眼就看穿了范統的不滿,湊近了他,在他性感的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懲罰,然後又湊近他的臉,魅笑。

范統看著珞侍臉的寫真,面紅耳赤、心虛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被發現了啦——是有那麼明顯嗎——不,唔唔唔....是不是有什麼頂著我——!

「哼哼,果然是在想嘛,范統你這不安分的小妖精,你待會不要後悔,也不要求饒。」

珞侍笑著,笑得范統心都涼了。

後後後後後悔什麼?你該不會又想操我一整晚吧——?不要——那次我三天都下不了床——而且我都還沒承認我想你壞話——!

在床上,珞侍從來都沒有多大耐性。沒等范統回應,他就把脹大的分身推了進去。

「嗚——珞侍——」

好、好滿——可惡,我又要敗倒在這舒服的感覺下了嗎......!

「舒服嗎,范統?」

珞侍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聲線因慾望而變得低啞。

何止是舒服.....快要哭出來了啦.....嗚嗚......

仿佛是聽到了范統的心音,珞侍二話不說地開始了抽送的動作,每一下都又狠又快。

「啊、哈嗯.....」

壯大的男根進出著范統的後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衝擊著范統的五感。終於,本來就帶著霧氣的紫瞳流出了淚水。

嗚.....又被操哭了......

看著身下的戀人哭泣喘息的樣子,珞侍更加興奮難耐。身體的感覺告訴他,珞侍只能做一件事——

弄壞他。

——————————
呼 完了 希望大家吃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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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爽就寫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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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看了劇透一臉呆滯的魚

什麼狀況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想梗想到腦袋爛掉還是爛梗
一天肝出來的沒辦法很甜畢竟我昨天才想起范統生日
請多多包涵(哭
好想念暉范.....金范什麼的 我怒寫官配!!!
下收。
——————————————

范統不明白為何他會遇到這種事。他不知道他到底招惹到了什麼人。
明明我只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代理侍而已啊?怎麼回事?為什麼最倒楣的事總是發生在我身上?為什麼!明明今天、今天是......
「不要動,往前走。」
旁邊兩個蒙面的男人一起架住了他,范統感覺到一股銳利的氣息正迫在他的脖子一公分的地方,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噬魂武器之類能奪他性命的東西。他嚥了嚥口涎,遵從男人的話乖乖地走。
月退——你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在嗎——快來救我——珞侍——快用你國主的實力和威嚴拯救下屬——救命啊——
可是,不論范統在心裡如何向朋友們呼救,都沒有人應他。他只好在黑暗中跟隨男人們走,他不知道,自己將何去何從。
這看起來兇多吉少的境況,令范統本來已經低落的心情,進一步沉到了谷底。他閉起了雙眼,眼角泛出一點絕望的淚光。
此時此刻,他在想的不是死活,而是那個人。
***********************

誰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開心難忘的生日。范統也不是例外。
或許是他來到幻世後有了朋友的關係,生日這件事重新有了意義。雖然他習慣了過去二十多個孤身一人的生日,但比起那些,這幾年幻世認識到的人為他準備的,讓他哭笑不得的生日驚喜始終更珍貴。
去年,月退因為聽說了現世的煙花,所以問珞侍借來了火藥打算弄一些花巧的圖案給范統欣賞。然而,因為有小失誤,范統被炸回了重生水池;前年,音侍牽來了據聞受訓過的魔獸,打算給范統表演。但最後魔獸失控,一樣把范統送了回重生水池......重生的滋味固然不怎麼樣,但范統依然感受到了這裡的人對他的重視,那是很溫暖的感覺,他一直都很喜歡、也很珍惜。
但是,今年,卻不像以前。所有人都好像忘了他的生日一樣,月退珞侍沒提,就連摯友修葉蘭也沒有什麼表示,大家過大家的日子,就好像今天壓根就不是范統的生日。他自認不是很在意生日有沒有禮物收,但他希望收到朋友的祝福——這是他最小的希望。然而,今年的他像是被遺忘了。
就在范統沉浸在失落的情緒當中時,雪上加霜的事發生了——兩個陌生男子闖進他家,強行把他帶走了,不知道要把他帶到哪裡。
類似的事多年前發生過,不過當時音侍殺死了失控的月退,解救了范統。
然而,今次,沒有人會來救他。
生日就是忌日嗎?
范統絕望的想著的時候,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范統睜開眼,看見的是廣袤的草原和壯麗的星空——這裡,是每年過年聚會大家聚集的地方,難怪這麼熟悉。
「你們到底不帶我來要幹什麼?」
出於不想死的求生欲,范統使勁踢了其中一個男人,推開了另一個男人,吼著問道。
被踢倒的男人「嘖」了一聲,站了起來。
「沒有。就單純想殺了你,沒什麼。你有遺言要說嗎?」
被推開的男人冷冷地說道,他懂得范統的反話。他拿起了噬魂武器,武器立刻發出了可怕的銀光。范統心裡一緊,手往腰間摸去,卻頓時心涼了——他忘了帶他的拂塵!
雖然知道成功可能不大,范統還是把手往衣領摸去,碰到了符紙。
「沒用的,別做無謂的反抗了,乖乖被殺吧。」
「到底我做對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救我!」
范統悲憤地說道,發出了一道馭火咒,卻被男人隨手一個魔法化解。
「覺得不公平。憑什麼你可以認識兩國的王,又跟全部高層都那麼熟?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我不普通!你是在羨慕什麼?」
這兩個人有毛病啊,認識高層又怎麼了,我又沒搜刮民脂民膏,我什麼都沒做啊!
「聽說還跟梅花劍衛很要好。殺了你後,我們第一個去殺他......」
「可以!要這樣做!」
一聽對方這麼說,范統激烈地反對了,語氣比剛才還要緊張。
「哦?看你那麼緊張,莫非是對你很重要?」
男人沒感情地說完,揮出了凌厲的一劍,差點砍中范統。
「對我很重要又怎樣!跟你沒有關係!」
「有多重要?你喜歡他?」
「討厭又怎樣!你這個無恥的,要碰他!不然我活了後也不會復死找你報仇的!」
對著男人步步進逼的攻勢,范統費神地閃避著,無意中講出了真心話。
這時,劍刃來到了范統身邊,直迫他最脆弱的大動脈。千鈞一髮之際,他向男子說了最後一句說話。
「你殺我不可以,但你可以殺我討厭的人......」
***********************

