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子集合

隔了好久來整理小段子
還真多啊(震驚)
還大多用來換圖的
要不就是上課腦補(幹)
然後裡面很多范統???
還有幾篇是私設 見諒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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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壓床(金范)
「唔.....」
熟睡的范統,突然間有窒息的感覺。
什麼啊?我被鬼壓床了嗎?為什麼會這樣?
他皺了皺眉頭,想轉個身擺脫這個狀態,但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這次的鬼太猛了吧!
因為忍不住的關係,他睜開了眼——然後,他明白了那窒息感是如何來的。
才沒有什麼鬼壓床。一切都是因為睡在他旁邊的男人的睡癖造成的。
小金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樣的睡癖?抱得那麼緊是把我當成枕頭了嗎?剛剛緊得差點要壓碎我的肋骨耶.....這不,我才跟你在一起第一天,以後你也會這樣嗎?
范統想掙扎,然而,看著金侍熟睡的面容,他捨不得吵醒他。
唉.....算了,我忍一忍好了。大不了不睡,又不是第一次.....熬夜。以前我才沒有被人抱著睡的機會!
范統其實覺得這樣被抱著的感覺很不錯。他以前從沒試過躺在母親以外的人懷裡睡覺。那是一往獨有的安全感,自己一個抱著被子是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的——溫暖、甜蜜。
聽著金侍的心跳,范統閉上了雙眼。

「前輩,起床了。」
金侍溫柔地在范統耳邊喚道,同時欣賞著他的睡顏。
怎麼他的前輩......不,戀人這麼可愛呢?連睡著的樣子也是如此的迷人。瞧他的嘴角微彎著,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好夢呢?
「嗯......不讓我再睡一會.....」
范統慵懶地喃喃著,又埋進了金侍懷裡。這讓金侍內心暴走了——哪有這麼可愛的道理?范統簡直是犯了大規,一舉一動都能讓人著迷其中。
「......前輩,你好可愛。」
金侍把人圈在懷裡,低頭在他額上留下一個香吻。
「睡吧,睡吧,十分鐘後我會叫醒你工作.....不過如果你想睡,我也可以幫你請假,做兩份工作。」
「這怎麼不可以.....」
「當然可以!為了前輩,我願意赴湯蹈火!」
「什麼赴飯蹈水,不就是工作嗎.....不,我要起床!你不要這麼辛苦自己!」
范統講到一半,就彈了起來。
「.....前輩,沒想到我們在一起後第一次叫你起床,我是用這種方式啊。」
「前輩,你好可愛。」
金侍說著,又痴漢了起來,貼了過去抱住了范統。
「.....怎麼了。」
「我想再睡一會喔.....」
他埋在范統頸窩裡,繼而抬眸,目光中是一種讓范統著迷的溫柔。
「我想.....再抱著你一會。感覺.....真的好幸福。」

*

紅線(晚范)
今天是莊晚高第一天上大學的日子。
老實說,他並不想來上學。他像所有學生一樣,都寧願自由自在地呆在家裡。不過,因為他是一個勤奮的人,不願意讓自己無所作為。
他選的是占卜系。
會唸這個學科的,大多數都是奇怪的人吧。莊晚高想。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看起來跟平常人有什麼不同。
......怎麼沒人?
一進到課室,莊晚高就傻眼了——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進錯課室了嗎?不是,是占卜系的課室呀.....該不會是全部人都遲到吧?想到這裡,莊晚高的臉有點抽搐。
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褐髮青年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
「對、對不起、我遲到了.....咦?怎麼沒人?」
青年環視了四周一下,看來跟莊晚高有一樣的疑問。只見他困擾地抓了抓頭髮,然後來到了莊晚高身邊坐下。
第一眼看見他時,莊晚高突然感應到了什麼。不過,他決定當那是特殊能力產生的錯覺。
「.....同學,你的衣服穿反了。」
莊晚高剛想道早,就忍不住提醒了那個人。
「.....咦?......」
只見他在自己身上掃了兩眼,嘴型好像是在說某個髒話,就跑了出去換衣服。
.....這個人應該是個冒冒失失的笨蛋。雖然好像很失禮,但莊晚高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標籤了他。
「.....謝謝你提醒我。」
青年在兩分鐘內再次出現了,一臉尷尬的回到了坐位上。
「早安。」
「早。我叫莊晚高。」
莊晚高笑了笑,等待著聽對方回報名字。
「我叫.....范統。」
「......范統,早安。」
莊晚高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明顯,可是這個名字真的讓人很難忍住不給反應。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你會讀占卜系嗎?」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莊晚高帶起了話題。

聊著的時候,他一直隱隱感覺到什麼。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
到底是為什麼呢?
直到後來,他們認識了一個叫小紅的女生,那時候莊晚高才知道了答案。

「莊晚高,為什麼我感應到你有一條紅線?」
「.....別開玩笑吧。」
「不是啊!而且那條紅線在很早,開學時就出現了!」
「......」

開學的時候,他只認識了一個人。
那個穿反校服的青年。
那個糊塗的青年。
那個名叫范統的青年。
*


救贖(冽恩/親情向

恩格萊爾已經跟冽崔相處一陣子了。他發現,他的小舅舅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好像常常口是心非一樣。
他自認遲鈍,但這樣也被看出來的冽崔,似乎比較糟糕。
「恩格萊爾,下去吃早餐。」
以往都沒有人敢打擾他睡覺,但冽崔總是目中無人的直接開他門催他吃飯。
他坐了起身,睡眼惺忪地梳洗了起來。畢竟他想發作的話,大概會跟冽崔打起來,然後這棟房子就不用要了。
恩格萊爾洗完臉後,視野逐漸清晰了起來。這時他才看見了鏡中的自己。
面容冷漠無情,這只是一個軀殼。
目光還是一樣空洞。他的靈魂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而且這個五官,還真的很像那爾西......
回過神來時,恩格萊爾發現,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碎了。
「.....」
他並不會感到做錯了什麼,只是對房主有點抱歉而已。不過,這個房主是他的小舅舅,他又突然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冽崔,他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恩格萊爾自認沒資格說人家奇怪,但他總是覺得他的小舅舅很難以觸摸。
例如,有時候他一個人坐著想東西時,冽崔會走過來煩他他在想什麼。
有時候他以惆悵的神情看著天羅炎時,冽崔會問他要不要把天羅炎給他看看或者讓人修理。
有時候,他躺著看萬花筒時,冽崔會一副好奇的樣子想要拿過來看。
有時候,他醒來流淚時,冽崔會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問他怎麼了。
即使恩格萊爾很少跟冽崔吐露心聲,他還是會理他。即使有時候他真的是想一個人靜靜自閉。
這是因為他不好意思拒絕冽崔嗎?不是,他從來都不會感到對不起誰。
這是因為他想要被關心嗎?不是,他從來都不稀罕。
或許,其實是他感覺到某種名叫親情的東西吧。
他冰冷的心,總是因此而產生微妙的感覺。
那種得到救贖的感覺,除了范統之外,他是第一次從別人身上感受到。
「恩格萊爾,你怎麼笑了?」
正在吃早餐的冽崔,因為從沒看過恩格萊爾的笑而感到驚訝。
「.....沒什麼」
「只是,迴沙這裡,讓我找回了感覺吧。」
「......你在說什麼啊?」

*

關於誰跟誰睡的問題(修羅場)
「所以,路營方案就這樣啦!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
范統因爲睡過頭遲到,錯過了早上的大半個會議。
「范統,來來來,坐我身邊!」
修葉蘭一看見范統,就熱情地幫他拉了椅子。然而,范統才剛想坐下,金侍就拉住了他。
「前輩,您來啦,我幫你留了位置喔。」
「明明我這裡比較近,不要麻煩范統啦。」
「前輩,來嘛。」
......你們兩個不要我一出現就火藥味那麼重好不好!坐哪裡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一個位子嗎!然後什麼路營我沒弄懂啊!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先說清楚?
為了不要讓他們其中一方抱怨,范統坐到了珞侍旁邊。
後來,范統才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因爲音侍說想要做新嘗試,他們打算來一個東西方城高官路營團。
路營本身已經莫名其妙,但那個地點才是最讓范統傻眼的。
虛空四區?你們要到那個很恐怖很多魔獸的地方路營?認真嗎?然後珞侍你為什麼就拍板定案了?你沒意見?
「去去可以放鬆啊,沒差。」
范統得到了這樣的回答。然而,可以吐槽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多。
「小花貓那麼多能有多緊張?」
為什麼魔獸會反成小花貓!我才不認同音侍大人的腦殘認知,不要這樣!綾侍大人可不可以不要用「原來你跟音侍是同類」的眼神看我!
「啊?小花貓嘛,很聽話的。」
聽話個鬼!我就是被你的魔獸踩死的!
「沒關係,范統,我會做你的貼身護衛的。一眼關七不會讓你被傷害喔。」
......我不是沒能力保護自己的白色流蘇!我好歹也有個噗哈哈哈啊!而且我也會符咒好嗎!
可是,范統根本沒機會說話,因為金侍插嘴了。
「前輩,你不用擔心你的安危,一切由我負責,你的性命就交給我吧。」
小金你.....不要做這種謎之發言好不好!這不是電視劇的老套台詞嗎?你為什麼會懂啦!然後我真的不需要保護!
「用了,我不能保護自己。」
「好啦,那麼,你們自己分組,兩個人一個帳篷喔。」
珞侍才剛說完,范統也還來不及產生不詳預感,修葉蘭和金侍就同時出聲邀請范統了。
「范統我跟你是摯友對吧?都同居那麼久了你一定會跟我組對不對?」
「前輩,我半夜能起床幫你蓋被子,早上能叫醒你,睡不著能幫你煮宵夜喔。跟我組,一定好。」
.....小金你是在賣廣告嗎?感覺像什麼智能機器人.....不對!我想都還沒想到要跟誰組,你們急什麼!
「等等.....」
「前輩,別猶豫了。」
「范統,你一定要跟我睡!」
不要無視我的等等又吵起來!火藥味都快嗆死我了.....
「跟敵國高官睡,恐怕會很危險。前輩,您隨時會被謀殺,性命不保啊。」
「什麼?貴國不要胡亂猜測和質疑我的人品啊。而且,范統你不怕跟他睡一晚貞操就沒了嗎?」
什麼可怕的東西——你們兩個放過我——
「我、我不跟珞侍睡就不好了。」
「呵呵,那就是金侍跟修葉蘭一組咯。」
......真的沒關係嗎?我不想早上看見他們兩個的屍......不不不我什麼都沒說!
談到這裡,東西方城路營之行算是去定了。但之後到底會如何?沒人知曉。

