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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開三篇車感覺好累啊
詞窮好痛苦然後最近忙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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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賀文時候重看了交換身體
然後就決定了嗯這篇我寫定了 太香沒辦法(捂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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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給哥哥的賀文 同時挑戰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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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久沒寫伊那就渾身不對勁
那爾西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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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第一篇
是給晴的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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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的賀文真的是吐出來的(趴
大家決定的ALL暉和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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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侍坐在床上,憂心如焚。
  剛才聯絡范統後,珞侍立刻到了他的宿舍,破門而入後看見了倒在床上的范統。
  珞侍來不及檢查,馬上就把范統帶了回神王殿。然後,根據他的判斷,范統如今的狀況,是被噬魂武器傷了所致。他的氣息之所以會如此虛弱,是因為噬魂之力開始作用。即使不是被狠狠砍傷,一個小傷口卻也對新生居民來說很嚴重。
 為什麼會被劃到?一般來說在街上是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啊?珞侍如此想著,挽起范統的手臂,再次仔細察看。
 他會有機會看到噬魂武器嗎.....?
 想著可能性的時候,珞侍忽然一驚,恍然大悟。
  難道——是那個時候.......
  珞侍沾了一點范統傷口的血,拿起了擱在床邊的噬魂武器,進行配對——而結果,讓他青了面。
  人沒殺到,卻傷到了不想傷到的人......
  珞侍握緊了拳頭,痛恨著自己。
  為什麼他總是那樣?
  總是因爲意氣用事,而把事情搞砸......為什麼總是那樣?珞侍問著自己、責備著自己。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在發那種幼稚的脾氣,興許就不會誤傷了人.....那個自己唯一的朋友。
   事到如今,一切的自責都沒有用。范統傷是已經被傷到了,噬魂之力的發揮十分驚人,現在的他處於十分危險的狀況。
  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治療,他的靈魂就會永久受創,留下不會癒合的傷和無法被治好的副作用......
  珞侍想像著種種的後果,眼淚控制不住地滑了下來。他無法接受這是自己的任性和脾氣所造成的後果,要是范統有差錯,他一輩子都會怪自己。
  他的手顫抖得厲害,仿佛一切都在崩塌著。五感開始混亂,開始模糊。
  記得上次有這樣的感覺,是暉侍失蹤的時候。
  當他感覺到有人進來了的時候,他轉過了頭,然後,剎那間意識了過來他應該怎麼辦——他沒時間思考太多,即使知道那個人可能並不會喜歡自己這麼做這麼說,他還是跑了過去,捉住了那人的手。
   噬魂武器的傷,只有一種力量能治好。
   那種力量,幻世只有兩個人擁有。