范統現在覺得他很丟臉。
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我到底在幻世交了怎樣的朋友!
「這到底不是誰的主意!」
雖然范統得到了最好的生日禮物,他仍然很生氣。
「我也不想啊,你以為我想戴著那面具嗎。頭髮都塞在裡面很熱啦。還有剛才你踢我那一下很痛!」
珞侍甩著手上的頭套,抹了抹一額的汗水,黑面抱怨。
我哪知道是你!我只是想活命!知道是你我哪會敢踢!
「這是修葉蘭的主意,范統你不要氣我和珞侍......」
月退則是很緊張的捉住范統的手臂,像是快哭出來一樣。
你還好說!你差點殺了我!都第幾次——第三次啦!你到底是什麼朋友!還有——
就在范統想說話的時候,某始作俑者再一次把他抱進了懷裡。
「哎呀范統你別那麼生氣嘛。要不是他們這樣做我都不會確認得到你的心意啊。原來真的兩情相悅......」
「你開嘴!我想跟你說話!」
「這是不是你最難忘的生日啊,范統。」
修葉蘭湊在他耳邊,溫柔地低語。
「雖然可能有點過份,但我也只純粹想給你一個驚喜......對不起,生日快樂。」
還想繼續罵的范統,聽到這裡就罵不下去了。
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覺得自己開始被修葉蘭牽著鼻子走。心情能被他影響,他的陪伴能使自己發自心底地喜悅。如果修葉蘭失約,他會感到失落又惱怒;行為舉止也無意中跟隨著他,即使他的靈已不在自己體內,范統依然偶爾會打扮、搭衣服,看到修葉蘭喜歡的東西會想起他,想著如果他在這裡就能詢問他要不要買給他——這個人,早在無意間融進了自己生活裡,成為了他的習慣、成為了他心中不可或缺的一塊。
想當初修葉蘭被分離出來差點消失,范統去找他的原因除了是要他面對過去,亦是真心不想這個人從此銷聲匿跡——他無法想像沒有他的日子。
「我是真心想祝你生日快樂的......你不會介意我用這種方法吧?雖然......我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想聽你親口說喜歡我......噢不,講出來了。」
剛才月退的劍正要砍下來時,修葉蘭聽見了范統的告白。雖然他早就猜到范統的心意,但現在能親耳聽他說那麼多,又是不同的一種滿足感了。他抱住了范統,內心充滿了幸福感,覺得自己從未如此開心。
「......就知道這才是你的次要目的。」
「欸,珞侍、月退,你們也祝——欸?人呢?」
修葉蘭轉頭想找人時,卻發現他們早就消失了。想必是想讓他們兩個二人世界吧。
「他們走了欸。那我現在可以親你嗎?范統。」
「......才剛分手!」
「......你不想嗎。」
「......你要露出那樣的表情!親就親!」
「你先親我。」
「哪有這樣的唔——!」
就在范統快惱羞成怒的時候,修葉蘭捧住他的臉,閉眼吻了上去。范統開始時很不習慣被吻,但從男人的吻中流過來的愛意,卻令他慢慢地放鬆了。
修葉蘭一向都是個很溫柔的人。他是可以為了成全別人而傷害自己的,范統從那次他跟珞侍和那爾西的交談就看出來了。從一開始,他臥底的身分就把他逼成了一個必須戴著面具做人的青年。本來的他不必承受這樣的痛苦,是殘酷的命運無情地折磨著他,讓他在對親弟安危的擔憂、對他所愛的東方城的罪惡感中打轉,最後被摯友殺死。這樣的經歷,令他不懂得如何關愛自己,總是把別人放在前頭,妄顧自身感受。這樣殘酷的溫柔,范統看不過去。他想要,帶他走出陰影,走出過去,令他接納「修葉蘭」,忘掉「暉侍」的陰影;范統要讓他感覺到,他也是被愛著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范統輕摟著他的腰,回吻了他。以美麗的銀河做背景,繁星見證了他們正式成為情侶的一刻。
「范統,生日快樂。」
「修葉蘭,你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范統說的我都答應。」
「你可不可以對自己好點?」
「......對你好點比較重——」
「要這樣!我要你學不會恨自己。拒絕我。」
修葉蘭愣了愣,突然感動了。他把范統摟進了懷裡,哽咽了兩聲。
「......為了你,我會學的。」