*



急救(伊那)
「所以,CPR的程序分為三步,首先要做的就是.....」
今天,學校來了一個醫生,是專門來這裡給學生們傳授基本的急救知識的。然而,有興趣的人似乎不多。從半班睡著了這點就可以知道課程並不怎麼吸引。
「嘖.....真無聊......」
伊耶雖然沒有睡著,但他也是一邊聽一邊分心,摺起了紙飛機準備飛到窗外。
「最重要的一點,是檢查患者有沒有呼吸,需要湊近患者的嘴、鼻子查看並確認.....然後就打開呼吸道,心外壓,再人工呼吸......」
「到底學來幹什麼啦.....有屁用......」
紙飛機在微風承托下飛到了操場上空,盤旋了幾圈後掛到了樹上。有一隻蝴蝶被驚嚇了,從葉間飛了出來......
這樣的細節也能被粗心的伊耶看見,證明了到底這一節課有多無聊。
直到下課鐘響起,伊耶才回過神來。



「好無聊啊,都不知道今天到底上了三小課。」
伊耶雙手枕在腦後,悠閒地跟那爾西一起向校門走去。
「你又沒聽?」
「有聽一點......有屁用?」
然而,仿佛是為了反駁伊耶對急救知識有用沒用的質疑,就在那麼一瞬間,那爾西突然兩腿一軟倒了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那爾西——?!」
這下可嚇壞了伊耶了,他馬上跪到了他身邊,搖了搖他的肩膀。
「你醒醒啊?」
不知道為什麼,伊耶在這危急時刻想起了醫生的急救教學。他發現那爾西似乎失去了意識後,腦裡浮現了那些步驟。他慶幸自己不是完全沒聽。
「最重要的一點,是檢查患者有沒有呼吸,需要湊近患者的嘴、鼻子查看並確認.....」
醫生的話清晰地指示了伊耶。他湊了過去,撫了撫那爾西的臉。
「不要有事.....那爾西.....」
「我還沒跟你告白......」
接著,他側著耳朵靠了過去那爾西那裡。他隱約聽見了他的氣管響著微弱的空氣流動的聲音,嘴巴也微微開合著,但呼吸不太規律。
「那爾西,醒來啊。」
伊耶聽了一會,準備幫他進行心外壓。
就在這個時候,伊耶突然感覺到有哪裡不對。他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溫度就貼了過來,臉頰與嘴唇接觸了。
怎麼了?伊耶被嚇朦了。恰在這時,一張俊臉近距離地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了?你不是要告白嗎?」



那時,那爾西是靈機一觸才會產生出這個想法的。
跟伊耶一起走的時候假裝昏倒,是不是就有可能騙一個人工呼吸呢?
他深深為上課時也能想到這裡的自己感到絕望,不過,他也沒猶豫。反正這是個得到喜歡之人的吻的大好機會。
拿不到,也能體會一下被伊耶關心緊張的感覺吧?
決定了後,那爾西就真的在那時候裝昏了。沒想到,他聽到了讓他感到意外的說話。
最開心的事,莫過於發現暗戀對象也喜歡自己吧。
所以,當那爾西聽到了伊耶那句話時,他毫不猶豫地醒來,親了伊耶的臉頰。
「你.....你不是昏倒了嗎!」
伊耶的臉漲紅了,顯然是因爲知道上當而感到羞恥。
「不是,我裝的。原本想等你幫我人工呼吸,沒想到你就告白然後湊過來聽我呼吸。我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
伊耶馬上站了起來,害羞得想找地洞鑽。
「別走,你不是要跟我告白嗎?」
那爾西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了回來。
「你太卑鄙了——!」
「你真好騙。還是我太聰明了!」
「你閉嘴!信不信我讓你真的昏倒?」
「敲昏我?」
「不是!回去操昏你!反正都是情侶了!我想這麼做很久了!」
「......」
他決定忽視「我想這麼做很久了!」那句。
「怎麼樣?怕了沒?不准再提!」
「但你的告白......」
然而,那爾西似乎真的很執著想聽到那四個字,所以又重新提了一次。
「你要聽?」
「嗯.....喂!」
話音剛落,伊耶就一下子把那爾西推到了牆邊,單手壁咚了他。
「我喜歡你。」

*

偶然一瞥(伊那)
今天是三年甲班和乙班一起上游泳課的日子。
甲班和乙班的同學都很討厭這天。不是因爲老師教得不好,而是今天總會有嚴重的閃光傷害眼睛——不過,也有女同學很享受這視覺的盛宴就是了。
「嘖,閃屁啊,不就是游個泳而已嘛!」
「對啊!就是啊!」
兩個男同學一邊戴上太陽眼鏡,一邊不爽地竊竊私語。原因是,池邊那兩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那爾西,我真的很喜歡上游泳課。」
「.....你別碰好不好。這裡有很多人。」
「人多又怎樣?我就是要碰,你奈我如何?」
「......」
反正伊耶就總是在揩油。雖然不是不能理解為何他要這樣做,但公眾場所下這麼做也實在太沒公德心了。
「我游泳,你走開。」
「我們一起游。」
翻身進水,兩人立刻開始了勢均力敵的比賽。
同學不太希望他們游回來後在終點相見,反而想他們一直游下去。這樣不論是對誰的眼睛健康都很有益處。
畢竟,在泳池裡摟抱親吻的畫面,男同學看了被閃,女同學看了心碎,老師看了嘆氣。



游泳課總是讓人筋疲力盡,下課後洗澡換衣服也是一件繁複的工程。
那爾西拿著毛巾準備洗澡。不料,這個時候卻有一隻手在他翹挺的臀上吃了個豆腐。不用猜,不用回頭看,那爾西就知道是誰了。
「.....你想怎樣?」
「你臀好翹,泳褲都被你撐起了撐得好緊,太性感不摸上一把怎麼行啊。」
那爾西對這色狼發言的反應是不予理睬。
「欸,又不理我。」
「.....洗你的澡去。」


溫熱的水淋在微涼的皮膚上,給痠痛的肌肉帶來了緩解痛楚的效果。溫暖的蒸氣薰到面上,連帶著精神疲勞也被治癒了一點。
那爾西最喜歡的事就是游泳課後洗一個熱水澡。由於這是最後一課,他會拖到人差不多走光了才去洗,這樣噪音也少點。
微長的金髮因爲濕了水而垂貼在額前,有點阻礙視線。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留長,或許是聽了情人的意見吧。那句「你留長髮會好看點」是促使他這麼做的原因。
那爾西嫌頭髮礙事,抬起了手把金髮撩到了背後。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浴簾居然被拉開了,那爾西一愣,一看過去就撞上了伊耶的視線。
以伊耶的視覺來看,他確實看到了世上最美好的光景——那爾西全裸不說,那抬手撩髮的動作根本就讓人產生了直接撲倒他的衝動,背上那條凹陷的溝線,直接為畫面加分。
真正的背影殺。還要看到了那側面。
伊耶本來是以為裡面沒人才進去的,沒有目的。但現在,他有了。
「.....你開錯簾不道歉,還走進來想幹什麼?」
「我不想錯失這個大好機會。」
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聽學校工友說,那天晚上淋浴間有兩個人很晚才離開。有人說是鬧鬼,也有人說是有人被罰清潔,不過,實情是如何,永遠只有兩個人知道。

*

感應(噗范/友情向)
最近,噗哈哈哈莫名的感到不適。
他從未試過有如此異樣的感覺,那種隱隱約約揪著痛的心理疼痛,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的。
「普哈赫赫,你在想什麼?你站了一天了。」
當祭霜笑著向噗哈哈哈走去時,他鄙夷地哼了一聲,剛才那顯著少許難過的碧色眼睛,看向祭霜時當即恢復了平時的冷若冰霜。
「不關你的事。」
「普哈赫赫,我並沒有迫你做什麼過分的事吧?你剛才在憂傷什麼?」
狡猾的祭霜敏銳地捕捉到了噗哈哈哈的心情,以略帶諷刺的口吻問道。
「本拂塵沒有!」
噗哈哈哈理所當然地激烈反彈了,但是祭霜的問題卻尤如一支利箭一樣戳中了他的心。
憂傷的情緒,噗哈哈哈並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他只知道在他做了那個決定以後,那種陌生的刺痛就偶爾會出現。
噗哈哈哈還察覺到,自己會不時驚醒。
以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每一次都睡得很安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作惡夢一樣猛然睜眼。
明明他什麼都沒夢到,卻會覺得驚心,醒來後內心還仿佛一直牽掛著什麼。
「你在想念你的前主人吧?」
對祭霜來說,這個神器的心思實在太好猜了。能讓他在意的人,其實是唯一的。
「你閉嘴!本拂塵沒有!」
他又一次否認了祭霜。但是,祭霜這一問,他覺得心好像抽搐了一下。
聞言,祭霜冷笑一聲,不再跟噗哈哈哈糾纏,留下了他一個人在原地。
噗哈哈哈收起了帶著惱怒的眼神,內心的劇痛翻倍地席捲而來。
明明已經做好了計劃,為何還要擔心?
明明已經打算了離開,為何還要掛念?
明明......明明他想要解除契約,為何還是懼怕哪天再也感覺不到靈魂相繫著?
他有太多的疑問。但是,現在再也沒有人會為他解答。
冷凜的風迎面吹來,噗哈哈哈閉上了眼,任由它們吹起自己的長髮。
如今,噗哈哈哈再也不會玩自己的頭髮。只因那會引來祭霜一番明嘲暗諷。
他也不能要求祭霜給自己買洗髮香精,要是提出了,肯定又會被說癖好古怪。
他以為他能接受這樣的變化,可惜,那只是自欺欺人。
噗哈哈哈再睜眼時,心裡突然起了一種奇怪的共鳴。
那微妙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他想思考那是什麼,但最後又強行終止了自己的念頭。
再想下去,又會痛。
是錯覺吧?
他以這個籍口甩開所有想法,並努力排除自己內心隱約的感應。
「.......」
他張開了自己的手掌,看著手心沉默了好久。
那人曾經在這裡教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認......
在噗哈哈哈終於覺得有點視線模糊時,他這才打斷自己所有想法,回到了祭霜身邊。