*

   啊.....做了個好奇怪的夢......咦?我在哪裡.....?
   范統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下鋪上,月退正坐在床邊,漂亮的天藍色眼睛憂心忡忡的注視著他。
   「范統,你醒來了?」
   月退用略微虛弱的聲音說著,他的臉色看上去有點蒼白,氣息也不太好,握著范統的手也冰冷冰冷的。這讓范統感到不安了起來。
   「我有事.....你是不是病了?為什麼身體那麼熱?」
    噢,我是想說很冷.....但如果是發燒也會發冷吧,沒毛病.....?不,這不是重點。
    明明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月退卻顯得有點不知所措,那副樣子,分明就是在想什麼話來搪塞。
    「可能是有點感冒.....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倒是你,你有事嗎?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嗯.....不舒服?沒有啊,我......咦?不對,我為什麼會躺著?我想想.....啊,忘得好乾淨,我只記得我夢到了珞侍握著我的手在哭,然後很自責的樣子.....啥?有關係的嗎?
    范統整理完思緒,才得出了自己剛才突然像要窒息了一樣,心還絞痛得厲害,他是在痛苦之下呼叫了珞侍然後就失去了意識,直到現在才重新睜眼發現自己在宿舍床上。
    我不懂啊?所以為什麼現在我又沒有不舒服了?
    「沒事,我沒有不舒服。」
    ——噢耶!我沒有講反!還以為又要困擾人家了呢!
    不過,月退下一句話卻又打斷了正為自己說對了話而興奮的范統。
   「是珞侍把我叫出來的,剛才在上課,突然收到通訊......然後珞侍說你是受了噬魂武器傷害,我都要嚇死了——」
    啥?噬、噬魂武器?為什麼我聽不懂?你給我解釋清楚!
   「靈能武器?為什麼會被靈能武器砍好了啊?」
    什麼靈能!噬魂武器啦!靈能個屁!
   「范統.....是噬魂武器。然後,珞侍說他無法照顧你,要我先把你帶回去照顧,給了我一些方法緩解噬魂效用......然、然後......」
     說到這裡,月退吞吞吐吐了起來,似是又說不下去了。
     啊然後你就把我治好了嗎——不、不對,不是緩解?那我現在應該還是在被噬魂的狀態?不——好可怕——
     然後.....什麼珞侍?什麼照顧?你到底在說什麼?
     大概是看他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月退急急忙忙補充了。
    「我已經幫你治好了......雖然珞侍只是要求我照顧你,但我有幫你治好......不過,你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月退看起來是在隱瞞什麼,但范統也不忍追問下去。
   「不客氣。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那就好了。謝謝你,范統。」
    月退看起來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但隨後他就一副不適的樣子爬到了中舖。
    「范統....我先睡一下,你也休息一下吧。」
    月退你明明不舒服為什麼要逞強啊?
    他嘆了口氣,倒了一杯水放了在月退床邊,隨後爬到上舖躺在上面看著天花板發呆,很大原因是他對月退的話裡,珞侍的部分感到很迷茫。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是珞侍把我叫出來的,剛才在上課,突然收到通訊......然後珞侍說你是受了噬魂武器傷害......
    他回想著月退說的一切,想要弄明白當中發生了什麼。
   噬魂武器?他到底什麼時候碰過?
   他記得他昏倒前打了給珞侍,然後應該是珞侍把他接回去了.....但為什麼又要月退把他接走呢?
   當中,發生了什麼?
    



【待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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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共30題 cp任意 每次放5題直至全部完成
來碼了哈哈哈哈哈
好像有點刺激.......
然後有3P!!!!!!!!!
不能接受的人趕緊退出......
.....還有很出乎預料我沒寫過的西批
下收
——————————






11.多攻一受(珞暉范)

范統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絕望。
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剛才珞侍告白了後就想上我.....然後暉侍你敲開門後我是在向你求救啊!不是邀請你一起上我!
范統面臨著被前後夾攻的狀況。暉侍正跪在他面前用靈活的嘴巴服侍他,而珞侍則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抱著他的腰不斷戳弄。兩邊帶來的快感快要讓范統發瘋了。
這還是剛換過來的。幾分鐘前,在後面是暉侍前面的是珞侍。范統覺得這兩義兄弟果然有毒,就連是商量誰先上這種事,也輕鬆得像是在聊在哪裡吃飯,還很快就決定好了。
媽啊,我到底經歷了什麼。
一次高潮過後,范統已經很疲憊了,偏偏這兩個傢伙還有一個體力滿滿,他只感覺到身體被扒了起來,然後以極羞恥的坐姿被進入了。
瞧那個暉侍,舔得多起勁,還一邊舔一邊向珞侍使眼色。珞侍意識很好,每當接收到暉侍的眼神,他就往更深的地方捅,讓范統的身體抖得像秋風下的落葉。
有默契也不是這樣啊——
「嗯.....住手......」
他只能作徒勞的言語抵抗。想當然爾,這是沒用的。相反,聽了范統的說話,兩人還對視了一下,意味深長一笑。
「范統,我和暉侍都還沒累呢。」
所、所以呢?你們想怎樣!不要用那樣的臉笑成這樣啊你們——唔唔唔我不行了!別操別舔.....
范統在內心吶喊完,就顏射了暉侍,黏稠的液體都沾到了那張俊臉上。
「嗯,是還沒累。」
暉侍魅惑地舔了舔唇,范統差點被那眼神迷倒。
「珞侍,范統的東西好好吃。」
「對吧,我就說了。」
——喂!你們兩個!給我點面子好不好!不是食評大會!渾帳!不要發表感想!
范統臉都紅成蘋果了,不過這只會助長珞侍和暉侍越來越旺的玩心和慾火。
「范統,不如換你來幫我們吧?」
......啥?我才不要!幫什麼!
即使范統用力搖頭,作用依然是零。那兩個人又馬上自顧自地討論了起來。
「吶,珞侍,誰要先被服侍?」
「嗯......我讓你一把吧。等一下我會在後面鼓勵范統幫你的了。」
「珞侍你果然是我最好的義弟。我都差點愛上你了。」
聞言,珞侍又一次笑了。
「謝謝你的愛,但我們的愛都要留給范統哦,所以我就不收了。」
「嗯,你對。那麼......」
范統在錯愕間被換了個姿勢,眼前的人又換成暉侍了。然後,股間又有一股奇怪的溫度。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范統是沒可能逃出兩兄弟的魔掌的。他只能認命地被玩到昏倒為止。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同時喜歡這兩個人。這樣,問題也不是很大。
......床上問題另計。


