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來整理一次寫過的小段子

沒想到也不少

我會想到要整理是是是是因爲!

橙心幫我畫了那范的圖圖圖圖圖圖圖圖!

我的天幸福得要哭死

太美了叭!!!!!(停止嚎叫

圖會收在最下面

謝謝橙心用心畫出來的那范(抹淚

另外這次的小段子裡會有3p設定(三個人的戀情)雷者勿入 或者選擇忽略喔

至於裡面的是刀是糖還是肉.....你猜?(幹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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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的告白】暉范

 

修葉蘭是范統交往的對象。

比起只是純粹因爲懶惰不聽課而念不動的范統,修葉蘭是那種明明很聰明但就是不願意念書的學生。

為此,范統也勸過修葉蘭很多次了。但是,修葉蘭卻常常不聽他說,還會反過來調戲他。

「范統,我想讀更多的書。」

修葉蘭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撐在范統身後的牆上,而上漾起了帶著電的笑。

「.....那你去念啊。」

范統不由自主的被修葉蘭「困」了在牆上,但他的反應還是很漠然,沒好氣。

「我想用更溫柔的語句搓搓你的心。」

「......你在說什麼啊?」

范統一臉莫名其妙,不懂修葉蘭為何突然說這種話。

「人家男友會說很多情話,可我不會.....但我想滋潤你的心呢。」

「不過,我也沒有開始念。」

「想不到能說什麼,好煩哦。」

修葉蘭自言自語了一會,笑著俯到了范統耳邊。

「算了。反正我想說的很簡單。」

「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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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同人 花語系列】

 

紫滕花(月范)

花語解釋:對你的執著,是最幸福的時刻。

 

我難得的來到了聖西羅宮的天頂花園。

這裡的風一如既往的刺骨,一如既往的粗暴,吹亂了我的頭髮。

我提醒自己,來這裡是為了看風景放鬆心情。

然而,我卻絲毫沒有輕鬆的感覺,相反還覺得有一股壓力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這裡是聖西羅宮。

我苦難的起源。

——不能這麼想——我強迫自己洗去這個想法。但頭部的劇痛,只有加壓的趨勢。

痛苦又絕望的尖嘯開始蔓延,身體開始不受控制。

黑與白,佔據了我的視野。


 

我醒來的時候,范統已經在我身邊。

他很擔心的問著我的狀況,看來是我使用王血沒一兩天就質變讓我的身體吃不消昏倒了。

看著范統那雙擔憂的眼睛,我不禁微笑了起來。

在這種時候,內心總會因爲感受到他對我的關心而湧起溫暖的感覺。

他像是個太陽,照亮了我的一切。

包括我黑暗的過去。

我撐起了身子,手掌輕輕的覆上了他的臉。

「范統,你對我來說,好重要。」

他看起來是不習慣聽這種話,甚至有點錯愕。但我還是照著用溫柔的語調說了下去。

「我之所以會成為新生居民,都是因為我的執念。但遇見了你之後,我發現,我的執念減弱了。」

「雖然它們沒有消失,但取而代之的,是我對你的執著。」

「對你執著,比起執念要幸福多了。」

我很執著,要把我要說的話都告訴你。

我很執著,要用我所有的溫柔對待你。

我很執著,很執著的喜歡你。






 

*









 

茉莉花(那范)

花語解釋:你是我的。


 

或許我不該讓雪璐去送信。

這本來就是一個錯的選擇。

如果不是牠,我才不會像現在這樣病入膏肓。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能這麼溫柔的對待每一個人,為什麼能心平氣和的處事。

我知道自己是個做什麼也帶著刺的人,我無法做到圓滑的對每一個人。

或許,那是我羨慕卻又永遠得不到的東西。

但是,得不到特質,也不代表什麼。頂多是惆悵而已吧。

更重要的是,有些東西,我能夠自己爭取。



 

范統被毫無預警走進來的那爾西嚇了一跳。

等、等等——那爾西為什麼會突然親自來找我?我我我做錯了什麼事情?