「......小銀,你覺得,他會不會感覺到呢?」
「擬態是出於前輩的思念吧。或許他也在想你,所以會有感覺?」
「......嗯,不希望吧。」



*

舅甥那些不為人知的日常(親情向)
最近,身為迴沙代王的冽崔有了新鮮的感受。
那種期待又雀躍,卻又有點害怕緊張的心情,他是從未有過的。
絳風雖然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但當冽崔跟他提起這件事時,冽崔還是覺得他看起來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興奮。
畢竟,即將要做人家舅舅,家裡又即將迎接一個新生命,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霽雨懷孕已近十個月,沒多久後就會誕下一個小王族。對此,冽崔真的比起霽雨本人還要緊張。
「冽崔,你怎麼又來了?」
對於一天到晚來拜訪的冽崔,霽雨不禁有點小無奈。畢竟,孩子的媽媽明明都沒那麼神經緊繃。
「你就由他吧,霽雨。」
坐在旁邊的絳風雖然還是一貫的平靜,但他臉上卻也難得地出現了笑容。
「我們都很期待做舅舅。」





「恩格萊爾,不要跑那麼快,危險!」
孩子在學會走路時就對什麼都很好奇又過於活潑的時候,身為母親的霽雨就得很操心了。
正在花園亂跑的金髮孩子已有一歲齡,名字叫做恩格萊爾。這個小傢伙是王族的寵兒,無論是哪位王族都很疼愛他。
霽雨是母親,那就不用多說了,一定是全天候關注保護著恩格萊爾,做好身為一個母親該做的一切。
冽崔和絳風,這兩個人是霽雨的哥哥,也就是恩格萊爾的舅舅。
冽崔第一次嚐到了面對一個新生命的喜悅。在霽雨沒空要忙時,他總會搶著帶恩格萊爾去玩,搶著照顧恩格萊爾,仿佛是生怕當不好這個舅舅;而不常表達情感的絳風,偶爾也會對這個孩子展現一種沒有人看過的慈愛。
「恩格萊爾......幫我攔一下他——」
跑累了的霽雨,看見前面路過的絳風,氣喘吁吁地喊他幫忙。
於是絳風來到了恩格萊爾面前,用身體擋住了他。
「恩格萊爾,不要亂跑,摔倒了會受傷。」
就算王族長大後練好了會不怕受傷,但一個新生王族還是很脆弱的,他捨不得甥兒受傷。
絳風的聲音是一種少有的溫柔,一邊說著一邊蹲了下來,手繞過恩格萊爾的身子,輕輕抱起了他。
恩格萊爾似是有點不甘心不能繼續跑,用不高興的眼神盯梢著絳風。
「我有比跑步更好玩的東西。來,看這邊,你會喜歡的。」
絳風一邊說,一邊把恩格萊爾抱到了左手上,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一彈,指頭就冒出了讓恩格萊爾目不轉睛的冰藍色光芒。
恩格萊爾應該是對這樣的力量有感應。絳風這麼判斷,不過目前更吸引的應該是視覺效果吧。
只見他輕輕地把手臂往前伸,空氣中的水分子瞬間凝結,指尖躥出了一股瑩藍的冰霧,再化為晶瑩剔透的漂亮冰晶,在陽光下泛著迷人的光茫。
這個過程中,恩格萊爾不僅沒有移開視線一秒,還伸手似乎欲去觸碰那神奇又新鮮的力量。
他單手接住了晶體,拿到了恩格萊爾面前。
「碰碰看。」
恩格萊爾看了看溫柔地笑著的絳風,小手摸到了冰體上,卻因寒冷而馬上縮了手。但他沒有不高興,反而還雀躍無比,小臉上笑出了一個酒窩。
「神奇吧。你很快就會學到的。」
陽光下,絳風那張俊俏又帶著微笑的臉,顯得格外溫柔。
遠處看著舅甥兩人的霽雨,也不禁溫暖地笑了。




「恩格萊爾,來認字——」
一個五歲的孩子,就是到了學習的時候。但是,這個王族的孩子似乎不太願意乖乖坐在書桌前。
今天霽雨沒空,那就自然而然的是由某位熱心的舅舅來負責帶他學習。
「不要。」
恩格萊爾調皮地笑笑,然後運用剛剛學好的隱身術,消失在冽崔面前。
「......」
這個魔法對常人來說是天資聰穎的人苦修才能運用自如的,但身為王族的恩格萊爾,五歲就能用的綽綽有餘了。
只是,這對冽崔來說只是小把戲。他很快就追上了恩格萊爾,迫使他現形。
「你要去認字啦,不要亂跑。」
「我要去玩!」
被抓住的恩格萊爾鬧彆扭了,睜著委屈又無辜的藍眼睛,直視著冽崔。
一瞬間,冽崔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很脆弱。
賣什麼萌啊?這孩子是故意的嗎?
其實,還真有可能是故意的。畢竟恩格萊爾很聰明,從小就懂得抓人的弱點。
「.....不行,你媽媽吩咐的。」
冽崔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不要敗給這個甥兒。
「為什麼啊?」
「....你要學習才能好好做事啊。」
「舅舅......」
於是,冽崔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禦再次被擊潰了。
「好吧,舅舅陪你去玩。不過,舅舅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
「先親舅舅一下。」
想當然爾,還是演變出了恩格萊爾在逃跑冽崔在抓人的局面。
而後來又知道了一切的絳風,禁不住嘆氣。
「為什麼那麼好討的東西只有冽崔討不到啊?」


*

他們所需要的(暉那/親情向)
修葉蘭睜開了眼,側轉身,靜靜地注視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他一直都面對不了這個人。
或許他能在范統體內關心對方一切,或許他能想出很多從未說出口的話。但當他真的有一副身體,能夠說話時,他卻總是沒有勇氣面對。
他知道這是因爲他軟弱,又很愛逃避。
明明是世上唯一的血親,為什麼總是有一層隔閡?
明明是彼此最愛的人,為什麼總是不願向對方剖白和表達?
他的結論是,他一直都無法面對自己遺背了承諾這件事。
答應過會回去,卻是以死亡來回應了弟弟對他的想念、希望和期待。
即使平時總是嬉皮笑臉樂觀開朗,面具下的自己是怎樣的,他很清楚。
眼裡總是淌著淚,內心總是淌著血。
直到現在,他仍厭惡著這樣的自己。
他撐起了身子,看向手心,任由那處被水滴沾濕。



當那爾西睜開眼時,他發現睡在旁邊的人坐了在床邊一語不發。
話說他們之所以會有機會睡在一起,是因為那爾西答應了修葉蘭一個賭,最後輸了才得睡在一起。
不過,他也不抗拒。至少,這樣就有一個理由可以跟自己的哥哥一起睡覺、過夜——第一次跟他同床共枕。
臨睡前,他注視了修葉蘭的臉好一會。他有好多話想說,最終卻仍是以沉默帶過所有擠在腦裡的東西。
沒有勇氣。他沒有勇氣問自己的哥哥。
看著修葉蘭的背影,那爾西正思索著要不要開口,卻突然聽見了一聲抽泣聲。
聽錯了吧?
仿佛是要否定他聽錯,那吸鼻子的聲音又再一次傳出,並伴著肩膀的一下抽搐。
「那爾西......」
更讓那爾西驚訝的是,這夾著哭腔的稱呼。
「為什麼,我總是無法面對你.....我是不是,很沒用?」
修葉蘭沒有轉過來,大概是,真的「無法面對」吧。就連對睡著的他,他也無法把內心的話道出來。
「明明我都回來了.....明明我又再一次見到了你......為什麼?我好想跟你說話,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我卻總是在逃避,到底在躲什麼?」
那爾西聽著他的問題,驚覺他也不懂回應。
他們兩個,內心在想的東西其實是一樣的。
有太多的話因為種種原因而一直憋在心裡,每次看著彼此的臉,想說出來但是沒有勇氣來支持。
只是,那爾西沒想到修葉蘭居然會因為憋太久而有這樣的表現。
說不定他一個人的時候也會這麼難過?
平時頂著一張笑臉的他,在笑容遮掩下的悲傷到底累積到什麼程度了?堆積如山?
那爾西不知道,但他感覺到修葉蘭很痛苦,很內疚。苦於沒機會說出口的,每天反複折磨著他,侵蝕他的精神。
抵抗悲傷做出一個微笑,修葉蘭做得很習慣,但不會麻木——他多愁善感,再嘗試無視也一定無法排除。
「以前我想對你說這句的時候,我怕會嚇到你。我一直拖延,沒想到後來就再也沒機會了.....哥哥真的很沒用呢,明明是弟弟卻不願意有話直說。」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笑著在說的,但那道笑一定很難看,很苦澀。
「......現在,我活回來了。那次在天頂花園說過一遍的話,我每天都想認真地對你說一次。開著玩笑跟你說時,會被你罵。但其實是因爲哥哥認真不起來啊.....」
「哥哥很沒用。我現在也不敢看著你的臉說,明明只是三個字......」
「那爾西,我現在說了,你會聽嗎?」
會,當然會,我醒著。
「好吧,我知道你在睡覺。但哥哥也希望你聽這句話。」
「我愛你。」
這句話沒夾雜著開玩笑的成分,也沒平時的輕佻,而是充滿了悲傷和痛苦,還有就是,很真誠,帶著深沉愛。那爾西心尖一陣戰慄。
就在那麼一瞬間,那爾西壓不住心中溢出來的東西,一下子後擁了修葉蘭。
後者顯然完全無法反應過來,那貼到背上的溫度是屬於誰的,根本沒有別的可能性。正因如此,他才呆滯在原地。
「哥哥。」
那爾西說話一向都帶刺,一向都冰冷沒有溫度。但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卻前所未有的柔和,顯然放下了內心所有的防禦。
其實,他們是一樣的。那爾西的堅強也只是表面,實際上的自己有多不堪一擊,他很清楚。
「我也愛你。」
這是他唯二兩句話。說完以後,他就無法再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了,眼淚像打開了水閘一樣從眼眶汴汴流出。
內心最柔軟的或許就是這塊了。修葉蘭完完全全地觸摸到了這部分,築起的的圍牆再厚,終究禁不住這樣的話語。
他是原生居民,不像他哥哥一樣可以重生。如果哪天他出了意外——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後天,那他就永遠無法說出口了。
每時每刻,都是倒數。
修葉蘭似乎想通了,他轉了過來,二話不說,緊緊地與那爾西相擁在一起。
此刻,他們的心是真正貼近了。體溫、呼吸、心跳,一切都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清晰。
或許,比起「我愛你」,他們更需要的是這樣一個擁抱。真正地體會血脈相連的感覺,真正地聽見那顆跳動著的心臟在律動,真正地感受到彼此的生命。
他們是對方世界上唯一的血親。注視著對方的時候,就像照鏡子一樣。
明明長得那麼相像,心的距離卻是那麼遠。
十多年,積下了許許多多說不清的東西。他們無法一一向對方訴說。他們都覺得,該聽的那個人不會想聽。
其實都是苦於沒機會,也沒勇氣。
他們其實是一樣的。
他們都感覺到肩膀被沾濕了。那是淚水,是因為同樣的情緒而流下來的淚水。
「那爾西.....我盼了好久.....」
就是這麼一個擁抱,他們都盼了好久。
那爾西沒有回應。但那份讓人感動的溫暖,他相信修葉蘭一樣有感受到。