12.騎乘(音范)



「啊,閃到腰這個姿勢你會不會覺得累啊?」
......音侍大人,累是一定的好不好?您問之前能不能用一點腦力來想想?
不,音侍沒有腦。嗯。
「不會......」
會啦!誰會不累!又不是鐵腰!
「不會就好了。那我就來咯。」
隨著音侍爽朗的聲音,范統的身子一往前一趴,男根就闖進來了。
「閃到腰,聽說這個騎魔獸姿勢會很舒服呢,我會努力一點的。」
什麼......騎乘體位怎麼變成了騎魔獸體位!音侍您.....!唔——
音侍還真的很努力。這傢伙體力好得不行,一開始就抽插得很快,快速進出著後穴所帶來的摩擦帶來了難以形容的刺激。
「哈......」
范統忍不住昂起了腦袋,放聲嬌喘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音侍能順利完成前戲,更不明白.....他為什麼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
口涎從范統的嘴角滴出,拉出了色情的絲絲縷縷。
「閃到腰,爽嗎?」
「都爽死.....啊我有說!」
神智不清的范統道出了心聲,想收回已經遲了。
「啊,是嗎?我好開心呢。那麼,要進階咯!」



13.漫長的前戲(那月)




那爾西纖長的手指在恩格萊爾瘦削的身體上滑動著,偶爾會滑過他粉嫩的乳首,換得對方的顫抖。
那爾西已經做了前戲一段時間了。恩格萊爾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紅印子,一深一淺,連大腿也沒有被忽略和放過;身上某些地方沾有屬於他的唾液,晶亮晶亮;看起來略嫌稚嫩的男根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粉穴也微微淌著液體。
這前戲做得很足,恩格萊爾的身體早就迫不及待了。然而,讓那爾西不滿的是這過程中,他都蒙著眼睛,更死忍著嬌喘,只有喉嚨發出的深沉呼吸聲。
沒有聲音哪裡會有趣?
那爾西很不滿。他決定用比較詐的方法逼恩格萊爾開口。
「恩格萊爾,你出聲啊。為什麼一直抿著嘴巴?」
「......」
恩格萊爾一樣未有回應。那爾西有點惱火,天曉得他硬得有多難受。
於是,那爾西俯近了恩格萊爾的分身。他看見恩格萊爾縮了縮,但倒也沒有反抗。於是,他噙了上去。
在恩格萊爾開聲之前,那爾西決定拉長這漫長的前戲。


14.紋身(伊雅)