范統在腦裡緊張的思考的同時,那爾西已經走了過來,手一下撐上了范統的桌子。

「怎、怎麼了——」

一下子拉近的距離,加上那張無人能夠抗拒的面孔,打亂了范統的理智和心跳。

「.....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

.....該不會是要算帳吧?算、要算找珞侍,與我無關——

「跟我交往吧。」

......

......

......啥?我聽錯了什麼?還是那爾西你搞錯了什麼?

「哈、哈哈.....你不在說什麼啊.....」

「跟我交往。」

那爾西用不容反駁的口吻重覆了一次。

......你那麼帥怎會看上我?不對,我們不都是男人嗎?

「你現在不回覆我沒關係。」

那爾西一手輕拽住范統的領子,俊美的臉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容。

「反正,被我看上,你最後一定會屬於我。」

......嗯.....這是那齣電影?青春少女劇?

范統一直發呆發愣發痴然後面紅,那爾西看不過去,迅速俐落的送上了一個吻。

被我看上了,我就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人。

他很有自信。

他很有自信,范統終有一天會是他的。







 

*







 

黑色蔓陀羅(那月)

花語解釋:無間的愛和復仇,絕望的愛,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


 

那爾西輕輕推開了那扇十分熟悉的門。

他從來不敲門,只因敲了也沒有作用,因為裡面的人從不回應。

慘白的布條纏在恩格萊爾面上,把他本來就白皙的臉襯托得更加面無血色。

那爾西拿了一本書輕輕在床邊坐下,冷淡的把它打開。

每一天,他都會來這裡給恩格萊爾唸書。

恩格萊爾沒有異議,他就靜靜的聽著那爾西把文字轉換成語言。

中途,他因為聽到了讓他疑惑的東西而叫停了那爾西。

「那爾西......」

「怎樣?」

他回應的聲音很不耐煩,但恩格萊爾一向會繼續追問。

「什麼叫愛?」

那爾西沉默了好半晌。

「愛是一種殘忍的東西。愛會讓人感到痛苦,也會讓人的靈魂撕裂。」

沒等恩格萊爾追問,那爾西就繼續說下去。

「你還是不要明白比較好。」

恩格萊爾沒有再問。他像是在消化、咀嚼答案。

室內再一次只剩下讀書聲。


 

奧吉薩拿著一束花,走到了那爾西身邊。

「陛下,這是臣在花園找到的花。明明一向都沒有,今年不知道為什麼長出來了。」

那爾西解下了蒙眼的布條,沒有感情的雙眼看向了那束黑沉沉的花。

他不會忘記,今天是恩格萊爾的忌日。

去年今天,正正是他親手殺死恩格萊爾的日子。

他揚手打掉了在奧吉薩手裡面的花,黑色的花瓣紛紛飄落。

「不過是一束醜陋的花。有什麼特別的?就為了這種事情打擾我?」

奧吉薩習慣了那爾西的惡言惡語,收拾了花朵後就退下了。

那爾西愣愣的看著地上黑色的花瓣,隨後又再次看向了窗外。

我無法不殺死你,因為你的存在讓我感到痛苦。

但是殺死你,我也痛得撕心裂肺。

愛是一種殘忍的東西。

愛會讓人感到痛苦,也會讓人的靈魂撕裂。

你死了,我如釋重負。

你死了,我無法釋懷。

我恨你,恨之入骨。

我愛你,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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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月范

*非幻世設定

 

「說不說他的下落?」

男人用骨骼分明的指節扣住了范統的下巴,眼中併射出無情的光茫。

「.....不知道。」

范統已經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身上的傷口慘不忍睹。雖然身體疼得厲害,但范統決定不要屈服於惡勢力,再怎麼樣也不會吐露月退的住何事情。

月退被一股惡咒給操控了。他的舉止行為變得十分古怪,不說話也對人的說話沒有回應。自打那天范統看著他離開,城裡就頻頻爆出有人死亡的事情。

顯然,這是月退做的事情。城裡的王一面派人尋找月退,一面搜與他關係密切的人。范統沒有什麼本領,很容易就被那群人給抓了回去質問。

「你明明是他的戀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聽了十次「不知道」後,王終於憤怒了。他揚了揚手,讓士兵拿來了一把鋒利的寶劍。