「我愛你。」
重新躺下後,修葉蘭撫著那爾西的臉,溫柔地重複了一次這句說話。
那爾西對這樣的接觸感到不習慣。但是,他沒有抗拒,一個微笑就是他的回應。
對著修葉蘭,不必說太多。他知道他會懂。
有些話是必須的,但只有幾句。
兩顆相繫著的心,從來就不需要太多言語。
前提是,他們必須知道心是連心的。
「睡覺吧。」
那爾西輕輕說了聲,然後摟緊了修葉蘭,主動埋進了他的懷抱裡。
修葉蘭愣了愣,似乎無法適應眼前的弟弟。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他露出了甜蜜的笑。
「晚安。」
我愛你。



————————————
期待一下下次吧(沒有人期待)
范統反話好好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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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更文...心好累...高中理組生涯好難喔...
寫起來很長 分三次發
發發刀 那爾西這個本命就是要虐一下啊
然後 再次感謝晴幫我畫的配圖
真的好用心❤️一樣收在文末
*劇情掐造有
*如雷請退出
下收
———————————
1.好像發現了可是說不出口



我好像不太對勁。
每次看見范統都會心跳加快,每次都想要靠近他,每次都想跟他待久一點.......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可是.....說出來就會毀了。我很清楚。
還是......維持這樣吧。

「范統。」
「欸,什、什麼事?」
「你有沒有喜......算了,沒事。」
「......那我先不走了,那爾東。」
「嗯。」

我知道他有喜歡的人。
他也像我一樣,發現了但說不出口。
只是,被發現那個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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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CP

*這篇是關於十個沉月人物覺得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喔

*文末有腦補的配對篇

下收。

——————————————
東西方城日報

最近本編輯收集了有關大家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發現大家快樂真的好簡單,都是吃喝睡。而我啊,當然是四處纏人拿情報收錢最快樂了,還有偷看綾侍大人......噢,他真的好美......啊啊啊不要打我!我現在就入正題!

居民的快樂既然如此平凡,不知道高官們的快樂又是怎樣的呢?那麼,讓我們來看一下吧!


關於東方城高官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

代理侍范統:
1)沒說反話
2)有薪水拿
3)有人請吃飯
4)武器沒有要求我買東西
5)不用回到重生水池
評語:這位代理侍的薪水狀況是不是揭露了什麼?

代理侍金侍:
1)前輩跟我說早安
2)前輩跟我坐
3)前輩理我
4)前輩跟我有交流
5)前輩有事找我
評語:這位代理侍真尊敬自己的前輩......

國主陛下珞侍:
1)頭髮沒有打結
2)音侍沒有鬧事
3)到某閣玩貓
4)居民們活得開開心心
5)能欺負和嘴炮范統
評語:國主陛下對下屬真好,一定能跟他們一起將東方城帶向一片光明。

神器彌洱鈴:
1)能跟哥哥一起
2)能跟哥哥說話
3)能跟哥哥睡覺
4)能被哥哥注意
5)能有一個哥哥
評語:我們偉大的沉月原來是兄控。

神器普哈赫赫:
1)睡覺
2)洗頭
3)有被范統帶上
4)范統有起床練習
5)范統有薪水買洗髮香精
評語:真是一把好武器。


關於西方城高官有動力活著的五件事

梅花劍衛修葉蘭:

1)能跟范統去吃飯和玩
2)那爾西不罵我
3)能聽到那爾西叫我哥哥
4)看到那爾西笑
5)那爾西沒有被拐走
評語:高官們不是兄控就是弟控.....不,失禮了,哈哈哈。還有,代理皇帝原來被拐過嗎?有沒有詳細情況?

鬼牌劍衛伊耶:
1)雅敏碟沒有來煩我
2)恩格萊爾不當眾叫那個蠢稱號
3)恩格萊爾沒有去東方城
4)死老頭沒有一口氣問十個問題
5)沒收到增高鞋
評語:鬼牌劍衛,心情要愉快哦!

代理皇帝陛下那爾西:
1)雪璐沒有被丟出窗外
2)預算足夠
3)恩格萊爾沒有殺死我
4)雅梅碟沒來煩我
5)奧吉薩沒暗中諷刺我
評語:......代理皇帝陛下跟各位高官關係錯綜複雜,真是耐人尋味。而且,紅心劍衛到底......?

神器天羅炎:
1)主人跟我聊天
2)戰鬥
3)追打千幻華
4)想像自己是一個男人
5)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評語:天羅炎小姐真是一把好鬥的好武器!

落月少帝恩格萊爾:
1)看到范統
2)天羅炎在我身邊
3)看萬花筒
4)其實我不想答
5)因為我不想活
評語:......希望少帝陛下能常常保持快樂的心境!


P.S.本報編輯因爲想要收集這「讓人有動力的五件事」,鑽頭覓縫差點連命也賠了地找到了十位東西方城高官並拿到了答案。為了避免被直接殺掉,他還讓某位代理侍幫忙一起問人,結果十分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結果刊登在各城日報上。

本期日報到此為止,感覺大家閱讀!

—————————————
比較歡樂的小短篇?
寫得很開心
不過啊,我其實倒想寫寫看暉范伊那配對設定的版本......只是怕大家看西批看太多看膩了還會覺得我一直洗
決定這個小腦補丟在下面
不想看的就不要往下滑了!!
CP:暉侍X范統、伊耶X那爾西
閃光注意?










請問閣下,生活中哪五件事會讓您感到快樂且有動力活下去?

范統:
1)不要當眾被修葉蘭調戲
2)修葉蘭不要太黏
3)跟修葉蘭逛街逛一整天甚至一個下午
4)聽修葉蘭溫柔的耳語
5)每天早上被修葉蘭的早安吻喚醒

修葉蘭:
1)當眾調戲范統看他害羞面紅
2)每分每秒黏著范統
3)能牽著范統
4)范統容忍我的胡言亂語
5)早上比范統先醒時能欣賞他的睡顏

伊耶:
1)突如其來壁咚那爾西看他慌張
2)扯那爾西領子吻他不用煩惱身高問題
3)欣賞那爾西的身體
4)趁那爾西洗完澡穿著浴袍防禦力低下時揩他油或者直接上他
5)醒來睜開眼就能看到世上最俊美的臉

那爾西:
1)伊耶在我工作時送甜食來
2)偶爾主動一下看伊耶嬌羞
3)伊耶不罵人時低沉磁性的聲線
4)故意穿單薄點誘惑他
5)睡醒時發現自己睡在在伊耶溫暖的懷裡

統一評語:您們根本有彼此就很開心了吧?而且由於某些內容兒童不宜,且閃光有可能造成傷害,內容將會保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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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伊那(喂
 

小月的點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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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來寫去他們也還沒結婚...還不是因為你太囉嗦
再一兩篇 哈哈哈哈哈
下收。
——————————

這句話對他們來說,是難以對彼此說出口的。

這其實是他們唯一的界線。

一切只需要一方的主動。

或許,他們只能籍拍攝劇集的機會,說出「我喜歡你」。

———————————
「我已經......等了你很久......」
伊耶看著那爾西意亂情迷的雙目,湊了上去。
「我也.......」
還沒說完,男人就欺了上來,用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他的話語。
房間的燈光浪漫神秘,昏暗的光線映在兩人身上,把氣氛襯托得更為曖昧。整齊的床單慢慢因爲兩人的動作而出現了皺摺,變得凌亂了起來。
接吻,他們不是第一次,但是這個本來柔和的吻跟以往不同,他們沒有鬆開,而是在慾望的帶領下逐漸演變為熾熱的激吻。伊耶比身下人更要進取一些,擄掠的動作兇猛得仿佛是要把對方的體液吸乾一樣,對方身上單薄的衣物也很快地在他猴急的動作下被全部剝落。
雖然之前不是沒看過那爾西的身體,但在床上,這副驅體看起來多了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力——不過,就伊耶看來,他什麼時候都這麼誘人就是了。
伊耶的指尖觸上了那爾西結實的胸膛,從上慢慢滑下,繼而碰到了他性感的腹部。即使只是碰,也讓人感到興奮不已。
「那爾西......你好美......」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瞳孔中的目光迷濛痴迷,明顯已經被旺盛的慾火燙得快要受不了。
那爾西粗喘著,還沒從剛才的吻中緩過氣來,但他整個人早就方寸大亂了。
他聽見被子中傳出了解皮帶的聲音,腦袋頓時亂了起來。
******************
為什麼?他問自己。
為什麼他要這樣問、這樣做?
明明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
這個問題,他無法很快地回答,但答案卻已經浮現了出來。
沒有人喊停,那就是說,他們要繼續。
不過,那爾西已經忘了劇本上寫了什麼。不僅僅是因爲床戲太刺激,還因爲對方那個問題。
他拉起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那爾西感覺到了他激烈的心跳。在此起彼伏的呼吸間,那不規律的顫動還格外清晰可聞。
這個人,在幾個月前出現了在他的模特生活中。老實說,模特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是枯燥的,難得有大型活動,當然是好事。然而,他沒想到這個拍戲的搭檔,居然會在不知不覺間使他沉浸其中,更在不知不覺間偷走了他的心。
伊耶是個能唱能跳開朗陽光的青年。他們相遇時觀看那場伊耶的個人演唱會,就充分彰顯了他的個人魅力。但在拍戲期間滋生的感情,他卻無法給出一個能說服自己的解釋。
或許,「喜歡」這個情感,一向就是不能用言語來解釋的吧?
或許,那次他偷吻伊耶、或者看著他時自然展露的微笑,就是情感的反射。
或許......他早就,不能自拔了。
聽了伊耶的問題,那爾西茫然地覆上了他的手。
「我有感受到.....我有.....我怎會感受不到?」
「那麼......就讓我們來感受一下......彼此吧......」
這不是對白。
這是,他內心的獨白。
******************