「你不要動!這樣我怎麼幫你!」
伊耶中氣十足的喝令令雅梅碟顫抖了一下。
「但、但是.....」
「但是什麼!你那麼緊張只會更痛!」
「可是.....堵著很難受......唔啊!」
「閉嘴!不然等一下操死你!」
雅梅碟這才乖乖閉了嘴。伊耶運用體內的刀氣,開始在雅梅碟背上刻下傷口。
事緣是雅梅碟聽了不知道誰說紋身紋愛人的名字代表著情侶間的感情,他就跟伊耶提出來了。伊耶聽了後第一反應是罵他有病,後來卻也抵不住他苦苦哀求,陪他刻了。
伊耶已經早在背上刻了「雅梅碟」,雅梅碟卻婆媽地怕痛,一直都不肯去刻。直到今天難得有機會上床,順道幫一下雅梅碟。
剛好換到這個體位,剛好對著他的背,伊耶就順手來了。
「唔.....痛.....啊!」
雅梅碟捉住了伊耶的手,於是就馬上被頂了一下。
「要嘛被操要嘛乖乖紋,你選。」
伊耶的聲音很冷,雅梅碟覺得可怕,所以又抑壓了亂動的念頭。
「嘶......好痛......」
「哪有不痛的?」
紋到後來,雅梅碟又嘶嘶倒抽涼氣了。伊耶有看見從傷口滲出來的血,猶豫了兩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濕濕黏黏的感覺讓雅梅碟很不舒服,但突然沒那麼痛了。他皺了皺眉頭。
「伊耶。」
「怎麼?」
「你紋的時候都不會痛?」
「痛。你的名字還要那麼多筆劃,超痛的。」
「......咦?」
雅梅碟愕然的時候,伊耶已經快手把他翻轉壓了在床上。
他看見,伊耶的眼瞳中閃爍著魅藍的光茫。
「不過,我不介意痛。」
「因為那是你的名字。刻就刻。」
做到後來,雅梅碟的手繞上了伊耶的背時,他真的觸摸到了自己名字的輪廓。


15.擼給他看(那珞)



珞侍現在很不爽。
明明同是戀人,為什麼暉侍和范統那麼黏膩,他和那爾西走在一起就沒有什麼特別,只有牽手?
甚至,有時候珞侍故意洗澡穿單薄點引誘那爾西,他都不為所動。
他不懂。
珞侍斟酌許久,做出了決定。


「.....你在做什麼?」
「我想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你不是很能忍,很了不起的?」
「......你在說什麼.....」
珞侍正穿著寬大的浴袍,他把手伸進了他自己的袍子裡,滑到了下方。
「反正......你常常不碰我,莫非你是性冷淡?」
「你是這麼想我的?」
「嗯,正是。不過.....」
似乎在浴袍裡的手已經開始了動作,珞侍忍著喘息聲,笑得仍然自信。
「今天我會做到讓你把持不住的。」






【完】
————————————
寫完這篇了後感覺會被打死
會不會太過份了啊這些西批?
感覺超勉強.....
還有15題要怎麼辦(別喊
2018.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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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郎10月中生日我現在才.....嗯?都阿修生日了耶?是不是可以當作是生日賀文.....(還敢講
其實是修過很多次 打完又刪 因為題材不好寫 這對甜的還好 但.....嗯 你懂的(誰懂啊
總之就 嗯
嗯 開始吧(幹
啊 提一提 是前世今生的概念 嗯(嗯完沒


—————————————


當他在街上看到這個人時,他沒有反應過來。
那種在哪裡看過這個人的感覺莫名的清晰,但不交朋友交友圈子窄的他,怎麼可能會見過他?
還是,是公司召開的會議裡見過這個人?他說不上來。
不過,就算真的是,怎麼可能會那麼在意?對一個陌生人那麼介意,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他錯覺嗎?
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搖了搖頭,洗刷掉所有複雜的思緒。