誰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開心難忘的生日。范統也不是例外。
而今年的生日,有朋友幫他慶祝(?)之餘,有一個沒搞砸的驚喜,最後賺了一個情人......對他來說,大概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了。
......只是,他做不到徵「女」友。
「啊,范統,我不介意男扮女裝......」
「要!」
「你下次生日我可以裝女生......」
「就說了要!」

【終】
——————————————
覺得自己可以肝出來很不可思議......
但寫著寫著好像離了生日的主題(爆
主要是我一直都覺得修葉蘭這種成全別人傷害自己的特質跟我有點相似 所以不知不覺寫很多(汗
范統對他來說真是光一樣的存在 照亮了他內心的黑暗面
啊我是不是快要入暉范坑了
總之 祝范統生日快樂!
感謝月退珞侍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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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這位饑渴人士就是很想寫肉...(汗
規則:共30題 cp任意 每次放5題直至全部完成
特別說明一下裡面雜錦cp 有雷到的話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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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齡差(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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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寫完。
*雷有
*OOC
下收。
——————————————————
「我今晚回家睡,不用等我。晚安。」
那爾西看著伊耶發來的訊息,心裡有點不愉快。這已經是伊耶第三天這樣了,沒有早晚安吻,也沒有人肉抱枕——那爾西心情當然糟糕。
「......搞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那爾西有一種伊耶是在避自己的感覺。伊耶這幾天找自己都是為了公事,甚至話也不多說,只交代兩句就走了,與前幾天不斷地調戲他的狀況完全不同。
這樣的伊耶,給那爾西一種疏遠的感覺,好像他不想跟自己說多餘的話,也不想跟自己有更多交流——就好像,他身份還沒揭露,他還是那個偽少帝的時候。
縱然,他們現在的身分,已是情侶。
那爾西迫自己不要去想太多。現在他擁有的,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他能以代理皇帝的身份在西方城立足,不再有名無實;他與恩格萊爾雖說沒能完全解開所有心結,但已能夠平常地對話;他有了最親的家人,有能交流心事的筆友;當然,還有了一個想也沒想過的戀人......
現在的他,過得幸福。
幸福的定義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那些能使他微笑的溫暖感覺,他以前從不敢去奢求、去渴望。
可能有時候修葉蘭來過問他的感情發展;可能有時候是范統來信關心最近雪璐有沒有長胖;可能有時候是找到了恩格萊爾在雪璐身上的塗鴉;也有可能是疲憊的一天過後,得到來自伊耶的一個擁抱、一個吻。雖然有時候可能會有些不愉快,但是,比起冰冷的過去,那是讓他感到暖心的現在。
以前的他只是活著。而現在,這是生活。
那爾西想到這裡,再次想起了這幾天跟伊耶的相處。
「會不會.....是那天講的東西讓他感到難過?」
那天,伊耶想要跟他說情話時,他一個沒注意到爆發了。那爾西話才憶起一個細節:伊耶在退出房間時,眼神竟是他沒看過的——帶著一點受傷的沮喪。雖然不明顯,但那爾西肯定它存在。
「......我只是無意中......」
那天那爾西心情不好,跟雪璐有很大關係。當時的雪璐吃不下東西,飛不起來,身子還發燙,害那爾西擔憂了一整天;然後,在大量公文壓力下,他一個不小心把怒火全發洩了在戀人身上......
想到這裡,那爾西握緊了拳頭。
「......我真該死。」
這時,魔法通訊器響了起來。那爾西接通後一會,再一次愣住了。
************************
伊耶沉思了整整三天,第四天晚上來到了那爾西房間外。他掐緊了拳頭,推開門走了進去,果不其然地看見了一臉陰鬱地坐在床上的那爾西。跟幾天前比,那爾西的臉看起來蒼白了些,精神也沒有養足的樣子。伊耶有些心痛,走了過去,右手撫上了他的臉。
「那爾西......我......」
伊耶為人率直,但是,他也有不懂得表達的時候——尤其是歉意和心意。
「對不起。」
伊耶在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並聽見了一模一樣的語句。
「我.....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語氣重了些,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還有,我明白你為什麼那幾天不斷向我說情話......但是,這不適合你,也不適合我們。你不用刻意去改變,原本的你,那個傲嬌、矮、脾氣暴躁、滿口髒話的鬼牌劍衛......才是我喜歡的你。」
「......你是故意想損我才準備這些說話的?」
「......」
「那爾西,我想我們不適合做情人。」
伊耶推開了對方,冷著面孔說了這樣的話。
什麼?
那爾西錯愕了,他以為這就完了。
還是無法挽回這段關係嗎?是因為一時的魯莽、衝動和怒火......
不過,在他的心碎掉之前,他被推倒了在床上,吻上。
「我們來做一輩子的情人。」
伊耶撐起了身子,捧住那爾西的臉,笑著說。