范統感覺到脖子那裡涼颼颼的。那一定是劍鋒架在動脈上的觸感。

「再不說.....就到此為止了。」

王發表了最後通牒,意味著他要動真格了。但為了月退的安全著想,范統依然是一個字也不願意透露。

我要保護你。即使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會相信你依然是月退,依然是我最喜歡的人。

范統在心裡想著,闔上了雙眼。


 

一股刺眼的亮光穿透了皇宮的玻璃窗。

范統什麼也看不清,只聽見了王的慘叫和各人驚惶失措的尖叫。聲音透出來的絕望感,令光是聽著的人也感到毛骨悚然。一陣腥味彌漫在室內,鮮紅的血漿沾到了范統身上。

他在惶恐中過了約五秒。

接下來,一切都結束了。

范統艱難地睜開眼睛。

華麗的地板上佈滿了人的屍首,金黃的磚塊沾染了可怖的紅色。剛才還神氣活現的王,心臟被恐怖的攻擊洞穿,死不瞑目的僵躺在地上,眼睛睜得溜圓,眸中凝固著一抹巨大的恐懼。

在那群人的屍首中,站著一個金髮的少年。

「月......」

范統想叫他,但身體的無力感令他叫不出聲。

對方似是聽見了范統的呼喚,視線緩緩的投了這來。

月退的眼睛本來是漂亮的天藍色。但中了咒語後,變成了死寂的一黑一白。雖會眨動,卻再也沒有情感。

他不會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但范統還是想問出口。

「......為什麼你要.....殺了這裡的王.....?」

「這樣.....世界會壞掉.....」

范統和月退一直以卑微的身分生活在這個城鎮裡。而城鎮的命根是這裡的王,沒了王,城鎮很快就會走向滅亡。

范統不奢求活更久。但他只是想明白為什麼月退要這麼做。

只是,如他所想,月退並沒有回答他。他眨了眨無情的雙眼,縱身躍到了屋頂,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范統跪在地上,身邊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心中的驚慄,被一種空洞所取代。



 

天使很善良,所以他會為全世界而負了你。

惡魔不善良,但他會為你而負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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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in(那月)

 

鋒利的刀刃刺入了胸膛,鮮血從缺口噴湧而出。

那雙冰冷的手掐著他的脖子,一兩滴溫熱的淚水滑落,滴在對方的手背上。

少年沒有問「為什麼」。

他只想撐開眼皮,看清楚對方的神情。

你.....是不是.....很恨我.....?

他希望聽到對方回答他不是。

但是,他始終沒有問出來。

那雙正在扼殺他生命的手,也始終沒有停下動作。

少年的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身子也漸漸虛軟。

胸膛裡生命的節奏,隨著血液流出體外,無聲無息地停止。




 

恩格萊爾睜開了眼。

他呼吸到的是迴沙獨有的空氣,躺著的是旅館的床,看到的是澄澈的月光。

他發現,自己居然在流淚。

明明已經麻木。明明已經做過無數次這個他親身經歷過的夢。

明明已經不再有感覺。為何還是會哭?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但內心的痛楚,依然清晰,依然存在。

那個傷口,從來都沒有痊癒過。

那爾西的臉,他隨時都會看到。

那爾西對他做的一切,他隨時都會記起。

那爾西在他心裡留下的傷口,隨時都會發痛。

眼淚靜靜滑過臉龐,內心的波動,似有似無。

下次夢到你,我會哭嗎?

他問自己,然後答案是不會。

下次見到你,我會痛嗎?

他問自己,然後答案依然是不會。

然而,一切都是他給自己的答案。

傷口不會消失,痛苦也不會停止。

他想殺了他,卻又不想殺了他。

他只能在黑暗的情緒裡面,獨自徘徊。

直至世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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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那月(R18)

少年纖弱的身子只披著一條白巾,而眼際的白布也在激烈的動作間漸漸鬆解。身體的律動令他不堪負荷,只能倚靠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那、那爾西.....」

「怎麼樣?」

強壯的手臂抓拽著恩格萊爾的身子,另一手環抱著他的腰肢,才好承受產生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不過床鋪似乎對於這樣的動作包容性不強,頻頻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我不行了......」