「陛下,起床了。」
洛艾爾撐起了身子,側躺看著身旁那個人。
高挺的鼻樑,薄薄的紅唇,漂亮的藍眼睛,流暢的下巴線條,不僅僅五官和諧,還自帶一種高雅的氣質。
他長得真的很精緻。
洛艾爾欣賞著這麼有觀賞性的一張臉,溫柔地喚了對方起床。
然而,男人沒有睜開眼,只是囁嚅了一下嘴唇,又繼續睡了。
賴床,人之常情。不過,是怎樣做到賴個床也這麼可愛,這麼討人喜愛的啊?洛艾爾不禁納悶。
伸手撩開他垂在額前的瀏海,湊了過去,吻了下他的額頭。
「陛下,起床了。」
「嗯.....我不想起床.....」
「.....陛下,今天要上班啊。」
「上什麼班.....不起就不起啊......有什麼大不了的.....」
洛艾爾看見了衝擊他的畫面——隨著男人蹭被子的動作,掛在對方身上的寬鬆睡衣滑落了下來,露出大片肩頸的位置。
......
不行,現在是早上啊,洛艾爾。
「別怪我無禮了。」
為免再看下去會刺激到自己,洛艾爾選擇了一個在冬天來說比較粗暴的叫床方式。雖然不想吵醒睡得香的戀人,但是他也必須這麼做。
扯掉了被子後,肌膚觸碰到冰冷空氣的修葉蘭暴跳著醒來了。
「你在幹什麼——!冷死人了!」
馬上清醒了啊。
「要上班了。」
「那也溫和點叫啊!扯被子很沒人性!」
起床氣令這位平日風度翩翩的皇帝抓狂了。
「.....剛剛我很溫柔啊.....似乎這樣喊不醒你......所以就唯有這樣了。」
「而且,陛下的衣服滑下來了.....我怕我把持不住。」
洛艾爾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無害的微笑。
「.....算了。」
修葉蘭不想一起來就跟情人吵架,拉了拉衣服就想下床。
「等等。」
洛艾爾把人叫住,待他回頭時吻了上去。
「早安。」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沒有看路,他走著的時候突然就看見對方往自己身上撞了上去,踉踉蹌蹌一番後,當然就是該道歉了。
「對不起.....咦?」
看著人家的臉道歉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當兩人的視線撞上時,他們同時愣了在那裡。
沒有理由。但是他就是不懂為什麼。
近距離看著這張臉,他覺得無比熟悉。不止是對方的面容,就連那瞳裡的神色他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關係。你沒事吧?」
他露出了友善的微笑,扶正了對方的身子。
青年理了理亂掉的領子,也相應地回以一個笑容。
「沒事,不好意思。」
看到那抹笑聽到那個聲音的一瞬間,他胸中有股莫名奇妙的節奏律動。
不對,是錯覺吧。他告訴自己。
不可能的。
他們是陌生人,不可能也不能心動。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怎麼想,思想像是獨立了一樣自己運作了起來。
直到對方離開,他才回過神來。



「——小心!」
洛艾爾敏捷地閃了過來,舉起手中的劍擋住了從修葉蘭後背飛來的暗箭。
「洛艾爾,你不用擔心我,你去保護那爾西吧!我可以的!」
修葉蘭的身上滿是傷痕,華麗的衣服被血染成了怵目驚心的紅色,他的臉也被一道劍氣劃破了,顯得格外可怕。
「可是,陛下......」
洛艾爾放不下心來,就是剛才那些防不勝防的飛箭也夠取修葉蘭命了——他不是看低修葉蘭的實力,但他總是放不下心來,再嚴密的防禦也總會有漏洞。
「快去!這是命令!」
伸手揮出凌厲的劍氣抵消掉一道魔法後,修葉蘭轉了過來,嚴厲地說著,神色是洛艾爾從未見過的緊張和擔憂。
一直以來,這張臉都是掛著從容不迫的表情,那抹微笑總是能掩飾掉他所有的情緒。偶爾,洛艾爾還能看見他流露出的脆弱和無助,但通通都是一瞬間的事,主人轉換心情的功夫真的無與倫比。
但現在仔細一看,瞳孔深處似乎還隱約有著懇求之意。
他從來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
「.....我明白了,遵命。」
洛艾爾握緊了劍,三步併作兩步地往那爾西身邊趕。
他沒有回頭。他知道修葉蘭不會想他猶豫,也不會想他察看自己是否支持得住。
他要做的,就只有完成那個命令。
交往以來,修葉蘭都沒要求過洛艾爾做什麼,即使洛艾爾還是以陛下相稱,但他們還是會做戀人會做的事,私底下會很甜蜜——平時當然是吵吵鬧鬧了,不過那也祇是日常相處而已,不影響兩人關係。
唯獨這次,他不想也不能不聽修葉蘭的話。
這不僅僅是命令。那爾西對修葉蘭來說是多重要,洛艾爾很清楚。即使有鬼牌劍衛在,他仍要過去助他一臂之力。
我會誓死捍衛你的一切。
洛艾爾想著,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出了三道魔法。