頓時,那爾西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套路了。一種被玩的羞恥感湧了上來,那蒼白的臉泛起了嫣紅色。
「那爾西,你果然很可愛,我沒選錯人。」
伊耶挑起了他的下巴,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這幾天我想過了。我突然說那種話的確會嚇到你,修葉蘭說的調情,想必真的不太適合我們。尤其是有時你還不懂我的梗,反應也跟想像中不一樣......但是,我想......」
「不用說了,你是想說我們不會因為沒有那種交流就分手,對吧?修葉蘭那天找了我,全跟我講清楚了。」
「.......靠!害我還做了那麼多心理準備!」
這下,換伊耶惱羞了。
「這幾天沒跟你吵架還真的渾身不對勁,聽你滿口甜言蜜語真的很違和。」
那爾西見此,乾脆把真心話也講了出來。
「喂!所以現在你是想找我吵一架是不是!」
「我沒說過。雖然你想的話我也會奉陪,反正你吵不贏。」
「你——!」
這兩個人,從一開始處於敵對仇視的狀態,一路走到今天做了情人,毒舌互損一向都是他們對話其中一個不可或缺的部分。他們的關係從敵變友,再從友變愛,都建基於旁人眼裡無法理解的各種吵罵。但是,就是在這樣的衝突中,他們慢慢找到了對方的優點,慢慢深入地認識對方,慢慢了解彼此的心結,最後,擦出了愛的火花......或許一路走來並不輕鬆也不容易,但正是這樣,他們的感情才更加堅固,更加深厚。
伊耶和那爾西,兩個都是愛面子、自尊強的人。但是,在跟對方交往後,他們在冷戰間學會了如何忍讓、放下自尊拉下面子跟戀人道出心裏的感受。他們學到,在跟戀人的關係面前,看不見摸不著的所謂面子,是一文不值的。
在其他人眼裡看來,戀人吵架的頻率那麼高會很容易導致分手。但是,他們不同。吵架對他們來說正常不過,有時候,還能在一場吵架中上一課,學會尊重,學會愛。
不過,最重要的,或許是冷戰幾天幾周後來自情人的一個擁抱和一句道歉——就像現在那樣。值得一提的是,他們要吵架真的是很容易,冰山一化又能馬上點火,這大概「歸功」於那爾西那因爲過往而煉成的毒辣嘴巴。
「所以,你那些情話到底是哪裡學的?」
「你管我。你要聽嗎?」
「不要。」
「......你先前明明還跟你哥抱怨過一次我嘴巴裡都沒好說話,所以我才......」
「......什麼?他告訴你了?」
「你管我。」
「.......你很不想我管你是嗎?」
「別吵了,我們去梳洗睡覺。」
伊耶冷靜下來後打斷了沒營養的對話,便跟那爾西去了換居家服準備就寢。
躺到床上的那爾西,想起這是幾天以來再次能跟伊耶同床共枕,不由得側躺著,注視著他。
「......幹嘛?」
「沒。只是想看看你的臉,幾天沒好好看了。」
被他這樣盯著,伊耶很不自在。不過,隨後他又想起了什麼,嘴角悄悄
彎起。
「那爾西,你是不是很愛甜食?」
「......幹嘛。」
「我能說情話甜死你,要不?」
「.......」
「先前的,你還沒回答我。」
「你知道為什麼睡公主會被王子吻醒嗎?」
「不知道。」
「你閉上眼睛試試看。」
這個梗,那爾西一聽就懂了。不過,想起伊耶說了那麼多梗他都沒給過好反應,他決定裝不知道,閉起了雙眼。
感受完「王子」溫柔的吻,那爾西如梗中所說的睡公主那樣,睜眼。縱然對他是「睡公主」這件事有點不滿,他還是覺得一股暖意,甜蜜流到了心中。
「......笨蛋王子。睡覺,晚安。」
「晚安,我的睡公主。」
那晚,他們兩個都在彼此的擁抱睡得很香很甜。可能經常性說情話——即修葉蘭跟范統那樣的相處真的不太適合他們,但是,偶爾的調一下情,卻真的能改善關係。
至於之後,伊耶恢復了正常,但有時候,還是會被某人抱怨他面皮好像厚了起來,吵架吵贏的機會好像降低了......那個導致一切發生的哥哥,則聽說被扣了薪水。隨著兩個人關係越來越好,有時候放的閃光彈甚至比修葉蘭跟范統的還要強。據某位生前懂得鐵口直斷的新生居民說,聖西羅宮的陰氣似乎還因而減少了。不過,這一切,都自然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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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寫崩了 還要是嚴重崩
各位吃完後不適不要打我 真的
不懂得寫坦白的兩人 畢竟他們都傲嬌得很
一開始會寫先是想起一些網路上的情話和套路 之後聯想到從不說好聽說話的伊耶哥哥身上 最後構想出衝突和矛盾......
然後啊 這篇居然比上篇長!居然!你還好說
最後感謝看到這裡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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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一下文,想得完整寫特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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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范統,不要氣我嘛。我知道你的心胸是猶如大海一樣廣闊的,能包容我一切的錯,對不對?」
「......你好靜。」
「不要這樣啊范統。我問你喔,你知道我眼睛裡有什麼嗎?」
「耳球。」
「不是啦,再想想看?」
「.....鼻毛。」
「是有你啦~♡」
「......!要貼過來——!」
——以上,是一次東西方城聚會西方城裡梅花劍衛和東方城代理侍的日常放閃對話。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自打半年前修葉蘭跟范統告白後,他們每一次都要承受這樣的閃光攻擊——不過,在場也有人是不受影響的。只因他們也都已經是情侶,不必羨慕也不必理會,這些只不過是純粹的噪音而已。
「修葉蘭,你好吵。」
「梅花劍衛!你給我閉嘴!」
「那爾西,我知道你們在一起了,但是也不用同仇敵愾——不,同聲同氣到這個地步吧——這是情侶間的情趣喔。」