恩格萊爾靠在那爾西肩窩裡,喘息的聲音裡帶著似有若無的哭腔,纖長的手指被快感刺激得往內微彎,似是想尋求保護。

誰都知道恩格萊爾的名字,誰都知道他是多麼強大又可怕的一個存在。

但沒誰會知道他在戀人身邊的時候是如何的可愛,沒誰會知道他在床上的時候是如何的誘惑。

即使恩格萊爾無意勾引,那爾西都覺得對方無時無刻在引誘他撲上塊狠狠疼愛一番。

泛紅的肌膚、性感的脖子、緊湊的腰肢、修長的雙腿;欲哭的腔調、細碎的呻吟、壓抑的呼吸......那爾西通通都無法抗拒。

讓人聞風喪膽的恩格萊爾此刻居然依畏在自己身上喘息,那爾西內心的愉悅感不言而喻。

「不行了嗎?你的體力沒這麼少啊應該。」

那爾西撩開了恩格萊爾垂在耳邊的頭髮,低聲調笑,腰肢不忘擺動,戳著那個剛剛摸索到的敏感點。

「嗚嗯.....那爾西.....我體力....沒那麼好.....」

瞧他那副似乎爽哭又忍住不哭出來的樣子,那爾西身上的冷靜和理智,正式宣告崩潰。

「很累是嗎?放心,我會讓你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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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噗范


 

噗哈哈哈自以爲自己做得很周全。

離開前,他留下了幻影跟范統講話。他叮嚀了范統不要來找自己,而且還要他如果看不到自己回來就乾脆地解除契約。

他以為一切都做得很好。他以為范統看到後會放棄來找他,以為范統會怨恨他的離開,以為范統看不到他找不到他就會解除契約......

然而,他想得太簡單了。

不是留下了幻影說完一番話就能把范統打發走。

不是要他解除契約他就會解除。

不是走得無聲無息范統就會默默接受。

他低估了自己對范統的重要性。

他低估了范統對自己的重視。

他低估了范統對他的思念。


 

「在想什麼?普赫哈哈。」

這把聲音,噗哈哈哈是很討厭的。祭霜永遠不會關心他的心情,永遠不會理解他為什麼對自己的頭髮如此著迷,永遠不會放任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永遠不會像范統那樣對待他。

此刻的問句,絕對不是問候。祭霜大概是發現他若有所思,想挖苦一下他而已。

「.....沒有想什麼。」

他回答得很簡單,也回答很淡漠。噗哈哈哈甚少跟任何人分享心事,更何況是他不喜歡的祭霜。

「在想前主人?」

然而,噗哈哈哈的情緒和心思很難瞞得過祭霜。他的語氣因爲被「前主人」刺激到而變得不怎麼好。

「沒有,你不要亂猜。」

可是,祭霜不會尊重他。他繼續不禮貌的追問了下去。

「你是在煩惱契約吧?我去找他要脅他解除契約好了,也省得你分心。」

「不要!你不要騷擾他!我回來了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樣!不要太過份了!」

噗哈哈哈的態度激動了起來,碧綠的眼睛沒有溫度地瞪視著祭霜,像是怕他真的會去動范統一樣。

「呵,真在乎他啊。」

祭霜面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酷,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酸酸的醋意。

「你還沒忘掉他吧。你明明是我的武器,緊張一個跟你無關的飯桶主人做什麼?跟著我,你才能有所用途,跟著他,根本是浪費了你。」

祭霜的句子中再次出現了不少刺激到噗哈哈哈的詞彙。他一個沒忍住把一道勁風掃了過去,只是被祭霜輕鬆擋了下來。

「放棄吧,普哈赫赫。你是傷不了我的。」

「我都回來了你還想幹嘛!跟著你根本就是在做你的幫兇,范統雖然笨,但心腸比你好多了!」

他忍不住為范統辯護。他聽不下去祭霜不斷攻擊范統,只因他很在意這個用二百串錢買下了他,嘴巴很糟糕實力又不足但是很單純善良的主人。

「......」

祭霜沒有講話。他看著噗哈哈哈好一會,轉身離開,留下了他一個人在原地。



 