「準備好了嗎?」
「......」
兩個人看著劇本,不約而同地沉默。
這個劇本,就算生理準備好了,心理也未必能完全冷靜接受。
通常這種劇集除了有相戀情節,還少不了煽情的床戲。這個環節相信是最吸引的部分之一,雖然不是完全露骨的上床畫面,但還是需要激吻和裸上身的。
那爾西是第一次拍床戲,沒經驗的他感到緊張之餘,還心情複雜。瞥瞥身旁的伊耶,他也一樣緊鎖著雙眉。
拍戲而已,沒事的——他告訴自己。
「那麼,開始吧!」
「......這麼快?」
「你們兩個看劇本看了快半小時了啦。不過是幾句,記得來吧?那爾西還好像沒對白喔?」
導演那副輕鬆的樣子,讓那爾西不禁在心裡吐槽——那麼了不起你來拍啊。
想到要跟伊耶在床上接吻,擁抱,他就不自覺地心跳加快了。
每次跟他接吻的時候,他都會心律不整,無法平靜.......這到底是為什麼?
回想起上次他在車上偷吻人家的事,他都會覺得自己沒救。這個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才會使他中毒了一樣......?
「來就來!」
突然間,伊耶站了起來,霸氣地把劇本塞到了助手手上。
「不就是床戲嗎?來啊!」

導演其實是感到很驚奇的。不止是對於這兩位演員只拍一次就毫無阻礙地完成了最難的床戲,還對他們的「臨場發揮」感到頗為驚訝。
即使是床戲,也是有對白設計的。以他們兩個的拍攝經驗,他們不會記不下這短短兩三句對白。但是,拍到一半的時候,伊耶突然間說出了劇本上沒寫的東西,害導演看了好久劇本。他想喊停,但當他聽見那爾西居然很順當地接了伊耶那個問題時,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如,就試試看讓他們繼續吧?
導演是心中有數的。他一早就看出來了兩個人互相喜歡著。既然如此,讓他們自由發揮對話,會不會拍出更好的效果?沒有劇本約束,來自他們內心的聲音,一定會更深入人心。
.....雖然,這樣編劇就白做了。不過,比起這個,拍攝效果才是重點。
這只是戲,伊耶當然不會真的脫褲子。劇組事先準備了褲子在被單裡,好讓伊耶假裝丟出來。不過,就導演看來,他一定很想假戲真做。
深吻過後,兩人體溫都變高了,皮膚在燈光下隱隱泛著淡粉色。
「哈啊......伊耶......」
這劇情好爆。腐女們一定會喜歡。
「那爾西.....你好誘人.....」
伊耶把手探進了被子裡。至於有沒有真的碰上去,導演不知道。
「你很硬了......害我都想做正事了......」
導演看著那爾西的神情顯出了羞恥的神色。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劇會不會變成18+劇集,明明本來都不需要家長指引。
很入戲啊,兩位。
直到導演喊停及燈光變暗,他們才鬆開了彼此。然而,有體位一直都沒變化,伊耶看著那爾西身上的痕跡,似乎還是意猶未盡。他看過來時,導演差點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嫉恨了。
「觀眾一定會喜歡。」
「好啦,最激情一集完了,再一兩集甜戲就能完了!辛苦大家了。」
不過,這兩人,到底要曖昧到什麼時候啊?
在劇集完之前,他們能在一起嗎?
明明看著彼此的時候,眼裡都是滿滿的「喜歡」。
明明觸碰彼此的時候,他們都渴望著更多。
既然如此渴望,為何不更進取?
不僅僅是觸碰接吻的進取。


「我對你的愛.....你有感受到嗎?我的心臟,為你而悸動.....」
「我有感受到.....我有.....我怎會感受不到?」
「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待續】
————————————
自打上次之後我就常常在怕OOC
有寫不出來的感覺
這樣插叙好難寫啦淦
曖昧不明不安的感覺好難...
寫不好請告訴我(90度鞠躬

2018.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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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私心的冷門 太棒太好吃好甜 剛巧國主陛下生日很久了好嗎
這個也是補給狂逆(誰)的生日點文喔很久了好嗎

她過了生日 現在把生日文補給她
雙重意義的文章(殺小
下收。

*文末有圖
—————————————

遺失的流蘇明顯是被割斷的,不然切口不會這麼整齊。但是,哪來的「割」?起碼在他的記憶中,沒有人拿刀靠近過自己,而且也沒人會傷得了他.....不、不一定是刀,也可以是光刃......難道......
珞侍並不愚笨,組織、憶起來龍去脈的他,頓時想要捶胸頓足。
即使當時說得很輕鬆,這也絕不會只是一個「玩笑」。珞侍覺得,這已經是誠信和真心的問題。
不行,一定得找回來。
他告訴自己,開始了翻箱倒櫃。
*
「這是送我的嗎?」
「對哦。是不是很美?我縫了好幾天,把你的成年禮物補回來。」
「當然喜歡啊。不過還是喜歡你了♡」
珞侍拿著修葉蘭剛送給他的純黑色流蘇,抱緊了他,在他懷裡甜蜜地蹭了又蹭。
「你嘴巴真甜。」
修葉蘭寵溺地摟著對方的腰,在孩子似地撒嬌的珞侍額上吻了一下。
「啊,對了,這是我們的的定情信物哦,不要弄丟了。不然我馬上跟你分手,哈哈。」
修葉蘭跟他親熱了一會後,嚴肅地補了一句。
「呵呵,這我當然不會弄丟啦,你當我誰。我一定連睡覺都帶著。」
睡覺都帶著是開玩笑的,但不會弄丟及好好保存,這是身為戀人的責任和對對方的尊重。
「哈哈,你說的。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工作吧,記得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哦。」
「好啦,我也會。」
「對了。」
修葉蘭突然停了下來,指了指嘴唇。珞侍一看就心領神會,靠了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嘖嘖,西方城梅花劍衛向東方城國主陛下索吻耶。」
「怎麼了?不喜歡嗎?」
「呵呵,哪會呢,這可是無數少女求之不得的。」
「算你。今晚見啦~」
*
音侍一向很喜歡組小花貓團到那些以虛空開頭的危險地方抓「小花貓」,今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天修葉蘭沒出現,原因是他被他家弟弟罰了,只好由珞侍代他出席——這也是因為范統說不想跟音侍綾侍壁柔那麼尷尬,才勸了珞侍陪他的。
「代理侍,你真的很喜歡麻煩國主陛下。」
珞侍挑了挑眉,一臉不屑。
「什、什麼啊!誰叫暉侍不來!」
「你的意思是當我是陪襯的?」
「才有!我是那個意思!」
范統跟珞侍一邊吵,一邊跟著前面亂七八糟的三個人。四周都有魔獸在暗處蠢蠢欲動的聲音,范統有點小緊張,掐緊了他家的拂塵。
「范統,你很怕嗎?」
「才是!我好歹也是白色流蘇,要有點警戒心吧!」
「警戒心不用表露出來啊,你看看我一臉鎮定的,多瀟灑威嚴清高。」
「清低個鬼!這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詞又是暉侍教你的吧!」
「什麼?你對他有意見?」
「有、有!我不是說呃啊啊啊啊啊啊!」
范統的驚叫聲發出才兩三個音節,珞侍就一個轉身,乾淨俐落地殺死了撲上來的魔獸。
「范統,你嚇得面都青了。就說了你要向我學習,冷靜處事才像話啊。」
平心而論,剛才珞侍那下攻擊發射得準確無誤,無論是姿勢、氣勢、還是攻勢都滿分,準能撩到女孩子。但范統就是不願承認珞侍「瀟灑威嚴清高」——即使他明白這可能是臉的問題。
「什麼啊!誰要學你!我——」
「你什麼?你已經變得這麼膽大妄為,要拒絕國主陛下了?」
直到珞侍勾起了讓范統毛骨悚然的笑容,范統才不得不結束了對話。
*
男人拿著針線,一下一下的縫製著。
「喔,是嗎?」
他藏起了面上的笑容,眼中的笑意也隨之消失。
「不、不是的......對不起......」
他的戀人充滿歉意和愧疚地握緊著拳頭,看起來是做好了承受後果的準備。
「我沒有介意。」
男人轉過身去,語氣依舊冷漠又讓人覺得陌生。
「我不是有心弄丟的.....」
他是在怕自己跟他分手。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這句話是當天他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只見他的戀人像是受到了當頭一棒一樣,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你出去吧」這四個字,他不曾用過如此冷淡的語氣對他說過,只因這四個字對一對情人來說,不是隨隨便便的。
「......嘖。」
為什麼要鬧成這樣呢?
男人自問了一句後,又繼續縫他的東西了。
*
珞侍覺得這三天前所未有地漫長。
以往,只要修葉蘭一工作完畢,就會迫不及待地趕過來神王殿,一開門就摟著他又親又蹭,親暱地磨他的鼻子,還會滿口「我好想你」「今天累嗎」。雖然可能是有點太過黏膩,但他一向都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情趣,而且每當這個時候,一天工作積下來的疲憊,會像被暖陽照射的積雪一樣融化。
以往,晚上梳洗完畢,兩人雙雙躺到床上後,修葉蘭總會輕輕抱住他,在他額上、唇上分別留下一個晚安吻,然後用磁性又溫柔的聲線在他耳邊道晚安;早上,有時一睜開眼就會看見修葉蘭側躺在床上,指尖撥開他的瀏海,正欣賞著他的睡顏。見他睜眼,會聽得一聲柔和得讓人心醉的「早安」......
然而,這三天裡,修葉蘭不僅沒吻他,連抱也沒抱,牽也沒牽過他,晚上早上一句早晚安都沒有,一句話都不跟他多說,像是.....他們不是情侶,而是同居的陌生人一樣。修葉蘭溫暖的笑容,他這幾天看也沒看過,昔日兩人溫馨的氣氛被死寂的沉默取代。
每當想到這裡,珞侍的心就像被掐到了、被箭插到了一樣痛——那種窒息的感覺,他從未有過。自責的話隨之在腦海裡出現並徘徊,怪自己為什麼那麼不小心,為什麼那麼大意,出手殺魔獸時會用光刃一起把流蘇割斷......
他等了他足足七八年。這些年他經歷了讓人無法想像的苦痛,流過血、汗、淚,甚至還死過一次——好不容易重新有了朋友,獲得了國家的之間的和平,甚至失蹤了多年的義兄也復活了,還有幸跟他在一起,這樣的幸福珞侍從未料過自己有一天竟會得到。
但是眼下的狀況,仿佛這一切是掐在手中的沙,即將流逝,永遠無法回頭.....不、不會的,不可能......
珞侍起身,又一次去了找修葉蘭。
*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修葉蘭面容依然不屑,表情冷得讓他心寒。
「就說了我沒有怪你。」
現在他嘴裡的沒關係,根本跟他內心不一樣。他顯然是很在意。珞侍很相信自己的感覺。
「原諒我......這幾天,你都是在生氣對不對......」
「沒有。」
「你說謊......暉侍一向都是很溫柔的看著我,不是像現在這樣無情的......下班後,你會摟我抱我親我,而不是一句都不說就......」
修葉蘭聽著,表情仍然平淡,仿佛什麼也沒聽到。
「我弄丟流蘇是我不對,我.....我這幾天都很難過,我很不習慣沒有暉侍在身邊,很不習慣沒有你牽我,很不習慣聽不到你溫柔地跟我說話.....」
珞侍一個突然的動作令修葉蘭猛然站起。
「你在幹什麼?幹嘛跪下來?」
「我......」
「起來,不要這樣......你怎麼了?」
清澈的黃瞳中溢出了晶瑩的淚花。
「對不起......我不要跟你分手......我很愛你,我離不開你......」
「如果你真的要生我氣,我沒關係,要冷戰,也沒關係......但....不要斷絕我們的關係....」
珞侍抽泣著,依然跪在地上。
修葉蘭看著他一會,終於有了動作。
狠狠地將珞侍摟了進懷裡。
「暉、暉侍?」
「對不起,珞侍,別哭了。」
修葉蘭抬起了他的頭,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用拇指拭去了他的淚。
「你.....不生氣了?」
「傻瓜,我怎麼會因為這麼小事生你氣呢?」
「前幾天,我都是裝的。其實,我在弄一個新流蘇呢,你看。」
修葉蘭遞上了一個嶄新的黑色流蘇,珞侍接過來時,又哭了。
「笨蛋......」
「你才笨蛋呢,怎麼會被我騙......啊啊啊,對不起,我不好,我不該騙你......」
像小時候那樣,修葉蘭將珞侍摟進了懷裡,像安撫一個孩子一樣撫著他的背。
「為什麼要騙我......」
懷中人兒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似乎是在抱怨,但又似在撒嬌。
「啊,我想知道珞侍多在乎我嘛。嘻嘻,現在知道了。」
「......壞蛋。」
「哎呀,別生氣嘛,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喲。」
修葉蘭說完後,珞侍慢慢從他懷中抬起了腦袋。視線對撞那一下,修葉蘭被他紅著眼睛和鼻子、嘟長嘴巴的犯規萌相秒殺了。
「......珞侍,你像小時候一樣,依然好可愛。」
「哼。」
「別撇過頭嘛,你不是很想我看你的嗎?我現在看你。」
男人湊近了珞侍,頂住了他的額頭,漂亮的藍眼睛放出了滾燙的電流,電得珞侍頓時不想氣他了。
「其實,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跟你分開的。」
「流蘇好,什麼也好,都只是物件。最重要的是我們的心還在彼此那裡。」
修葉蘭溫柔地微笑著,握住了珞侍的雙手。
「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我也是,我愛你。」
珞侍突然直接了起來,說完後應該是因為羞恥,逃進了浴室裡刷牙洗臉。
「......笨蛋」