「今天公司來了一個新人喔。大家要多多關照。」
老闆帶著和善的笑容打開了門,一名黑髮青年走了進來。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暉侍。請大家多多指教,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他搖了搖頭,甩掉亂七八糟的思緒,並盡量保持著一貫的笑容。
昨天才在街上撞過,今天就入職了?這麼巧合?
不,一定是巧合。難道還會有什麼安排嗎?他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哪裡會有什麼命運之類的東西?太荒謬了。
他理著發到手上的文件,拉了拉領帶。
要鎮定。明明是一個陌生人,卻每次看到他都那麼不冷靜,內心有那麼大的波動,真的沒有蹊蹺?
......
他發現,每次自己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想太多時,思路又會自動繞到「為什麼」那裡去。
還是不要想吧。他嘆了口氣。






「鬼牌劍衛,那邊!」
「你那邊也有!看好!」
洛艾爾和伊耶一左一右把那爾西護在中間,替他抵擋來自四方八面的攻擊。畢竟他只有金線二紋的實力,以敵人這個水平,要是得不到足夠保護,被傷到的可能性很大。
伊耶在金線三紋以上,然而還是應付得有點吃力,瞧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力氣應該也有不少的耗損。
洛艾爾雖然掛著金線二紋,但是他的真實水平卻不止如此。他也能做到反手射兩道邪咒這種高手操作,因此,在他加入後,那爾西明顯安全了許多。
這個情況讓洛艾爾稍稍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很擔心修葉蘭一個人是否應付得來,忐忑的心情翻攪著,洛艾爾的動作也略略急躁,沒有了平時的瀟灑。
心頭大石沒放下來,洛艾爾無法坐視不管。他很想回去支援一下。
然而這時,也在應付敵人的那爾西以乾澀慌張的聲音喊了洛艾爾的本名。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因此洛艾爾轉過了頭。
「怎麼了?殿下?」
「陛下他......」
「陛下怎麼了?」
洛艾爾快手殺死逼到眼前的一個士兵,除去面前的障礙後,卻忽然理解了那爾西為何會突然這樣叫自己。





今天又是讓人身心俱疲的星期一了。他長嘆一口氣,手放到鍵盤上開始工作。
旁邊的辦公桌空著。不知道會把哪個新人分配到這裡來。他只抱有一點點期望,畢竟先前那兩個同事都不怎麼討好。
他對第一位同事的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他的身高。這個同事很兇,對誰都很容易發火,一點點事就能惹得他火冒三丈。要是老闆加他的班,他身上甚至會溢出可怕的殺氣,讓人不禁懼怕自己會不會自身難保。後來他辭職了,應該是受不了這工作吧。
至於第二位......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他沒那矮子那麼兇,但反正他就是也讓他感到不適。整個人的氣場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也很難相處。雖然長得不合理的帥,但他還是不喜歡這個太過高冷的同事。幸好他調到市場部去了。
咯咯。
有人敲門了。
「請進。」
他抬起了頭,想審視一下新同事的樣貌。然而,這又是一件出乎預料的事了。
來的人,居然是那個名叫暉侍的青年。