噗哈哈哈走到了後園的水池邊。光滑如鏡的水面倒映著皎潔的明月,繁星佈滿了夜空,一切都顯得很寧靜。

然而,此刻的他很討厭這樣的環境。安靜的環境使情緒變得敏感,他離開時既然做得周全,就不該再有這該死的擔心和想念。

噗哈哈哈一施法術把水面攪起了水花,攪碎了倒影,攪碎了凝結的空氣,攪碎盤繞在心中夢寐不忘的思念。

然而,不管他的法術施得多強,水終究還是會恢復平靜。月亮的光輝重新灑在水面,夜再次變得寂寥清靜。

思念,再度佔據了他的情緒。



 

「范統,流星是什麼啊?」

「不就是讓人許願的南北。是傳說啦,都很真實,但我也懷疑終有一天會實現的。」

新年聚會的時候,噗哈哈哈第一次聽說了「流星」。當時的他嗤之以鼻,還挖苦了范統說他的願望不會成真。

但此時此刻,噗哈哈哈抬頭仰望星空,卻希望有一顆流星能出現,讓他把願望、希望寄託在它身上。

流星會不會讓他的願望成真?

流星會不會明白他的痛,替他把那種苦分擔?

流星會不會把思念一併帶走,送到自己在想的那個人心裡?

噗哈哈哈很想問出口。但是,會回答他的人,已經不在身邊。

回答他的只有樹葉被風吹磨擦的聲音。

回答他的只有清冷刺骨的夜風。

回答他的只有心裡無限迴蕩、不段放大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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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傘】(那范)

 

*現世設定 那爾西跟范統在一起後的日子

簡單來說就是《異世界的陌生人》裡面的後續腦補


 

下雨了。

范統聽著外面滴滴答答的雨聲,不禁懊惱了起來。

怎麼又是這樣啊?前幾天看天氣預報說可能會下雨所以把雨傘放進背包裡好幾天,結果沒下雨。昨天嫌傘太重所以把傘拿了出來,為什麼我把傘拿出來天才下雨啊?

我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倒楣?

范統沒有專心聽教授上課。而他也很習慣不聽課然後跟腦袋對話。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范統看著大家撐起傘要離開,一臉哀傷的。

大家都有朋友......大家一起撐傘愉快回家,就我孤單.....好啦我是很邊緣怎樣了——

大概是看他一個人站了那麼久,一隻手掌搭上了范統的肩。

「范統,你沒傘?要我送你回家嗎?」

——晚高!你是天使嗎!還真懂我在想什麼......果然是我大學三年最可靠的朋友——!

范統一邊感激的用力點頭,一邊準備跟莊晚高一起回家。

然而,這時候,有人拉住了范統的手。他回頭一看,既驚訝又開心。

「那、那爾西?你來學校幹什麼?」

像是覺得他的問題很無謂,那爾西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難道是過來參觀嗎?當然是要來送你回家。」

.....對喔。我這才留意到你撐著傘欸,第一眼我還真看不到.....

「既然這樣,我先回家了。再見。」

莊晚高很識趣的退出了那爾西和范統的對話,以免礙著他們互動。

「那爾西.....下雨路上很危險,學校又那麼遠,不用專程來接我啦。」

「為什麼我不可以專程來接你?」

他反問的句子充滿了不愉快,看向范統的眼神帶著幾許若有若無的抱怨。

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一種撒嬌的感覺。

「.....好啦。抱歉。」

范統家裡唯一的傘是一把小傘。因為范統本來就一個人的,沒必要買雙人傘。因此此刻他們共用一把傘就顯得有點擠。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嫌擠。相反,還因爲如此靠近的距離而感到甜蜜。

范統主動把傘拿了過來撐。那爾西想搶回去,卻被范統一個淺淺的微笑阻止了。於是他只好聽話的不再爭著要撐傘,轉而覆上了在傘柄上那隻溫暖的手。

外面的雨滴雖然冷,但彼此的體溫,還有深入內心的暖意就足以隔絕外面刺骨的溫度。

傘太小了,范統有點擔心那爾西會不會被淋濕。於是,他故意把傘往那爾西那邊靠,不顧自己會被淋濕。他怕那爾西冷病,長期相處下來,他明白戀人的身體不怎麼好。他寧願犧牲自己,寧願自己感冒也不願意那爾西淋到。