他們再次一起躺到床上時,珞侍側轉面向著修葉蘭,手撫上了他的俊臉。
「我還以為要再不知道等多久才能光明正大地吻你,聽你說晚安呢。」
「小笨蛋,我又怎會因為這種事生你氣呢?難道哥哥在你心中是這麼小氣的?」
「什麼嘛,才不是嘞。是你戲太好了我看不出來啦,那時候你的表情讓我多害怕你知......」
修葉蘭食指按上了珞侍的唇,輕輕一笑。
「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捉弄你。」
「最愛你了,我的弟弟。」
珞侍挪開了他的手指,閉上了眼,明顯是在等待什麼。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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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海報腦補
*OOC有
下收
——————————

迴沙這個地方,與幻世實在是差天共地——光是野外的環境就已經大不相同。這裡沒有分什麼虛空幾區,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叢林或荒地。
這讓走在裡面的伊耶和那爾西非常困擾。
「嘖!到底要怎麼去啊!」
伊耶接下了剿滅地下組織的任務,可是他找不到所謂的目的地。在他眼中,這裡根本走來走去都只會看到參天大樹和密密麻麻的灌木。
那爾西對要怎樣解決認路問題一樣沒有頭緒,但是,他現在只介意一個問題。
「伊耶,不如休息一下吧。從清晨走到中午了。」
看他倆大汗淋漓的樣子,確實是需要時間休息。伊耶沒有反對,只是用一種「你體虛而已關我什麼事」的眼神看了看他。
出於不想吵架,那爾西忽略了他,撥開草堆,剛好就找到了一個湖泊。
湖泊的水很清,看起來沒有被污染。這倒好,可以拿來喝補充一下水分。
卸下武器後,他們在湖邊坐了下來。
然而,那爾西才剛有機會拿出小零食嗑一嗑時,伊耶就已經喝了水,想起行了。
「你好了沒有?要走——」
「才坐下五分鐘,你是在急什麼?」
「做任務啊!」
「你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急!又沒有限時,讓我補充一下體力行不行啊!」
伊耶見他高傲的隨從好像真的不願意走,只好哼了聲重新在他身邊坐下。他抱著膝,看向平靜的湖面發呆。
......咦?是什麼那麼香?一股濃郁的香氣打亂了伊耶的思緒。味道勾起了他的食慾,早餐早就被消化了,走了那麼久,胃一陣陣騷動。
原來是巧克力的香氣。那爾西打開手上的小袋子,拿出了一顆黑巧克力。
老實說,伊耶不怎麼喜歡甜食。然而,他莫名起了玩心,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巧克力搶到了手上。
這舉動當然引來了不滿。
「你幹嘛,還我。」
那爾西平時為了公文和各種事操勞,總是繃著一張臉。唯獨是甜食能令他露出一絲笑容。
瞧他那張因爲被搶食物覺得憤慨而有點泛紅的臉,心一陣悸動,覺得他好可愛,總忍不住想逗逗他。
「不。」
語畢,伊耶把巧克力放進了嘴裡。
「我只帶了一顆!」
「來拿啊,我又沒說不准。就在我嘴裡。」
伊耶嘴邊勾起玩味的笑,注視著那爾西,像是在挑釁他。
說要搶,只有一種方法搶得到。伊耶也只是逗逗他,不覺得他為了巧克力會那樣做。
然而,下一秒,伊耶嚇朦了——那爾西居然趁他分神時整個人傾前,捧住他的臉把唇貼了上來。
其實,伊耶之所以會愣住,不僅僅是事情太突然,還因為這仿佛意味著什麼。
舌尖很快敲開了唇齒,攻了進去。因為沒心理準備,伊耶開始時也有點呼吸困難。但很快的,主導權相互換了,變成是那爾西被動,巧克力在兩人嘴間渡來渡去,吻結束時,它早就被口腔的溫度融化了。
巧克力沒有了,爭吵也該告一段落。不過,當他們氣喘吁吁地拉開距離時,沒有人記得重點是巧克力。
「那爾西......」
伊耶撫上了他的臉,靠了過去。
「想不到你為了巧克力會那樣做啊,你比我想像中更主動。」
那爾西聞言,魅笑。
「你覺得我是為了巧克力?」
「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借巧克力來吻你?」
沒想到那爾西會這麼露骨,伊耶覺得自己的理智線繃得很緊,又一次深吻了他。
那爾西感覺到唇被男人吮舔著,舌尖靈巧地在他口腔中躥跳,溫熱的口涎自那裡渡了過來,有一些來不及吞咽的從嘴角滴出,拉出了長長的銀絲。
要是這裡是旅館,伊耶才不會到此為止。
真遺憾,只能到室內時才繼續了。
想到這裡,伊耶覺得任務已經一點也不重要。
看著眼前面紅喘息的那爾西,伊耶勾住了他的脖子湊了上去。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剛才的......」
「我喜歡你啊。」
「......你真直接,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伊耶笑著,俯到了他耳邊。
「今晚找到旅館後,我們租雙人房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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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來潮把寫過的小段子都集合起來發一發
先說一下因為怕有雷
裡面有那月 伊那 綾范 暉范 珞范 珞沉
覺得自己好奇怪w
對了裡面有R18 有一段是
放在文末
會雷到請趁現在逃
*那月是官方圖腦補的
下收
——————————

【泡泡浴】那月

「......恩格萊爾,你進來幹什麼?」

正在舒服地泡澡的那爾西,被突然進來的恩格萊爾嚇了一跳。

「我想跟你一起泡澡,行嗎?」

恩格萊爾笑了笑,脫下了披風和外衣,接著又解起內衣來。

那爾西不是沒看過恩格萊爾的身體,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有不同的感覺——畢竟,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再僅僅是侍讀和皇帝。

少年的身體顯得纖細,卻也誘人;肩頸、鎖骨的線條讓人不禁想舔咬;雪白的胸膛、有隱約線條的腹部也讓人心猿意馬......那爾西移開了視線。

然而,移開視線,不代表他不會下來一起泡。
只見恩格萊爾沒想太多,脫光後就下水了。

「啊......好舒服呢,原來那爾西你喜歡泡泡浴啊?」

「......」

恩格萊爾泡進了水裡,舒暢的嘆息了一聲。

到底跟我一起泡澡有什麼意思?