「這哪是情趣!分明是你油嘴花唇!」
伊耶最看不慣的,就是修葉蘭總是如此輕佻。因此他毫不客氣地拆穿了對方。
「......伊耶,我哥在跟我講話。你不要插嘴。」
「......到底在你眼中到底是你哥還是我重要!」
即使伊耶很不忿,他還是沒有硬插嘴下去。他只哼了一聲表達不滿,後又繼續吃飯了。
「說到底,為什麼你跟伊耶一直都不會調情呢?也沒聽過你們說情話.....」
「......有沒有調情,關你什麼事?」
「哎呀,那爾西,這可是很重要的。」
說著,修葉蘭抱住了旁邊的范統。
「調情,有助於增進情侶之間的感情哦~你看范統現在對我的態度比之前好多了,都肯聽我說情話沒拒絕我了——」
「根本不是因爲你一直說,有停過我才不得不聽!我根本沒說過——」
修葉蘭捂住了范統的嘴。
「行啦,我知道你很喜歡。那爾西,明白了沒?情侶之間是很需要情話的。不然,你們一直沒交流,很容易分手。」
「......」
這次,明顯有反應的,是伊耶。
「梅花劍衛,你是不是存心詛咒我們?」
「啊、啊哈哈,哪有呢。哥哥我可是很在意弟弟的幸福的。我只是在給你們建議——」
「.....信不信你再說話我把你趕出去?」
「啊啊啊,那爾西不要——不要這樣——」
「你開嘴吃飯!」
最後,在被煩得抓狂的范統的吼叫下,修葉蘭才乖乖閉了嘴。那爾西對他說的話不以為然,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他沒上心,不代表真的沒人上心。
*********************
今天,那爾西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前改公文,而公文的量和內容依然令他感到很頭疼。改到下午太陽偏西時,那爾西放下了羽毛筆,揉了揉太陽穴。
「.....為什麼軍資又會超出預算......等等,軍資?」
自言自語期間,那爾西從自己說出來的話中抓到了問題所在。
「......不,又要晚上一起睡時談公事?」
事實上,伊耶和那爾西在一起後也真是「公私分明」得很,平時談公事時總是吵得烏煙瘴氣,但是一脫離公事範圍就又是親吻摟抱和各種吃豆腐。重點是這個切換可以快得在幾秒鐘內完成——甚至有發生過某人因為理論失敗而把另一人上了的事情。
前車可鑑,那爾西不想又發生這種事情,於是他執起軍資單,想要去找那個高傲的鬼牌。
然而,他才剛起身,門就被打開了。進來的人走了過來,什麼也沒說捉住那爾西的領子一扯,就是一個深吻。
「唔——伊、伊耶——你在幹什麼!」
被那爾西面紅耳赤地推開後,伊耶一個霸氣的推倒,床咚了他。
「那爾西,我是路痴。」
「.......你一向都是。你好像第一次去神王殿參與會議時上廁所迷了路不懂走回大廳,還有一次......」
「.......你數我糗事做什麼!答我為什麼這麼說!」
「為什麼你的問題,不,肯定句會有固定的答案?」
「你......你先答我啦!」
「......為什麼這麼說?」
「我在你心裡迷了路,再也出不來了。這樣還不是路痴嗎?」
伊耶在說這句時露出了那爾西從未見過的笑容,害得那爾西以為他發燒燒壞了腦袋,把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
「......你在幹嘛?」
「在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有病啦!為什麼你會這樣反應的!」
「......你到底想要什麼反應?」
「算啦!沒事了!」
伊耶收起了剛才的溫柔,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這傢伙今天怪怪的。」
那爾西聳了聳肩,就乾脆當他今天腦袋有點接錯線——然而,事情似乎超出他的想像。接下來一個月,伊耶都好像怪怪的,總是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例如......
「那爾西,我是冰淇淋,那你是什麼?」
「......你覺得你腦袋白色很像冰淇淋?」
「不是!認真答我!」
「還能是什麼?」
「太陽。因為你把我融化了。」
伊耶總愛問問題,然後給那爾西一個肉麻的答案。以往伊耶都不會講那麼多話,更別說是套路情話了。因此,那爾西覺得現在的他真的很怪。
「那爾西,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可以跟你借嗎?」
「不就是錢?」
「不是。」
「不借錢借什麼?」
「借你的手來牽。」
「......」
就連在辦公時,那爾西也會被突然走進來的伊耶用類似的話弄得無話可說。
直到有一次,終於出事了。
*********************
「修葉蘭!你是不是騙人的!」
「鬼、鬼牌你先冷靜點,我騙你什麼啊?」
「什麼屁情話,什麼屁改善關係!根本是促成我們吵架!」
「哈?你們怎麼了?」
「那爾西生我氣啦!」
雖然鬼牌跟梅花劍衛交情並不深,但由於這件事關係到他們心中重要的人,他們一個願意講,一個願意聽。只是,因為伊耶緊張這件事,他說的時候很暴躁不安,不過都還算完整。於是,修葉蘭就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天,那爾西因爲公務繁忙、雪璐健康出了問題而心浮氣躁,整天都沒有人敢進去——連雅梅碟也無膽敲門,全因那溢出來的可怕的低氣壓。
只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伊耶,他今天一樣準備了一套情話去跟那爾西說。
「那爾西,我問你,為什麼......」
「閉嘴。」
「我還沒說完......為什麼睡公主會被王子吻醒?」
「我不想知道。」
「答嘛,又是這樣。」
「不知道,行了沒?」
「不知道嗎?你閉上眼睛試試。」
「為什麼要閉上眼睛?」
「快點啦......不要顧著看公文,認真一點聽我說好嗎?閉上眼睛。」
「就說了不要再作出奇奇怪怪的要求了!你這個月到底是怎麼了,整天在問奇怪的東西!你到底是被誰洗腦了!你好好工作,沒事不要進來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那爾西終於爆發了。伊耶整個人震了一下,似是想再說什麼,但最後也沒有講出來,靜靜退了出房外。