那爾西自然沒有察覺范統一邊肩濕透了。他搭著范統的手,覺得現在的自己,擁有的幸福是什麼也無法代替的。

至於那爾西回家後發現范統的肩濕了,一邊冷言冷語罵人,一邊幫他調熱水催他去洗澡,應該換范統感受到這種特殊的幸福。

一場雨,對某些人來說是使心情變差的一件事。但是對那爾西和范統來說,卻也能是一件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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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暉范


 

「早安。」

「早安。」

「晚安。」

當他終於說出了正確的話時,晶瑩的淚水支持不住地從眼眶眶邊滑了下來。

旁邊的環境山清水秀,綠草如茵,旁邊一條清亮的小溪潺潺流動;樹枝將陽光剪裁成碎片,撒落在地上;藍色的天空像一塊巨大的畫報,貼著如水彩般的白雲。

這個幽靜美麗的地方,是修葉蘭自己挑的。他說過,哪天他不在了,就要在這裡建墳墓。

碧綠的草地間立著一塊墓碑,上面刻著「暉」字。在墓前,擺放著那塊閃亮、缺了一角的玉珮。

「我穿得不好看嗎?暉侍。你說過,我要穿這樣來見你......你討厭嗎?」

平時蓬亂的褐髮梳得整整齊齊,那件他懶得換的藏藍色袍子在今天換成了端莊嚴肅的西裝——那是修葉蘭生前要求人幫他量身定制的。

他一輩子裡,只有出席畢業典禮時曾經正裝示人過。他也不曾猜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穿著西裝來「見」死去的戀人。

今早梳頭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記起在現世時與那人兩靈一體的日子。如果問起他為何會梳得如此純熟,或許是被分離開後,他下意識的記住了對方為自己打扮時的動作。

珞侍和那爾西站在范統身後,而再後面則是東西方城的人。不論是誰都沒有作聲,面上的神情或者凝重,或者難過。本來就沉重的氣氛在范統輕微的抽泣聲下被渲染得更加傷感。

珞侍似乎想走上前去扶起跪在地上的范統,但被那爾西拉住了。

「......由他吧。」

那爾西的話語聽起來很平淡,但還是聽得出有哽咽的聲音。

珞侍難掩哀傷的情緒,差點就忍不住在眾人面前哭出來。他噙著淚花,點了點頭。

「范統沒說可以.....誰都不能上前打擾。等他跟暉侍說完話,我們再去獻花。」

范統或許還要哭很久,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

但珞侍這個命令,始終沒人反對。



 

「范統——!」

傷葉蘭大叫著驚醒時,引來了范統的抱怨。

「怎麼啦!一大早被尖叫聲吵醒讓人很爽!」

「我夢見你死了......這樣的夢境太可怕了啦!」

那說話的神情,不安得讓范統無奈。

「你到底在作什麼夢啊,我是原生居民,會復活啦!是在怕什麼!」

「不會從水池重生.....而是永遠醒不來的那種死亡.....」

他那懼怕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在擔憂。

「.....什麼聰明話?哪有那麼容易啊。」

范統不忍心看著他這個沒安全感的模樣,輕輕戳了下他的臉。

「如果我明天就要走,你會跟我說什麼?」

雖然這種問題范統不太喜歡,但他仍是回答了對方。

「再見啊。」

「不!沒意思,你應該要說晚安才對。」

「到底為什麼要探究這個問題?」

「范統,你答應我一定要讓我先死.....好嗎?」

修葉蘭無視了范統的說話,握起了他的手,溫柔的微笑了。

「還要穿西裝,梳好頭髮,帥帥的來見我.....」



 

其實有多少感人約誓。

其實有多少山盟海誓。

到最終可能都給枉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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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的戀情】伊那月/珞修范

*這個設定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會雷 雷的話滑過

 