那爾西在心裡納悶著,後來乾脆閉上了眼閉目養神。

然而,很快的,他就猛然睜眼。

「......恩格萊爾,你在幹什麼?」

那爾西看著那足掌搭上了他的肩,緩慢的往胸膛滑下。

「那爾西.....你身材很好呢。」

恩格萊爾說的不假。那爾西的身體確實是好看,甚至可說是養眼的。不論是那結實的胸肌,還是雕刻著線條的腹部。

「......所以呢,跟你在做的事情有關係嗎?」

「有啊,當然有。」

恩格萊爾天藍色的瞳中閃爍著魅惑的光芒。
他的足部繼續往下,撫過了那爾西的腹部後,依然往下。

當他的足滑過了男人的下腹時,換得了一聲悶哼。

「那爾西這樣的聲音真有趣.....我想多聽一點。」

恩格萊爾嘴角勾起的那抹的笑容看似天真,但也僅是「看似」而已。那調皮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那爾西覺得自己正在被挑釁。

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自制力差,但是,眼下的狀況,是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當恩格萊爾變本加厲到壓過來他身上時,他的眼神驟變。

「恩格萊爾。」

「嗯?」

「你是在找死。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不過那爾西不喜歡嗎......啊——」

突如其來的一下來自水底的刺激,讓恩格萊爾不禁驚吟了一聲。

「既然挑戰我底線和理智線,你就要負責。」

「唔......那爾西......哈......」

浴室裡,彌漫著水汽。

浴室裡,迴盪著少年淫浪的叫聲。

啊,還有浴缸的水聲。

——————————

【醉酒的他】伊那

「......你別再喝了。」
「西西你在說什麼啊.....一起來跳舞啊......」
那爾西俊美的臉抽搐了。
西西?
好不容易,他才哄到他停下來。
然而......
「西西,小耶要抱......」
「......」
面對這個伊耶,那爾西百感交集。
雖然他快被萌死,不過......
名稱是怎麼回事?
抱回家期間,伊耶一直在蹭那爾西胸膛。
那爾西內心最大的感想,大概就是伊耶終於做出符合臉和身高的舉動。
好可愛,真的好可愛。
回到家,那爾西想要洗澡時,被男人拉到了床上。
「小那,陪小耶睡嘛......」
到底是喊哪個名字?
結果,自然是那爾西不敵撒嬌攻勢敗陣了。
「小西晚安......」
被男人抱住蹭的那爾西,終究還是微微一笑,回吻了他。
「晚安。」
至於,第二天早上憶起自己的言行的某人......聽說好像崩潰了沒上班。

——————————

【惡夢】暉范

「修葉蘭......」
正在睡夢中的范統,突然抓住了坐在床邊的修葉蘭的手,並輕輕地呼喚著對方。
「不要離開我......」
借著昏暗的燈光,修葉蘭看見了范統那冒著冷汗的額。
做惡夢了嗎?
為了安撫范統,修葉蘭輕輕地用雙手握住了他的手,柔聲安慰著。
「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如此說著,范統漸漸停止了躁動,安靜下來,臉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微閉著的眼睛,睫毛微微顫動著;白皙的臉龐上,掛著一抹舒心的微笑......
好可愛......
在這個想法冒出來的同時,修葉蘭已經俯下身,吻上了那微微開合的軟唇。

——————————

【不再厭惡世界的理由】珞沉

沉月現在很生氣。

「到底哪去了啦!」

她在沉月祭壇上飄著,顯得很浮躁。

「不是說今天來的嗎!」

她對著空曠的祭壇大喊。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回音。

*

沉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那麼累。

可能是等累了吧,以致於連有人進祭壇都未能察覺。

直至,他的手碰上了她的臉。

「——!」

沉月被嚇醒了,差點下意識動手時,卻看見了他。

「對不起,我來晚了。」

琥珀色的瞳中,滿是溫柔。

「......怎麼現在才來!」

沉月看著他俊俏的臉孔,臉微微紅了起來。

男人跪在祭壇邊,輕輕握住了沉月的手。

「對不起.....那天聽你說你想看玫瑰花,我就去找了......」

說著,一束玫瑰亮在沉月眼前。

但是,沉月看到的,卻是他傷痕纍纍的手。

看到玫瑰上的刺時,她愣了愣。

「......果然人類都是笨蛋。」

「為了你,再笨、再傻的事我也會做。」

語畢,少女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微笑。

然後,男人輕輕的吻上了她。

*

從前,沉月討厭著人類。

從前,沉月厭惡著世界。

但是,自從他出現後,那一切一切,都只是從前。

——————————

【綾侍生日賀文】綾范


今天是綾侍的生日。

然而,包括癲狂的綾侍後援會在內,並沒有誰知悉今天是什麼日子。

不是因為沒有誰在意這天,只是綾侍從來沒跟人提過而已。

不過,那也不代表全幻世沒有人知道。

他知道就足夠了。

綾侍坐在鏡子前,這樣想著。

只把生日告訴的真正在意的人。

*

「叩叩叩。」

「進來吧。」

范統手放在背後,神色有點不自然地走了進來。

綾侍從鏡子中看著范統,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

「你來是要幹什麼?交代公事?」

范統似乎被綾侍的語氣嚇了嚇,聲音頓時變得有點顫抖。

「是......是......!」

「那你來做什麼?」

聽反話聽得很習慣的綾侍無視了他驚慌的反應,一針見血地問了對方的來意。

綾侍留意到范統的身體在聽到問題時明顯抖了一下。

「那個......綾侍小人......」

「忌......忌日快樂.......是啦——是生日不快樂!喔不不不不不——!」

於是,綾侍成功欣賞到范統又一次因反話而抓狂的畫面。

「不!綾侍小人,那是正常話——這、這不是我親手弄的禮物,送你——」

范統一陣臉紅一陣臉綠,最終拿出了一直放在背後的手,上面捧著一個精緻的木板,用漂亮的東方城文字寫著「生日快樂」。

綾侍依然面無表情,他接過了禮物,眼光卻依然逗留在范統身上。

「我不喜歡這個禮物。」

這話顯然嚇著了范統。

「對——對得起!我有錢所以買得起其他名貴的禮物......」

「我要的不是這種禮物。」

說罷,綾侍突然將范統撲倒在床上。

「我要的是你,代理侍。」

「綾、綾侍大人?!」

「我的生日禮物,由你來當就足夠了。」

湊近對方的耳邊,綾侍說出了對范統來說很爆炸性的說話。

「綾綾綾綾綾侍小人你搞對了什麼吧——唔——!」

綾侍在他耳垂處的一下啃咬打斷了他的話。

「我沒有弄錯,你就乖乖的當我的生日禮物吧。」

范統全身再次抖了一下。

看來,今天的他,在劫難逃了呢。

——————————

【沒有甜食怎麼辦】伊那

打開抽屜,在公文堆裡翻了又翻。

找不到。

那爾西皺著眉,十分煩惱。

「陛下。」

「不要煩我,出去。」

「⋯⋯遵命。」

想進來稟告近況的奧吉薩,就這樣無緣無故被趕了出去。

「怎麼會沒有?我明明有藏幾份後備的。」

聖西羅宮最近傳開了他們的代理皇帝是甜食控的傳聞,據說他工作的時候會啃零食,還有人說這是因為這會令他更有效率。

當然,沒有的時候,他就會像現在一樣煩躁。

然而,這是傳言是真是假,只有一個人知道。

「那爾西。」

「出去。」

「幹嘛趕我?」

「滾。」

「沒有甜食了?」

「⋯⋯我不是叫你出去嗎?滾。」

那爾西在聽到那識穿事實的話後,語氣明顯軟了一點,但還是在趕人。

「什麼?憑什麼?」

「我叫你——你趕嘛走過來,別按著我的公文,我要工作。」

伊耶雙手按在那爾西的桌子上,注視著他,完全沒理會他的驅趕。

「不就是想要甜食嗎?」

抬起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

「⋯⋯我有說過?」

「還不承認啊?」

「⋯⋯」

「我有,現在給你。」

「不就說了——唔——」

伊耶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唇封住了那爾西的嘴巴,並把舌頭探了進去,盡情地擄掠著。

那爾西哪裡來得及反應?很快,喘息聲慢慢加重,呼吸也變得急促,體溫,也以驚人的速度飆升著。

看著眼前戀人面紅耳赤的樣子,伊耶起了吃掉他的念頭,不過,最終他還是鬆開了吻。

「⋯⋯你瘋了?」

經歷伊耶的突襲,那爾西早就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

「你不是想要甜食嗎?這不就是最好的甜食嗎?」

不過,這裡其實有更好的甜食啊,那爾西。

魅惑一笑。

還是今晚再享用吧。

打著一翻如意算盤,伊耶走了出去,開始期待著今晚的飯後甜品。

至於那爾西,那晚他直到被操暈都沒能弄清楚那所謂的「甜食」到底是什麼東西。

——————————

【弄壞他】珞范(R18)

珞侍惡作劇般的用纖長的手指按了按范統那早被玩得濕透的小穴,面上帶著的笑容很陽光,出來的話卻很流氓。

「很濕了呢,范統,流著水喔,你很興奮嘛~」

被身上人欺負的范統只可憐兮兮的嚶嚀了一聲,沒有回應。

你要操就操,幹就幹啊,濕又怎樣,還不是因爲你!渾蛋珞侍——

「嗯?在想我壞話嗎?」

珞侍一眼就看穿了范統的不滿,湊近了他,在他性感的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懲罰,然後又湊近他的臉,魅笑。

范統看著珞侍臉的寫真,面紅耳赤、心虛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被發現了啦——是有那麼明顯嗎——不,唔唔唔....是不是有什麼頂著我——!