「......我想那爾西應該是不習慣聽你說情話。」
「你不是說情話是增加交流改善交流的嗎!還是你騙我?......還有你在忍什麼笑!你是不是以為你是他哥我就不敢砍你?我一樣可以把你砍回水池!」
伊耶本來心情已經不好,這下更是火上澆油,拔出了劍,指向了修葉蘭,嚇得他冷汗都冒了。
「欸,對、對不起,你先別拔劍,我錯了我不該取笑你。」
聞言,伊耶才收劍回鞘,嘆了口氣坐了下來。
「那怎麼辦?他.....我從沒看過他發火發得要趕我走。」
「嗯......還是一句不習慣吧。還是他不明白你是想要跟他增加交流?」
的確,他們以往很少對對方說情話,只有在告白的時候有過一兩句,但第二天又恢復平常吵架的模式。那爾西一定是很習慣耶種對話方式,所以才會對伊耶最近的情況感到渾身不自在。
「......嗯。我在想,也沒有哪對情侶是常常吵架的......還不是你!因為你那天說了什麼鬼情侶之間很需要情話不然一直沒交流,很容易分手!都怪你!」
「啊、啊哈哈,你先冷靜啦,現在的情況不是你殺了我就能解決啊。當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想想怎樣哄那爾西吧。而且你剛才好像還有東西沒講完......」
「......是想說我好像不應常常跟那爾西吵架,也沒讓他聽到過好聽的說話......所以,我才去看了書,參考一下怎樣的情話會讓伴侶高興。」
儘管修葉蘭覺得整件事都很滑稽,但是他終究沒有笑出來。因為,他感覺到了伊耶對那爾西的真心真意。
「鬼牌,你還真是一個好男友。要是脾氣再好點和再高點就......啊!」
「就說你找死!」
「范統——」
在遠處東方城辦公的范統,似乎聽見了修葉蘭的哀號。不過,他還是決定當自己有幻覺。
至於究竟伊耶有什麼決定,還是等他揍完修葉蘭再說。
——————————————
結果要發上下篇了
不過應該下篇比上篇短
然後這篇其實有發暉范糧?裡面哥哥跟范統已經在一起啦跟伊耶和那爾西一樣是情侶關係喔
情話方面都是爛梗我都拿聽過很多次的來寫
覺得好像沒寫過伊耶和那爾西在一起時的相處 以他們的性格會有很多摩擦.....就來試寫一下 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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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R15?
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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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雷注意
*OOC嚴重警告
*不適者慎點
*內有四對cp