Ep1.不滿

「伊耶哥哥你怎麼都不太理我.....」

恩格萊爾的表情,委屈極了。他黏過去,可憐兮兮的注視著伊耶。

「沒辦法,之前我是跟你太黏了。」

伊耶一向都無法抗拒恩格萊爾的撒嬌攻勢,語氣軟了下來。

「那又怎樣嘛.....」

恩格萊爾用臉頰蹭著伊耶的手臂,軟語細聲說著。

「那爾西會吃醋。」

伊耶寵溺的吻了吻恩格萊爾,撫了撫他的金髮。

「要把愛同時分配給你們,不容易啊。你要體諒一下我啊恩格萊爾。」

 

Ep2.犯規

「昨晚范統是不是直接昏倒了啊?」

「嗯,他直接睡了。做了三次。」

珞侍燦笑盯視著修葉蘭,神情顯得很愉快。

「.....珞侍你不要每次都這麼盡興啊。開心是開心,但我怎麼辦啊?我總不能勉強范統繼續吧,他吃不消。」

「今天勞煩你幫他按摩了。沒辦法,誰叫他昨晚穿著浴袍走出來,太過分了。」

修葉蘭聽見後,似是在腦裡想像了一下,隨後欲哭無淚。

「啊.....為什麼昨天不是星期一三五.....珞侍你犯規.....有福不同享算什麼嘛......」

「犯規的不是我,是范統。」

 

Ep3.吵醒

晚上,三人都有擁著睡覺的習慣。

只是今天,情況有點特殊。

那爾西被床邊異常的響動弄醒了。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慢慢發現,不論是那喘息聲,還是急切的低吟都十分熟悉。

悄悄睜開眼來,那爾西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伊耶哥哥.....嗯.....輕點.....」

「哈.....不行.....很難忍耐.....」

「嗚唔....可是會吵醒那爾西啊.....」

但事實是,他已經醒來了。

一陣不滿湧上了心頭。

吵醒本來就讓人不爽,然後還發現自己被排斥了。

他悄悄解開了自己的睡衣鈕扣,做出了決定。

 

Ep4.魅力

今天,伊耶又是最早起那個。

他以不驚動兩人的動作撐起了身子,靜靜的看著他們。

清晨的陽光輕柔的穿過了窗戶,輕輕灑在那光順的金髮和漂亮的面孔上。

每每這樣欣賞兩個戀人的樣子,伊耶總會不自覺的露出溫柔的笑容。

「怎麼.....都那麼好看呢.....」

纖長的手指拂過了恩格萊爾的臉,接下來又落到了那爾西面頰上。

忽然間,他覺得自己的魅力太大了。不是他自戀,但他確確實實贏得了高冷傲氣的代理皇帝,還有讓人聞風喪膽的落月少帝的心。

這是毋庸致疑的事,也證明了伊耶的魅力是多麼的強。


 

Ep5.身心俱疲

話說,我真的沒想過我會有這一天。

......好啦我是徵不到女友然後徵到了兩個超帥的帥哥.....

......對不起我沒有徵是他們黏過來的。

我承認了每天一醒來就能看帥哥的臉很開心,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哪裡需要吐槽。

最嚴重的問題就是我快被撕開兩邊。

珞侍很喜歡問我我到底比較喜歡誰。問題是....這個問題我根本不能答!哪能這樣分的,然後暉侍又總愛在聽到這個問題時過來聆聽,害我更不知道怎麼辦啊!

晚上睡覺我自然睡在中間。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能抱多緊就抱多緊,我常常擔心我被抱扁啊!有一次我還差點窒息嚇醒!

然後.....床上面....嗚嗚嗚我不提了.....總之就是我每次都總會被幹到昏過去......

到底這段跟兩個帥哥的戀情誰繫上的?我好累——

 

Ep6.算帳

「恩格萊爾。」

那爾西一進門就直接把人壓到了床上。

「那、那爾西?」

恩格萊爾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就被那爾西粗暴的解開了。

「為什麼伊耶在床上的時候老是留意你多於留意我?」

那爾西將手撐在恩格萊爾身側,語氣裡面充滿了酸溜溜的感覺。

「欸.....我不知道.....嗚嗯!」

那爾西在恩格萊爾白滑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今天伊耶有事做。既然有機會,我就做我一直都很想做的事。」

「那爾西你根本吃醋......哈啊!」

「沒錯。今天我是來算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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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傘】那范

繪者:橙心

再次謝謝橙心.....美cry了......

 

2019.06.21

By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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