「哼哼,果然是在想嘛,范統你這不安分的小妖精,你待會不要後悔,也不要求饒。」

珞侍笑著,笑得范統心都涼了。

後後後後後悔什麼?你該不會又想操我一整晚吧——?不要——那次我三天都下不了床——而且我都還沒承認我想你壞話——!

在床上,珞侍從來都沒有多大耐性。沒等范統回應,他就把脹大的分身推了進去。

「嗚——珞侍——」

好、好滿——可惡,我又要敗倒在這舒服的感覺下了嗎......!

「舒服嗎,范統?」

珞侍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聲線因慾望而變得低啞。

何止是舒服.....快要哭出來了啦.....嗚嗚......

仿佛是聽到了范統的心音,珞侍二話不說地開始了抽送的動作,每一下都又狠又快。

「啊、哈嗯.....」

壯大的男根進出著范統的後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衝擊著范統的五感。終於,本來就帶著霧氣的紫瞳流出了淚水。

嗚.....又被操哭了......

看著身下的戀人哭泣喘息的樣子,珞侍更加興奮難耐。身體的感覺告訴他,珞侍只能做一件事——

弄壞他。

——————————
呼 完了 希望大家吃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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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太郎的畫❤️❤️
第一次有人肯幫我把文字演譯出來 真的很高興
文字變成圖畫的感覺真的很好
圖在文末 畫的是文章其中一個畫面
下收。
—————————————

劇情的演進,就猶如他們內心情感的演進。

一步一步,慢慢累積。

演戲時目光中的情感,逐漸變得肯定。

特別是在拍寫真照的時候,能更加清楚地看見他們瞳孔中出奇地相似的神韻。


—————————————
大約一個月後,便是拍海報的日子了。
他們對海報並不陌生。身為模特兒和明星,拍海報對他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每逢有活動,有新節目推出等等,都會請他們拍海報以提高銷售率和收視率。
這一套是劇集,自然也需要拍海報作宣傳。
那天聽完導演講解後,伊耶和那爾西都心情複雜。不是因爲覺得自己做不出來,而是因為一想到那姿勢,就會想到那天他們在泳池接吻的事情。
來到泳池的時候,伊耶和那爾西都不曉得自己做的心理準備是否足夠。
海報設定的姿勢,是兩人接吻,雙手分別放在彼此臉頰、後腦以及腰上。而設定在泳池拍,是為了增加畫面的吸引性。
以伊耶的身高要吻到那爾西,其實是不夠的。那天接吻時他在水底下墊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同於當日,現在,他們需要穿著背心和襯衣下水拍攝。那爾西和伊耶換好衣服後,便一起進了泳池。
不同於當日的,還有四周的環境。池邊集滿了有份拍劇的工作人員,編劇、攝影、監制、佈景通通都在,導演則一如既往地坐在他那張摺椅上,笑意盈然地等他們開始。
「準備好了嗎?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
只見那爾西微微一愣,看起來有點尷尬。
伊耶不同。他沒有猶豫,也沒有等那爾西猶豫,直接靠了過去,悄悄在水中墊腳,一手按在那爾西後腦上,深深吻了上去——果斷,俐落。獲得了導演「果然很專業」的評語。
只見那爾西整個人抖了一下,也撫上他的臉,手環住了他的腰。隨後,快門聲響起,開始拍攝。
吻著,伊耶想起了那些歌詞,一陣心酸,加深了吻。
「到處亦有人撞過,我在和你交往。」
「很多緋聞,可惜和你意願,略有偏差。」
大家都在討論我們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不想做你的緋聞男友。我要做你男友。
讓伊耶頗感震驚的是,那爾西居然也稍稍回應了他。雖然動作不大,伊耶卻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這讓他的思緒又更混亂了一些。
那爾西那雙深邃的藍眼睛中,像鏡子一樣映出了與伊耶相同的情感——不過,伊耶沒看見。
其實,拍海報只有一分鐘不到。然而,伊耶和那爾西卻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
***********
今天,劇組一大早就做好了準備,天還沒亮就出發上山。他們要在山上以日出做背景來拍攝。
因爲昨晚去了錄音室後期配音配到很晚,今早又4時起床,差不多全部人都沒睡飽,尤其是兩位男主角。那爾西在後座上,睡眼惺忪的看著劇本。
「你還好嗎?睏了就先睡一會。」
伊耶看著昏昏欲睡的那爾西,莫名有點於心不忍。
只見那爾西強打起精神,甩了甩腦袋趕走瞌睡蟲,想要繼續溫習。他要這樣,伊耶也無法阻止他,輕輕嘆了口氣。
那爾西總是很愛逞強——這是伊耶跟他長期相處後發現的。記得有一次因爲人少所以要幫忙佈置舞台,那爾西明明不太夠力氣搬卻硬是要搬,伊耶好意想要幫忙也不接受,結果最後弄傷了手。
伊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死要面子,卻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
才剛正這樣想,突然落在肩頭的重量又加強了他對對方「可愛」這個想法——原來,那爾西抗不住困倦的感覺,睡著了。
那爾西的睡相,他並非第一次看到。但是,這次卻是他第一次在那麼近的距離看到這人熟睡的模樣。
雙目微閉,睫毛隨著呼吸輕輕抖動;嘴唇囁嚅著,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這張面孔果然是怎麼看都那麼俊俏。
伊耶看著,不知不覺已經靠得很近。回過神來時,則已經在對方額上留下了一個吻。他很驚訝自己原來已經到了不知不覺也會偷吻那爾西的地步,然而,這並非無法接受的事——對他來說,他很清晰內心那個感情。
被吻的少年沒有醒來,可是,伊耶捕捉到一個讓他心跳加快的細節——他的嘴角居然因為吻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那一刻,伊耶才發現原來他對那爾西抵抗力是零——特別是對他可愛的一面,抵抗力更是直接跌至負數。
平時冷傲的外表下,根本不會有人看得出來原來他除了走秀外也會笑、也會偶爾出糗。
鬼使神差下,伊耶輕輕的摸到了對方放在身側的手,與其十指緊扣。
他一直都很希望牽起這隻手。但也僅僅只是「希望」而已。既然如今有機會可以體驗一下,就算只有一瞬間,他也願意——他想要把那幸福的感覺烙印在心裡永遠記住。即使以後他牽的並不是自己,起碼,還叫牽過。
到他終於因為抗不住疲倦感而睡著時,他朦朦朧朧地感覺到好像被回牽了,不過,他決定當那是自己有幻覺。
***********
他不肯定那是不是真的。
他好像感覺到了有人在自己額上偷吻了一下。然而,人們都說太喜歡一個人容易做夢,說不定那只是有真實感覺的夢境。
後來,他更感覺到掌心讓人幸福的溫度。在以為是夢的情況下,他選擇回扣了那隻手。
睡眠不足的兩人,在後座上相牽著手,互靠著睡著了——攝影師沒想太多,拍下了這個難得的畫面。
導演看見的時候,心裡輕笑了聲。
案情不單純啊。
***********
那爾西恢復意識時,朦朧地看見劇組已經到了,導演和編劇更已在取景。
那爾西一轉頭,眼前的白腦袋讓他清醒了。而讓他心動的細節,是兩人相靠的肩和相牽的手。
......是我還沒清醒嗎?那爾西不禁自問。可是,那實實在在的溫度告訴他,這是現實。
那爾西還真沒看過伊耶的睡相,因此他下意識地看了起來。
伊耶雖已二十多了,但是皮膚卻仍然光滑,也童顏得像個娃娃,是名符其實的娃娃臉。讓人不禁想問他是如何保養得這麼好的?
既然是娃娃臉,睡覺時就更可愛了。那爾西還聽見了輕微的鼾聲,差點萌得他倒地。
為什麼可以這麼可愛啊?
那爾西用沒被牽的手撩開了他的瀏海,唇在他額上印了一下——跟伊耶做的事情一模一樣,不過這次,他更進了一步,慢慢靠近了伊耶微微張合著呼吸的唇瓣。
一切都鬼使神差。他對伊耶的感覺,總是這樣引導著他。
印上去的時候,他聽見了自己規律不正常的心跳。
伊耶貌似沒有醒。那爾西心中慶幸著,因為這樣他就可以這樣繼續吻他、牽他。
他們的身分不是情侶,不能名正言順地做這樣的事。他們都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只敢在對方睡著時這樣做。
「暗裡若有人問我,會認和你一對。」
劇集的曲目,那爾西聽過了。這首歌,也一樣是他的心聲,聽伊耶唱更是特別有感。
我想和你認做一對。
我想以情侶的身分一直跟你在一起。
那爾西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伊耶唇上的溫度。
他一直都很渴望吻這個人的唇。但也僅僅只是「渴望」而已。既然如今有機會可以體驗一下,就算只有一瞬間,他也願意——他想要把那幸福的感覺烙印在心裡永遠記住。即使以後他吻的並不是自己,起碼,還叫吻過。
直到導演敲窗,那爾西才鬆開了吻。
「.......?」
伊耶被敲醒了,他揉了揉眼,還沒清醒。
「到了?」
「嗯。」
「我們下車......」
伊耶正要起身,感覺到了手上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微微面紅了起來。
「......下車拍攝。」
雖然想多看一會伊耶面紅,但是終究不能那麼張揚,那爾西還是遺憾地鬆開了手。
見此,伊耶眼中閃過了不顯眼的失落。
哎呀,要假戲真做了。
導演眨了眨眼,早就心中有數。
那天他們拍的是劇情則剛好走到最曖昧的一集。而知情的導演則覺得,這根本就是屬於他們的劇情。
他們互相單戀著,雙向單戀。
他喜歡他,他卻不願承認自己喜歡他。


他們之間,只差一句「我喜歡你」。


【待續】
———————————
嗯...來放圖了
再一次謝謝太郎❤️很感動❤️

伊耶哥哥墊了多少你說!
有人發現圖的亮點嗎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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