下收。

—————————————
【花】(伊那)

「伊耶。」
「?」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不知道。假期?」
「......」
就那爾西看來,伊耶可能連今天星期幾都不知道,更別說是日期了。
「算了,沒事。」
「......喂!你別就這樣走掉啊!」
伊耶見那爾西突然走了出去,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
生日?不對啊,那爾西幾個月前才過完生日。
交往兩週年?也不對,是在年尾的。今天......是年中吧?
不關心日期的伊耶,以為自己是忘掉了什麼重要日子而慌了起來。
當那爾西拿著三枝妖姬藍的玫瑰花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還是處在錯愕的狀態中。
「這是......?」
「送你。」
說完後,那爾西又走掉了,伊耶拿著花朵,一頭霧水。
「搞什麼.....」
伊耶抱著疑惑回到了那爾西的房間,發現桌上放著一本《花語大全》,還有一個書籤插在裡面。
伊耶看了看手上的花朵,抱著好奇心翻開了書本。
「單枝藍色妖姬花語:相守是一種承諾。
雙枝藍色妖姬花語:相遇是一種宿命,心靈的交匯讓我們有訴不盡的浪漫情懷。
三枝藍色妖姬花語:你是我最深的愛戀,希望永遠銘記我們這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看到第三行時,伊耶茅塞頓開。繼而,他看見了桌子前的小月曆。
5月20日.....
反覆唸著這個日期,伊耶什麼都懂了。
「笨蛋那爾西.....」
想著,伊耶微笑了出來。
那天晚上,兩人躺上去沒多久後,那爾西覺得自己被抱住了。
「那爾西,你這個傲嬌。」
「......你又想說什麼。」
「有話直說嘛,非得這麼彆扭,還要去摘花。」
「......你不要說得那麼欠——」
還沒說完,那爾西的話就被伊耶吻堵回去了。
「你是我最深的愛戀,希望永遠銘記我們這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我愛你。」
雖然伊耶看不清那爾西的表情,也聽不到回應,但在月光下,他看見了那發紅的耳根;胸前,感到了那不規律的心跳。

——————————————
【十份之一的機會】(珞范)
「吶,范統,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珞侍今天跟范統走在街上時,突然湊了過去,問道。
「......星期地。」
星期天啊誰跟你星期地!
「......你的反話可以再更有創意一點。」
珞侍無奈的說完,不等范統回應,又換了副微笑的表情。
「今天5月20日喔。」
「......所以呢?」
「我愛你喔,范統。」
雖然不是很大聲,但音量沒有收小,四周的人還是因而看了過來。
而范統的反應,自然是面紅炸。
別那麼高調——!雖然人人都知道國主陛下跟代理侍在交往,但、但是——怎麼可以——!
「別那麼低調——!」
看著面紅耳赤的范統,珞侍笑著把他推到了牆邊,壁咚,挑起了他的下巴。
「這樣不是挺不錯的嗎?520就是該跟全世界宣告我愛你這件事啊。」
「還有,范統,不聽到你跟我說,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珞侍鬼畜的微笑,笑得范統心裡直發寒。
為什麼你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這麼肉麻的話——!而且,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這臉笑成這樣!很可怕惹!臉皮薄的珞侍——我想你了——
「我沒有反話,會說對啦!」
范統試圖用反話作為理由爭取最後的希望。
可是,珞侍不從。
「可是你不是有十份之一機會說對嗎?那就說到對為止啊。」
你說得倒輕鬆——!可是、可是——很羞啊——!
范統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范統,你有沒有看見四周的人越來越多了?想要逃離目光,跟我說我愛你,我就放了你。」
珞侍帶著笑意的低語弄得范統忍不住翻白眼。
三小啊——!珞侍你不要再無聊一點——不過,被米重看見的話......啊啊啊我不想被他纏——!
抱著這樣的想法,范統閉起眼,拋開了羞恥心,小聲說了起來。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愛你!」
因為終於說對,范統激動得放大了音量。
「范統,你還真有宣傳的意思啊,我會害羞。」
珞侍笑著,吻了一下他。
「我愛你。」
有一個會說反話的戀人,其實......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
【驚喜】(金暉)