洛艾爾趕到時,一切已經晚了。
修葉蘭躺在地上,已經氣息奄奄,胸膛被一道銳利的光束穿過了,胸口鮮血淋漓,身體也多了許多剛才沒有的傷口,顯示了剛才戰況的激烈。
既然是要致他們於死地的敵人,攻擊一定也必須帶著噬魂之力。所以,修葉蘭受的絕對是致命傷。
洛艾爾不顧一切地衝到他身旁,轟掉雜兵後,就地跪了下來,將修葉蘭的腦袋枕到自己身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淚水沾濕了他的手。
「陛.....陛下.....你為什麼不讓我保護你......」
洛艾爾感受到修葉蘭的呼吸正在慢慢變弱,體溫也在緩緩流失。生命虛無縹緲,洛艾爾想抓住,但無能為力。
「那爾西安全嗎......」
修葉蘭啐出一口血來,雖然虛弱,但他仍堅持要關心親弟的安危。
「他沒事.....」
「那就好了。」
「陛......」
「那你呢?你有事嗎?」
修葉蘭打斷了洛艾爾的說話,他的聲音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還像往常一樣冷靜。不過,這時還帶著似水的溫柔。
這樣的聲線觸動了洛艾爾,他連忙搖了搖頭。
「我沒事......不過....陛下你......」
「別叫我陛下了。我不是說過很多次.....既然在一起就別這樣叫了嗎.....?」
修葉蘭俊美的面上佈滿了鮮血,但他仍能擠出笑容來,也依舊好看。
「為什麼不讓我保護你.....」
洛艾爾早就笑不出來了,他的雙眼,源源不絕的流著晶瑩的淚水。
只是,修葉蘭只輕輕一笑帶過了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正面做出回答。
「洛艾爾,接下來,你要自己生活了。」
那輕描淡寫的語氣,仿佛死亡對修葉蘭來說一點他不可怕。
「修葉蘭......」
洛艾爾擠不出其他話來,他只能一邊哭,一邊喚著對方的名字。
「真遺憾.....我們還討論過我什麼時候會冒白髮呢,不過現在還黑漆漆時就死了,哈哈哈......」
「一點都不好笑......」
「哎,洛艾爾你別哭嘛,我都還沒哭。哭多難看啊,明明你是一個帥哥。笑一個?」
洛艾爾抹了抹淚,發現修葉蘭臉上也掛著兩行淚,但他仍然是保持著微笑。洛艾爾感覺到修葉蘭的手撫了上來,便握了上去。
儘管笑不出來,但洛艾爾不想讓修葉蘭失望,便擠出了一道笑容。
「這樣才對嘛.....咳咳!」
修葉蘭調笑道,卻在話音剛落時又咳出兩口血來,沾了在洛艾爾身上。洛艾爾心如刀割,卻沒有任何辦法。
「修葉蘭!」
「洛艾爾,我要走了。我想說的是,我真慶幸那時把你換了上來做紅心劍衛......不然都沒機會跟你發展到這裡了。」
「不過,馬上就要完了啊.....」
這時,修葉蘭感覺到身體在劇烈顫抖著,說明著生命即將迎來終結。洛艾爾也意識到這點,於是淚流得更猛了。
「修葉蘭.....不要走.....」
洛艾爾從未感受過這種無助。他以為不會發生的事,此刻卻切切實實地在眼前了。他再度無法欺騙自己。
「洛艾爾.....我有三個命令。」
這時,修葉蘭突然擺出了嚴肅的臉。洛艾爾不由得跟著認真了起來。
「謹聽陛下吩咐。」
「第一,好好保護好那爾西。不要讓他受到傷害。」
「第二,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打著自殺的主意。」
「第三,答應我,我們下輩子一定要再見。」
說完,修葉蘭的聲音又虛了,他用無力的手臂繞過了洛艾爾的脖子,湊了上去。
「.....修葉蘭.....不,陛下,臣定會執行......」
洛艾爾承諾完,就吻了上去。
兩唇相疊的一刻,手臂就失去了力氣,沿著洛艾爾的肩滑落。
洛艾爾沒有鬆開吻。他相信,修葉蘭等一下一定會嫌他吻太久而推開他的。






「暉侍,多多指教。」
他頂起了笑容。此時此刻,那種不尋常的感覺又浮出來了。
他越來越懷疑了,只是,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也有相同的感覺。
「那天在街上撞到你,真是冒失。不過,我們兩個還真有緣啊。」
暉侍尷尬地笑著,那笑容給人一種陽光活力的感覺。
這笑容到底在哪裡看過?
「嗯。是呢。」
對話了一會後,他幫暉侍搬好了東西,安頓在那個位置那裡。
「對了。」
暉侍在開啟電腦時,看了過來,再一次展露了讓他覺得心神不定的笑。
就在一瞬間,他的記憶裡閃出了一個片段。
不曾經歷,卻一直存在著的記憶。
「你叫什麼名字?」
他猶豫了一會,消化了一段時間才回答了暉侍。
「我叫金侍。」
「請接下來,多多指教。」
餘生也要多多指教。




即使時空不同,約定不會消失。
因為他們約定過,下輩子一定要再見。
註定了相遇,也註定了會被彼此吸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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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 完全虐不起來——(哭
沒有感覺沒有感覺啊——
收尾還超草(被打
暉金虐超難寫的 遲交又沒達標 我好母湯哦.....
算了 不嫌棄就真的感謝了
超大挑戰
希望太郎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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