「前輩,恕我冒昧打擾,520在你們那個世界是怎樣慶祝的啊?」
金侍睜著好奇的眼睛,直視著范統。
為什麼你會想知道,又為什麼覺得我會知道......單身狗哪來的520慶祝!不知道!而且,你是有情人了嗎!
不過,范統自然是不能這樣回答他的,他只好用正常思路和認知答了他。
金侍聽完回答道謝後就離開了,同時若有所思。
嗯......?
而在暉侍閣,金侍離開沒多久,又有訪客了。
「范統范統,520在你們那個世界是怎樣慶祝的啊?」
范統不禁翻了個白眼。
你們兩個!為什麼問題會一模一樣!為什麼!你們心靈相通嗎?根本只有稱呼不一樣了啊!你們知道來幹什麼!你們難不成在一起了!
單身狗傷口不斷被戳弄的范統差點發飆,但他還是用一樣的答案打發了修葉蘭。
其實,范統的猜測沒錯。只是,他們的低調令人人都沒有察覺。
修葉蘭走在路上,面上跟金侍一樣,是一副思考重重的樣子。
最後,他還是加快了腳步,去了找那個人。

「修葉蘭。」
金侍把修葉蘭按在床上,笑意迎人的喊了他的名字。
「金侍?你這是要幹嘛呢?位置錯了啊。」
然而,修葉蘭反抗宣告失敗。
「修葉蘭,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咦?難道......
「不知道。」
「今天是繼情人節之後情侶最該一起渡過的日子呢。」
「而且,你還要聽我說一句話喔。」
金侍不等修葉蘭回應,俯到了他耳邊低笑。
「我愛你。」
「哎呀——台詞都被你搶啦——」
修葉蘭崩潰的喊了出來。
「咦?難道你也知道?」
「我才該問呢!你也去找范統了嗎?」
「咦——這樣就不驚喜了嘛——」
修葉蘭看著金侍突然黯然的神色,知道他很沮喪。
「本來想給你驚喜嘛......」
看著金侍傷心欲哭的樣子,修葉蘭坐了起來,抱住了他。
「乖,沒事沒事。」
「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啦。」
「而且,我還沒說呢。」
「我愛你。」
修葉蘭用溫柔的語氣,訴說著他的愛意。
驚喜搞砸了沒關係。
最重要是,兩人明白對方愛自己,自己也愛他就夠了。
其實,「我愛你」這句話根本就不需要分日期說。甚至,不必說出口吧。
我愛你就夠了。
金侍埋在修葉蘭懷裡一會,嗚咽了兩聲。
「嘛,你就不要太在——」
修葉蘭話還沒說完,就被金侍吻住了。
金侍把他重新推倒,舌頭探了進去,手也熟練的剝著他的衣物。
待他鬆開吻時,修葉蘭早就被他吻得神魂顛倒神智不清了。
「金......金......」
「噓。」
金侍把食指按到了他唇上,微笑。
「我知道了。所以,我們來好好慶祝吧。」

據說,第二天梅花劍衛因爲請假而被代理皇帝陛下扣了薪水,然後,代理侍大人被說是誤導兩個人隨便上床......

不管怎樣,對他們來說,那依然是一個愉快(?)的5月20日......

—————————————————
【你應該感到高興】(暉范)

「范統,其實我一直覺得520這個日期唸起來好特別......在你們那個世界有沒有什麼特別意思的?」
修葉蘭看著月曆,突發奇想。
「啊?5月20日是給敵人慶祝的啦,讀起來像我恨你嘛。」
范統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就像以前他解答暉侍對自己世界的疑問一樣。
「這樣啊......范統你應該高興一點嘛。」
「為什麼......啊——」
即使是在大街上,修葉蘭也不顧四周的目光,一下把范統扯了過來,一手摟著他的腰,彎身注視著他。
「你不在幹什麼——」
在眾目睽睽下被修葉蘭以猶如童話故事中王子摟公主的姿勢抱著,是很羞人的事。因此,范統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而且,范統的崩潰另有原因。
——為什麼可以長這麼帥——!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這張臉也不是第一次感嘆,但、但是——!
修葉蘭注視著范統通紅的面頰和驚慌的表情,露出了溺愛的眼神。
他的戀人,太可愛了。
他湊了過去,在對方唇上吻了一下。
然後,俯在他耳邊,用性感又魅惑的聲音低語。
「因為今年有我陪你過啊。」
「范統,520快樂。我愛你。」
是的,我愛你。
只見范統面紅了一會,像是快要羞死一樣,終於回應了他。
「......我也愛你。」
他的聲音很小。但修葉蘭還是聽清楚了。
從一開始,他內心澎湃的愛意,全都給了這個人。
我愛你。
修葉蘭頂著范統的額頭,蹭了蹭他的鼻尖。
「沒有反話的情話真好聽。」
不過,不論有沒有反話,修葉蘭都不介意。
只要,他知道他們是愛著彼此,這就夠了。
是的,僅此而已。
我愛你。

———————————
完結灑花~
今天還一晚內爆四篇
不過......
好雷啊什麼鬼梗全都好爛嗚嗚嗚對不起我是臨時寫的所以將就一下
金暉黨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寫......
有什麼可以改善直說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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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兩題含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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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讓我試一下嘛!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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